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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赵珏轻轻地笑出了声,拿着帕子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柔声道,“夫人的手艺,倒是的确比我的通房丫头的手艺精致多了,放心,孤会好好珍藏的——母后。”邪邪地勾起了一抹笑容,他抽回了丝帕,拂袖而去。
通房丫头!
这四个字,如同五雷轰顶!
那帕子,根本不是什么母后送给他的!不过是寻寻尝尝的一方帕子!赵珏的同房丫头绣的帕子,赵珺又怎么会有?!
所以,赵珺说他没有那帕子是真的!
可是,那又如何?
她总归只是赵珺的就像赵珏说的那样,不过是一颗烟雾弹
他看到她给赵珏绣帕子,发怒了,这些怒气的背后,也许有几分真心
可是,如果有真心,他会变得更加不可原谅!
她宁可,自己只是一枚弃子重头到尾地利用,很好,很好。
她无声地自嘲地笑了起来。
不过,为什么,当初,在醒过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询问别人,以前的商魅到底是什么模样呢?
如果是那样,是不是她就可以做好准备,甚至做好戒备了呢?
她对赵珺的感情,是不是因为,他是她醒来见到的第一个男人,她才会义无反顾以撞南墙的勇气爱上他?就像刚破壳而出的小鸭子会误人自己见到的第一个鸭子为母亲那样
可是,那些好像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她曾经那样爱赵珺,如今,她再也不想见到他。
她这些日子一直过的优柔寡断,她想这一次,总算可以一刀两断,干干脆脆了。
晋魅想,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她在妄想。既然已经成了赵展鸿的女人,她怎么还能够奢望有一天和赵珺走在一起?
她的确对赵展鸿有了二心。可是赵展鸿对她,也未必是真心好,从刚刚他的言辞中可见一斑。
可是,赵展鸿分明清楚她是赵珺派来的,还是没有将她打入天牢,而是将她留下来,说明赵展鸿对她还是宽容的。
就是为了这份宽容,她也要好好地、真心诚意地做赵展鸿的女人,服侍他,照顾他。
可是,赵展鸿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第二天,晋魅就听到了赵展鸿驾崩的消息。她手中的药碗,这一回是彻彻底底地打碎了。
死因:广庆王叛变,帝急火攻心,旧疾复发,殁。
赵珏就这样名正言顺地成为了晋国的国君。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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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都这样了还半夜弹琴,是不是不要命了!”李璟之不知是何时冲进来的,猛地按住了她的琴弦,“铮——”一个尖利的破音划过夜空。
红溪反手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杀气腾腾:“李璟之,你不要得寸进尺!我让你住进药铺,可不是让你干扰我的生意的!”
“干扰你生意?”李璟之不怒反笑,一把抓住红溪的手腕,反扣起来,“你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我有没有心,不要你的操心!”红溪的声音刹那冰冷。
“是啊,我倒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李璟之冷冷道,“可是你一次次半夜里弹琴干扰我的清梦,却又不得我不管!”
“你自己要留在这里,自己给自己找罪受,还要怪我不成?”
“你——”
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还是李璟之先妥协了,他的眼睛在黑夜中凝视红溪,有一种苍凉和颓然,又仿佛带着几分悲悯和无奈。他沉重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已经软了语气:“你是不是一定要继续弹琴?”
红溪似乎有些意外,还是坚定而冰凉的语气:“是。”
李璟之的声音更加沙哑:“弹琴,会耗费你很多的法术吗?”
红溪沉默了许久,还是吐出一个字:“是。”不知不觉中,她的声音也似乎被蛊惑地柔了下来。
李璟之沉默的时间更久,好像是在犹豫不决,可还是在她再次出口之前说出了口:“那我帮你弹,行不行?”
又是一公斤的炸药包,平地炸开。
“不行!”红溪的态度强硬而坚决。
李璟之的解释随后而至:“据我所知,好像这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听得到你的琴声,就连小康也不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缘故,总有一天我会弄明白——但是,我想,既然我能听得到这个琴声,也许也能弹呢?”
红溪蓦地一怔,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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