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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萍姐,她今天穿戴一新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手里面捧着两个碗,拿到我跟前的时候又让我吓了一大跳——一个碗里是大米,而另一个里面则是鲜血,像是要做法吗?
“离远点。”萍姐表情严肃,语气冰冷。
“我们阳台上需要驱一驱邪气了。”
萍姐边说着边把大米均匀的洒在茶几的四周,然后又把血喷了上去,而后又将剩余的血涂到阳台周围的墙上,口中念念有词;说实话,在萍姐烘托出来的庄严的气氛中,我倒是感觉亏的马上入冬,要不然些东西不会招来苍蝇之类的才怪,但是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的话我感觉我是真的会有生命危险。午后的阳光还是很明亮,但是明显的也有些慵懒,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我看着萍姐在那里无聊的折腾,准备转身回床上。
“安心,”萍姐回过头,把那两个碗放到窗台边。
“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啊?”
我望望她,再看看阳台上那边边框框涂鸦的歪歪扭扭的一道道血痕。
“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涂阳台屋顶吧。”我怯怯的看着萍姐。
“帮我把这根红绳解开。”
萍姐的手中拿着先前放在桌上的纸人,我看看萍姐污渍斑斑的手,小心的接过纸人,然后扯开了那条红线。
“帮我把那条线放到我枕头底下,再把我枕头下的那条白线栓到外面的门上,要从外面栓,栓紧了,知道吗?”
“哦。”
我很听话的按照萍姐说的做了那两根线在我看来就是两根普通的棉线,不过那根红线好像是浸过血了,湿乎乎的,放在她枕头底下感觉好恶心。忙活完这些,我洗了洗手,萍姐望着阳台,长长的舒了口气,好像是已经降服了什么东西。接下来她把那个小纸人放到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里,搭在了床边上。我隐约看到纸人上有名字,是小罗吗?
“萍姐,你这是干嘛,那纸人上是小罗对吗?”我忍不住问。
“不是,这个阳台上有别的东西。”萍姐意味深长的看看阳台。
“现在这个东西就这么静置几天,祛除邪气。外面的衣服这两天也干不了。”萍姐边说着边往门外走。
“我约了朋友去谈事情,晚上可能晚一点回来。”
“在外面吃吗?”
“是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回来的,要不然,罗晓刚他们又认为我有什么疑点了,对吧?”萍姐说完这个话,直直的盯着我,好像是特意告诫我的样子。
“你回不回来都无所谓啦,别这么小心眼好不好。”我相当不满的回头躺倒床上,“我要睡觉了,我困了。”
“那你好好睡。”萍姐说着拉上窗帘,走了出去,响起了锁门的声音。
我听到走廊里不再有动静,望着陈旧的天花板,感觉心平静了很多,周围很安静,我望着对面小罗空空的床铺,上面搭着几件我最近换下来的衣服,一放假,人也变懒了,衣服也要堆起来洗,像猪窝一样。厨房里传来水龙头滴滴答答掉水的声音,这几天萍姐做饭怎一个“勤”字了得,我也享了几天的口福,估计又胖了吧,我看看阳台,觉得萍姐是不是应该再烧两柱香呢,这样房间内烟火味会更重,这么想着,我看了下萍姐的床——很整洁,有她一贯的风格,只是本来她贴在床头的我们三个人的合影不见了,估计她也是怕见物思人拿走了吧,我忽然发现萍姐的床上那个黑袋子,对了,她忘了拿走了,我起身下床,悄悄走到萍姐床前,仿佛屋里还有别人一般,伸手迅速的把黑袋子拿了下来,那是一个普通的小黑袋(应该说就是一个垃圾袋),我把东西往床上一倒,小纸人滚了出来,上面赫然出现的名字让我一度认为自己看错了——是萍姐本人!
难道萍姐要给自己做法?不会吧,萍姐是妖怪吗?这怎么可能,那为什么是萍姐的名字!我掀开窗帘来到阳台上,借着午后柔和的阳光,看着手中巴掌大的小人——没错,就是萍姐的名字,整个纸人上在手足心脏和头的位置都有一个小红点,背后就是写着萍姐的名字。我摁了摁纸人,里面软绵绵的,但是不是填充了棉花的那种软,而是另一种软,像是填充了丝线之类的东西,难不成是刚让我放的白线或者红线?可是又很有弹性,我把小纸人举了起来,借着阳关努力看里面的缝隙——黑黑的,还是看不出,做纸人的纸张还是蛮厚的,但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呢?我捏着纸人努力的猜想,忽然,开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慌忙将纸人塞到黑袋子里,然后努力照原样卷了几下搭在了萍姐的床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