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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在这里住了一年就被我这个采花淫贼夺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完事之后,我马上从南宫家的房顶飞遁,抓贼拿赃,我可不想被南宫世家的人抓住我这个采花贼。当然,我自是不会忘了来时就在南宫世家门口放风的银牙,只是当我看见这家伙时,这畜生居然没有在放风,而是正在南宫家门口以它狼的架子奸淫一群母狗,我瞪了它一眼,一掌劈向那条母狗,银牙这家伙吓得连东西都从母狗身上拉了出来,对我不满的叫了几声。我并不理会,提起意犹未尽的银牙,对它骂了两句飞遁而去。
之后的几年,初尝禁果的我越来越发现男女交欢之间的好趣,我每月都有那么几天偷溜出谷到处去沾花沾草,当然在采了几个大家闰秀后,因为引起隐谷附近的一阵骚乱,只好易容化名后光顾那些个名为“春海楼”“万花楼”“倚萃阁”之类的大小红楼,凭着我长得是一表人才,而且又能说会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倒也骗得那些个卖艺不卖身的红楼奇女子个个被我破了身,自然我也越来越发现自幼练的纯阳功在花从中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而且颇有采阴补阳的功效,使得功力大涨。
剑圣这几年也是被我骗得对我亲如其子,传我他的最高武学“万剑诀”的口诀,使我功力真是一涨再涨。
其实,在经过这几年的熏陶,我的人生目标已有明显改观,以前逛青楼时,大堂中总会有个说书的老先生说着以前著名的历史人物又或是江湖中的奇人异士,自此,两个说书先生口中的采花贼也在我心目中树立了不可磨灭的形象:第一个是有盗帅之称的楚留香,因为他不管到哪里,总会有着那么一个或几个说书先生口中的红颜知己跟随着他。另一个自然就是自比桃花仙人的唐寅唐伯虎,说到后者,更是令我敬佩,想不到此贼凭着一已书生之力居然能尝遍江南美女,更是把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的秋香都弄上了手,说到这里,这位唐寅唐伯虎真是令我万分敬仰。
而这些年来,江湖中因为一些四处为恶的大魔头都不知所踪(全部进了隐谷)倒也使得那些个大大小小的名门正派发展得颇为顺利,少林弄出个泰山北斗的名号,武当却也弄得弟子遍布天下,崆峒、峨眉、青城也是后发而起,势力也是不可小看,而一些武林世家、江湖名门更是随着各大门派的壮丽而崛起。江湖中倒也有着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并为此发展出每年召开了一次武林同盟会,以便各派之间相互切磋武艺。
与此同时,隐谷内又是另一翻景象,众人围成一个圈看着一个年约十七八的白衣少年在场中练剑。只见那名少年持剑而立,又足并拢,右手握剑左手捏着剑诀,周身空气无风自动,吹得少年白衣微微轻飘自是有着一副玉树临风的模样。突然白衣少年发动剑式,在场中将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而地面被少年发动的剑气打出一条条剑痕,引得周围众人不时叫好。这些人,自然正是我们这群天下恐惧的恶人。
大师父花蝴蝶看完我练完剑后,走到我面前笑着夸道:“好,太好了,想不到那老家伙的‘剑诀’这么厉害,只要随便修个一两年就能打出剑气,想我如今练武已经有三十余载也发不出一条像样的剑气来。”
我把长剑收回剑鞘,道:“哪里,我听那老头说这武功练到后面可凭空发出万剑,以意成剑。”
大师父花蝴蝶道:“哦?还有这种武功,幸好我们一开始就把这老家伙毒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人加起来能不能打伤他呢。”
“徒弟,老家伙的东西这几年来你也差不多全都学会了吧,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把那个老家伙处理掉吧,其实并不是我们胆小,只是那老家伙实在是太恐怖了。”
看来这位待我如子的剑圣终是难逃一死了,想到这,我心里也难免为这位教了我几年武学的武林老前辈默哀一下,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还是没有泯灭良心,这些年和他相处久了难免还是有点儿感情的。而且这些年来,剑圣他也觉得落在这几个恶人手里可能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所以,他的武艺几乎是对我倾囊相授。
事故,终于在我过完二十岁生日后的那天发生了,那日我刚刚从谷外带着银牙采完花回来。一回到谷,我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对劲,因为师父们都不见了,我知道,谷内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我发了疯似的到处寻找,于是,终于在那个谷后的山洞中找到了他们,不过,当我见到他们时,他们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本来,花蝴蝶他们越来越发现了剑圣的不对劲,因为那个老家伙的精神好像一天比一天好了,他们也曾经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