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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只要这件事能完成,罪人我都愿意当,情何以堪又算什麽!」
明云轩蹙眉正要开口,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嚷,接着门猛地被推开,一个发色淡金的绝丽女子气势汹汹地走进,她深邃的五官透出冷雅的贵气,一身火红套装朝灿如烈日,衬着耳上的银饰款摆,充满异国的明艳风情。
紧随而进的日本女秘书,以一连串又急又快的日文对这名女子说着,还不停地朝古圣渊躬身为礼,古圣渊一笑地挥手,遣退女秘书。
「姊姊,何时来日本的,怎麽不通知我去接你?」古圣渊起身相迎。
「听说我弟弟要结婚了,对方还是当年凶手之一的後代!」古烈华朝弟弟走去,细细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格格响,听似淡漠的口音却潜藏一股火焰。
「姊姊是赶来祝贺的吗?」古圣渊洒然地走向她。
「你爱她?」
「不。」他有趣道。「连一面都没见过,如何谈感情。」
「那又是为了复仇了!」对着仅剩三步之距的人,她眯起与弟弟同样的灰色眼眸。
古圣渊耸肩一笑。
「你很好呀!」古烈华冷冷扯唇。「连婚姻大事也可以拿来开玩笑」她怒声一吼,抓起一旁的摆饰瓷瓶猛然掷去。
「姊姊,你冷静一点!」古圣渊一叹侧身,瓷瓶在他身後的墙上迸碎。
古家大姊人如其名,性烈鲜明如火,且还有一项与弟弟南辕北辙的个性,她行事坦荡厌恶任何卑劣手段。
「冷静!你做这件事时,有没有把这两个字放进脑中!」她怒不可遏。
「没放进脑中就不会有婚礼了!」
古烈华握紧拳头,显然正在控制自己。「听说你把人家女孩接到日本来了,人在哪?」
「待婚礼确定的时候,会通知姊姊。」
「好小子」她愤怒地拿着皮包朝弟弟的脸挥去,打落古圣渊鼻梁上的金框眼镜,散碎的镜片映着主人凌乱的仪容。「我再问你一次,你把人家女孩带到哪去了?」
「婚礼上你就会见到了。」古圣渊舔着唇角沁出的淡红血点,额前的发散落,隐透几许精悍之气,却依然微笑地避重就轻。
「你」她杏眼怒张。
「古家大姊,令弟的婚姻何不给予祝福,不值大动肝火。」一旁传来慢条斯理的看戏声。
「云轩!」气极的古烈华这才注意到旁人的存在。「你不会也认同他这次做的事吧!」
「我没有认同什麽。」明云轩悠悠搭着十指,闲适地安坐於位上。「我只知道结婚是件喜事,给声祝福是朋友的职责。」
「职责!」古烈华好笑地道。「朋友的职贵是劝导他,不是眼看他做出错误的决定,还助长这件事的发生。」
「或许一件错误的事会有歪打正着的结果,何不静观其变。」
古烈华闭眼深呼吸,确定自己尚处於可控制状态,才压抑声音道:「云轩,我向来很难理解你讲话的逻辑,你可不可以有话明讲。」直来直往的个性是最不耐这种飘忽莫测的对话。
「明讲就是这一次的事即使你想插手,只怕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有什麽好无力的,他拿婚姻大事开玩笑,别说我插手,连父母亲也不会坐视不理,我一定」她忽地一顿,猛然回首看向古圣渊,道:「难道、难道这场婚礼,妈妈她┅┅她┅┅」
「母亲大人很期待这场婚礼的到来,虽然她老人家无法亲自来致意,但是她的热切不下於我。」有别於她一脸讶然的样子,古圣渊平静地说道。
「天呀,难道薇儿阿姨的死可以让你们连人性都失去了吗?你竟用这样的手段!妈妈有病你也要跟着她疯吗?」古烈华懊恼地指责弟弟。
「姊姊,即使是你,我也不准你如此说妈妈!」面对从一进来便发飚的大姊,占圣渊第一次表情严正。「母亲的身体和精神向来脆弱,你该明白薇儿阿姨对她的重要性,这个打击太大了,她只是需要静养。」
古圣渊和古烈华两姊弟的母亲珍妮 洁恩,襁褓时因双亲意外早逝而受史密斯家族监护与照顾,幼时也遭丧母之痛的爱丽薇儿,对这个身体异常纤弱的小女孩付出加倍的呵护,在珍妮的成长岁月里无论何时何地,一直都是爱丽薇儿那温柔的关怀开导她,那知姊如母般的细心照料,一直是她心灵与精神上的支柱,打年幼起,珍妮对母亲的印象就是这个仅大了她七岁的薇儿姊姊。
因此对脆弱的珍妮而言,亲睹爱丽薇儿惨死在雪地的尸体,无疑是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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