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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会儿,眼看快到沟顶了,忽然看到棒子地里有人走动,走过之处压倒一片庄稼。
“好你个小偷,给我站住?”老铁头挥舞着烟杆儿就往下追,老铁头唬人的本领一般人是比不了的。
那人也不答话,只管往下跑,跑着跑着只听“扑通”一声,好像跌倒在庄稼地里了。
“这次你可跑不了了”,老铁头心说,随着就跟了过去。
可是到了他跌倒的那块儿地,不见人,只看到几颗被压倒的棒子秸。巡视了一下四周,一点动静没有,老铁头有点奇怪,又四处转了转也没发现人影,于是找到自己的粪筐背着回家了,因为自己也是偷东西的,所以这事儿跟谁都没说,其实他也知道,跟谁说也没人信他。到了晚上,听村里人议论,好像是二斗家的儿子被“打花的”给拐走了。
到了第三天晌午,玉米吃完了,肚子里的馋虫上来了,于是老铁头又背着粪筐出去。大晌午的,人们都在歇晌,路上很少有人,老铁头从家里出来,忽然看到前面有个影子一闪,进了村里勇军家,老铁头以为是偷东西的,就想浑水摸鱼抓他个“现行”,于是悄悄溜到院子口往里看。这时,勇军家的老母鸡好像是下蛋了,“咯咯哒,咯咯哒”地从鸡窝里跳下来,忽然“嘎”老母鸡只叫了一下,便没声儿了,老铁头揉了揉眼,往勇军院子里看,却是什么异常也没有,刚才的影子也不见了。只看到勇军家的窗口开着,像是有人在屋子里,于是又往前走了走,仔细往屋子里面望去
夏天人们一般都把窗子挂起来,大人在屋里歇晌,顺便让孩子也睡觉,勇军家有个女儿,今年刚满两岁,穿着红肚兜,正在窗台边玩耍,勇军躺在炕头睡着了,勇军媳妇在看孩子,可能是上午干活太累了,孩子没睡着,她却敞着怀侧卧着睡着了,两个雪白的奶子露在外面,想必是为了孩子吃奶方便(如果有人告诉你农村孩子到三岁了还没断奶,你千万要相信,因为我身边就有好多5岁了还在吃奶的孩子)。老铁头又望了一眼,咽了口吐沫,悄悄地撤出了院子。
看了看四下无人,老铁头直奔大沟沟底,这家摘几个,那家摘几个,一会儿粪筐就要满了,正准备收工,忽然又看到棒子地里有人走动,“不好”,老铁头暗叫一声,估计被人发现了,赶紧把粪筐藏起来,自己拿着大烟杆儿悄悄蹲了下去。
棒子地里那人渐渐向自己走来,声音越来越近,老铁头抬头一看,没有看到人,不由一愣,再往地下一瞧,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见一条足有两丈多的的巨蟒匍匐在那里,肚子胀得老粗,舌头高高抬起,嘴角还沾着两根鸡毛。
老铁头拔腿就跑,已然是来不及了,就觉得左腿一紧,那也得跑啊,再往前冲,忽然一阵剧痛,生生被蟒蛇上颚的獠牙撕下一大块肉。
老铁头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巨蟒拖着笨重的身体,张着大口,发出“滋滋”的声音,眼看着就要从老铁头头部开始往下吞,老铁头急中生智,举起手中的烟杆儿顶住了巨蟒的上颚,深吸一口气,死命地对准烟嘴儿一吹。别看老铁头农业方面的书看的不多,其他方面却是博览群书,他知道蛇类十分惧怕烟油中的“尼古丁”,才急中生智想到这一招。
巨蟒好像十分厌恶伸进嘴里的烟锅头,张着大口往外吐,趁着这功夫,老铁头对准烟嘴儿又使劲吹了一口,这次巨蟒显然受不了了,把头高高抬起,一团黑影冲着老铁头就砸了下来,砸的老铁头一脸滑腻,老铁头一抹脸的功夫,巨蟒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铁头惊魂未定,左腿鲜血淋漓,挣扎着起身一看,又差点晕了过去。
刚才砸到老铁头的竟然是一个小女孩儿,从那红肚兜可以看出,就是刚才勇军家的女儿。
女孩儿的全身都是粘液,头的一部分被巨蟒的胃液溶蚀,面部已经看不清楚。
老铁头看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抱着孩子去找勇军,告诉他孩子被蟒蛇吞掉了又吐出来还给他?谁信呢?
还是抱着孩子去公社说自己看到蟒蛇把孩子吃了,又吐了出来。那还不是去找死,没准栽自己一个故意杀人罪。
想来想去,老铁头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这事儿我没看见。
他挣扎着取了粪筐里的三尺钩,挖了个比较深的坑,把孩子掩埋起来,做了个小小记号。然后拖着左腿往上爬,实在爬不动了,只好大声呼救,正巧邻居白木匠赶集回来路过,把他救了起来,在白木匠家上了些云南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