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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路与借口,更是无法施恩于他。
陈奉伯早把王敬则当了哥们兄弟,见着王敬则与杨玉夫客套过后,便大大剌剌说起来意。王敬则“哈哈”大笑,一手拉了陈奉伯一手携了杨玉夫,带了二人直往天香楼而去。
当夜,王敬则把那叫卢慧的小娘与了杨玉夫,陈奉伯抱了一个往常没有玩儿过的小娘,众人喝得几盏酒儿,便各自抱了小娘进得房中,王敬则付得银两,让鸨儿寻一间清静的屋子坐了,虽有小娘相陪,却只不紧不慢淡淡喝着酒儿,并不理会那相陪小娘,那小娘浪声浪语来勾,被王敬则训得几句,自是不敢动了,只是见着王敬则杯中酒干了,才偶尔为王敬则添些酒水。
杨玉夫几杯酒下去,见着陈奉伯对那小娘摸手摸脚,便也放得开了,此时搂了那卢慧进房,看着那卢慧一袭松松的衣裳,那胸前却是有料,几下便把卢慧扒得光了,那卢慧便缠得上来,去脱杨玉夫衣衫,杨玉夫推开她去,弯腰捡了卢慧衣带把她双手反着绑了,抱了卢慧放在床上,一双手儿便往那山峰上揉去,揉得一阵,又凑了嘴儿一阵乱舔乱咬,直弄得那卢慧叫个不住,苦苦求着杨玉夫来要她。杨玉夫一个公公,哪里有那人道的根子,自是不理她叫,一手揉了她的兔儿,一手一路摸得到了那密林地带,那处已是湿湿滑滑,杨玉夫骂得一声:“小浪蹄子,这般就受不住了么。”一只手指儿便伸得进去。杨玉夫未入宫之前,却是经过人事的,对这事儿自是轻车熟路,杨玉夫只觉手上温温的湿润,被那处软肉包了,耳边听着那卢慧“哼哼唧唧”叫个不休,直想起当初自己宝贝还在时提枪上马的情景,兴致大起。又伸了一根手指捅得进去,大拇指却是按在那花心儿上随了手指进进出出的动作揉着压着,直把那卢慧弄得喊天叫地。杨玉夫下大力弄了一阵,抽出手来,跨坐在卢慧身上,一手捏着她乳儿,一手按在她脑后,含了她嘴儿,狠命的亲得起来。亲得一阵,杨玉夫口中叫着“淫︴妇儿”、“小浪儿”,更是狠命儿把卢慧的腿儿、臀儿、腰儿啃吮得青青紫紫,当真是如狼似虎,行事孟浪狂暴,竟是比那色中饿鬼还要饥渴了。
事后,王敬则见着杨玉夫一脸满足的神色,把那卢慧买得下来,送与杨玉夫,杨玉夫回到宫中第二日便亲自出来送得钱财让王敬则购了房舍安置了卢慧,王敬则许诺派人帮杨玉夫看着,王、杨二人自此交好。
而那卢慧当夜已是知晓杨玉夫是个公公,不能人道,见得王敬则买了自己下来送与杨玉夫,心中自是极不乐意,但这自古以来鸨儿爱钞,大笔银子进来,如何做不得,帕子一挥,洒得几滴眼泪半哄半劝那卢慧,多少也算是个从良,竟把卢慧说得依了,到少了用那些个强硬手段撕破脸儿,老鸨儿自是欢喜不提。那卢慧见得王敬则把自己接得府中,于是心里便打起王敬则的主意,哪知不几日便被王敬则安置了出去,那杨玉夫生怕卢慧趁自己不在时勾搭别人,每次弄完卢慧后,更是毒打恐吓卢慧一通。略过不表。
☆、69、灵旗卜露罹难象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王敬则自拉拢杨玉夫后,几月时日便借了杨玉夫之手,逐渐拉拢了刘昱身边内侍十五人之多。其中杨玉夫、陈奉伯更是与王敬则关系亲厚,从往甚密。王敬则甚至不必夜伏,事无巨弥,刘昱的一举一动都能到得王敬则耳中,虽是如此,王敬则仍是事必躬亲,自己还是着了黑衣,专守刘昱,窥视监听,无一日间隔,更是把这刘昱行踪源源不断传去范府与萧府。
刘昱与郗徽二人因了一个好武,一个爱剑,二人这些时日到是相处甚得,刘昱每日早间便兴冲冲赶去琉璃宫与郗徽对打陪练,其余时日要不外出晃荡,要不陪了阿依玩耍,晚上若是外出玩得很晚,便随便去哪个寝殿歇息,若是留在宫中,多半是在阿依的耀灵殿宿下。
这日,刘昱与郗徽斗得一阵,郗徽留了刘昱在琉璃宫中用了早膳。刘昱心中记起晨间阿依说得今日要去饮驴,便也不如往常那般在郗徽这处傻混,用过膳后朝了郗徽“嘿嘿”笑得两声:“阿徽,等会儿我与阿依约了一起去饮驴,阿徽一起去么?”
郗徽这段时日已是由了刘昱带着见得几次阿依,三人一处儿玩得几次,那阿依见有人跟她玩,自是愿意的,哪里会管是什么人,而郗徽怜惜她是个傻的,也有意与她亲近,三人玩耍嬉闹,也是熟了,此时听得刘昱邀自己一起去玩,若是其它到也愿意一起,可听得是去饮驴,便没了兴趣,郗徽一笑:“你们两个可当真会玩儿,我便不去了,那驴圈中臭哄哄的,刚刚跟你打了一场,我等会儿还是仔细想想今日出的是什么招儿,不去跟你们凑那臭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