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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落我,她一样会提着烧火棍用打狗棒法把他打个落花流水。
送我走时,妈妈依依不舍,一直把我又送到路口。
她一遍一遍的叮嘱我,似乎我仍然是那个才上高中在住校的孩子,
“丁叮,要是不爱做饭回家来吃,你看你瘦了。”
我也揉着她的掌心回答她:“妈妈,你看你头上添了不少白头发。”
我们母女俩,说的都是真心话。
个中滋味,只有做了母亲才能体会。
我回了家,也懒的穿拖鞋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贪这一点赤足的凉快。
家俊不在家,说是四五天回来,居然走了五天了,而这中间,他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我呢,固执到底,居然也没给他打。
我累的厉害,三分唏嘘,十分人生,我象是陷进了冷宫。
我们两个人在经历了争吵和纠缠之后,现在都冷了下来,客客气气相敬如冰,两个人之间关系虚伪到这种程度,实在让我心中嗟然。
缩在□□,我终于睡了过去,模模糊糊间,似乎有人给我盖被子,我忍不住,轻轻低声呤道:“家俊。”
耳边有呵气的感觉,风一样的声音在对我说:“我在,丁叮。”
我一阵心酸,想起白天时见郭蔷的一幕,忍不住又百感交集的痛,闭着眼仍然恨恨的骂了一句:“滚,你这个骗子!”
应该是做梦吧,我终于睡着了。
很久很久,天大亮,我迷迷糊糊醒过来,身上沉沉的,却很暖。
很奇怪,明明我晚上只盖了一床薄被的,怎么身上又多了一条毯子?
难道家俊回来了?我起身走到客厅,一切如旧,只是桌子上,扣着一个小塑料盆,打开一看,竟然是煮好的馄饨。
真的是家俊回来了,他还知道这个家,还知道给我煮馄饨。
第68节:狼烟四起
我顿时间又长叹一口气,去到他的那个房间,果然看见他的皮箱还放在原地,不知道他是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一刻我心里又百味俱陈,他回来了,似乎这个家就又满了,无论他和我争过,还是吵过,我们毕竟还是夫妻,共同度过了那么多恩爱缠绵的日子,当他不在时,我心里是空的,他在了,我心就是满的了。
离婚?离什么婚,两个人文斗武斗,难道就是为了换现在这样的僵局?
夫妻之间是不是总有一段时间的冰点期呢?这段时间内,两人关系恶化,互不搭理,见着对方装作死人,分分离离,纠缠之中,几十年的生活都是如此?
我也见过一些人的婚姻,一对夫妻闷头坐在饭桌前,互相唏里哗啦的往嘴里扒饭,偶尔的交流便是喝斥孩子,吃完饭,各人在各自的房间里看电视,然后,回共同的房间睡觉,如果要**,那也是完成任务一样的活塞式运动,没有前戏,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那是有爱的人生吗?不,没有爱的人生,那只是在混。
我不要这样过。
我把家俊皮箱里衣服取了出来,该换洗的全部换洗,内衣袜子也取出来单独洗。
算了,我累了,我决定依了他,和他好好谈谈,他不是说要休几天假吗?好,那我们出去散散心,我再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他,他如果愿意接受,我们仍然做至死不渝的夫妻,就这样吧。
郭蔷?让她做一株墙角的蔷薇花吧,她生命力顽强,可是进不了我的院墙。
收拾好这一切,我决定去找家俊,中午和他吃顿饭。
没想到我还没拨出电话,找我的电话却来了。
一接电话,我魂不附体。
“□□局?”我惊叫。
我慌慌张张的跑到□□局,丁铛正坐在一个小□□的面前,非常柔弱的向他恳求:“□□大哥,我哪里会那么狠的打人呢?我也是自我防卫啊!”
□□只是低头做笔录,间或说道:“你只需要把事实讲明白就行了,不要罗嗦。”
我急的不行,但又进不了里面的审讯室,隔着铁栅栏,我叫:“丁铛。”
丁铛一看见我,见了救世主一样的哭叫:“姐姐。”
事情是这样的,我妈妈终于沉不住气,去找郭蔷算帐了,她到了郭蔷办公室,二话不说,指着郭蔷就骂她,为什么勾引别人的丈夫?郭蔷办公室还有病号呢,这一闹,她脸上挂不住,马上叫保安把我妈妈推出去。
我不知道这中间具体的细节如何如何,据我的猜想,以我妈妈这样凛冽的个性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