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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没有回应,我便继续求道:「诗儿,轩哥真的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责怪我都行,可求求你别不理我啊!」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我心仿若刀割:「诗儿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保证今后再不这样了。」
屋内终于传出诗儿的声音,隐隐还带着哭腔。
「我不要看到你呜呜我讨厌你你走。」
我急的浑似热锅上的蚂蚁,只好在她门外来回的渡步,希望她等会心一软,就放我进去了。可我在屋外近乎等了半个多时辰,却还是不见她来开门。
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焦虑,抬起手再次敲打着竹门:「诗儿,你开开门好不好,轩哥在外面站的好累呀。你若是不开,轩哥便一夜守在外面。」
这时屋内终于有了动静,我大喜过望,定是诗儿心疼我这般站着,被我感动了,来为我开门,激动的心脏奔奔直跳。谁知烛光一闪,屋内一下子黑了下去,之后便没了动静,我的心也仿若屋内的烛灯一起暗了下去。
看来今天在这站一夜也不会有结果了,只好收拾忧伤的心情,拖着疲惫的躯体,向自己的房屋走去。
懒洋洋的走到房门口,可是屋内居然是暗的,雪儿不会这么早就睡了吧,也许是累了吧,一整个下午都被那个混蛋男人给咳!算了,反正都过去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走进屋内。
屋内空空如也,却不见雪儿的身影,心中疑惑,此时她怎会不再房内,心中不由一阵惶恐。忆起傍晚时的场景,脑中顿时又乱作一团。我冲出屋外,向傍晚那间房舍跑去,屋内同是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
我心中稍稍安定,可是她这个时候了能去那呀,在四周走了一圈,把所有房舍都看了一遍,仍是找不到雪儿,心中不祥之感又起。会不会在李伯伯那呢,举步匆匆往李伯伯房中跑去。
李伯伯的屋子是竹林七间房舍中最大的,七间房舍成月牙形排列,每间房舍皆是相离一到两丈左右,总占地面积也算宽广,我和雪儿住的房舍是在最端头的一间,而李伯伯的房舍不在中间的位置,却是在离我们最远的另一端。
屋内分一厅两室,大厅除了桌椅外,就只剩墙上的一些字画和人体穴位图,大而空荡。左室是主卧,而右室里堆满了药物和医学器材,屋中间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铜炉,炉下烈火熊熊烧着,可是却不见炉内有蒸汽升起,炉下也不知放的是何燃料,竟没有任何的烟雾冒出,炉盖上铸着一条手指粗的铁链,一直牵至屋顶的一个圆环滚珠,在滚珠上打了个弧后直直垂下。
李伯伯就站在炉边,拉着这垂下的铁链手柄,当铁链拉下时,炉盖就会被顺势拉起,而被拉起的瞬间,炉内滚滚白烟便大量涌出,传出浓烈刺鼻的草药味。
李伯伯每拉动一次铁链,就会往炉内倒入一些东西,就算见我进来了,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工作。
「是轩儿啊,老夫正在帮你和雪儿姑娘炼制解药,你有什么事吗?」
我心里反反复复,见雪儿也不在这,实在不知该怎么和他开口。总不能和她说找不到雪儿是因为怕雪儿被他儿子给那个了吧。还是先找点别的话题再慢慢引入吧。
「我那个李伯伯我和雪儿身上的毒什么时候可以解呀?」
李德中见我支支吾吾,想是已猜出我所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老夫现下为你们炼制的解药最重要的便是放药的时刻,每过三分,就要往炉内倒一次药,差不得分毫,放满八八六十四次之后,药方能练成。你和雪儿服药后,只需调理两日,身上的毒便可尽解,可若是放药时刻被打乱,这练出来的药能不能解你们的毒,那老夫就不敢保证了,如果你真有什么事便快快说了吧。」
果然姜是老的辣,一眼就被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刚才回屋,却已不见雪儿,房舍周围都寻遍了,亦是找不着,所以便过来瞧瞧,不知李伯伯可否晓得雪儿去向?」
李伯伯一如既往的看着火炉:「去后山的玉竹亭看看吧,我曾和她说过那里夜色不错。」
想起下午和诗儿去采药时,好像是有经过这么一个亭子,不过那竹亭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亭子不大,构建平常,建亭的竹子也已微枯发黄。
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吧。谢了李伯伯后,就出了房舍往后山跑去。
竹亭在后山大概半腰的位置,从山脚一直到竹亭的山路都是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即便依然陡峭难行,但委实已让上山采药的人方便了不少。
匆匆跑到山下,在山脚边已可隐约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