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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郎中看了那老者,哽咽道:“师兄莫多语,当年我曾与师傅言,不得医道不返乡,不能食言。今日你我师兄相见,不醉不归。”
高进吊在后脚看了,直接去了东街沽酒去了。
天刚擦黑,门口一阵喧闹,李妈跑去一看,原来是喝的醉醺醺的张郎中张若谷带着同样醉醺醺的陈若虚。
“哎呦,张郎中啊,今个怎么喝这么醉啊,小桃,上壶醒酒汤来。”
正倒水的高进一看,哎呦,正主来了,头一个名人啊!
“小娃,快去叫三娘弹个好曲,师兄,这里姑娘弹的曲子可是抚顺一绝哦!”张郎中唤着高进,一边软倒了过去。
高进看看若虚,瞅瞅若谷,李妈高声唤道:“不用了,都趴着了,杜二郎,把他们扶厢房去吧。”
“包裹,我的包裹。”陈若虚大叫一声,从梦中醒来,一阵头痛。”
“你昨天喝多了?包裹在这里。”高进正打着洗脸水进来。陈若虚恍然,看了看面前这个小眼睛,圆滚滚直丁丁用很激情又带点猥琐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小胖子,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身上,还好衣服在身上。
“哦,小二,这是哪里?”
“杏花楼。”
“杏花楼?妓院。”陈若虚一个机灵,想起身,一个转身直接掉下了床。
高进想起这位仁兄是讲“五戒十要”医德的好郎中,笑着宽慰道“是我们请你来看病的。”
“不是啊,我是请你来听曲的。”张郎中洗完了脸,正懒懒的走进来。陈若虚刚舒一口气,被这句话一说,跳了起来。
张郎中见势不好,立刻尿遁:“我去方便方便。师兄莫急,先洗把脸。”
高进低头偷摸笑了笑,转身跟着出去,就听张郎中嘀咕,都这多年,还是老古板。
花厅,陈若虚抬头看天,张若谷低头望地,高进看了看这俩师兄弟,一边暗笑一边上菜:“陈老爷子,这个糕点,虽然不比你的八珍糕培养脾胃,壮助元阳,但也是我们店里王二娘的好手艺,请尝尝。”
陈若虚一愣,看了看张若谷,满心疑惑的看着高进。
吃罢糕点,陈若虚问正收盘子的高进:“这八珍糕,你从何而知?”
高进笑道:“张郎中经常来我们这出诊,有时会提起陈老爷子你医道高超,内外兼治,神乎其神啊,也提到过你的八珍糕是轻身耐老的良品。”
陈若虚沾须一笑:“师弟妄言啊,对了小二,你说你这里有病人?”
“哦,是我母亲昨日牙痛,张郎中昨日来开了两剂药。”
高进看着张郎中正想着怎么圆过去,李妈正好走进来:“张郎中,我牙不痛了,但是一咬还不舒服那,昨晚你的房钱和前段日子挂的账该给我了吧。”
张郎中脸上一红“李妈,些许小帐,等我马市上挣了一并给你。”
陈若虚亦皱眉:“师弟,多年来你滥赌的毛病还是没改啊。嗯,李妈,我来看看你的牙,嗯,方子。师弟开的方子没有问题,但是这颗牙齿已经缺损,针刀器械无法外治。”
高进忍不住插嘴:“如果能把此处磨干净,可以补牙的啊。”
陈若虚道:“磨干静倒是容易,但是以何物来补呢?”
高进心里笑开了花,我是男主角呀,我有主角光环,我有金手指呀,靠!
“补牙,可以用这个!”高进高高举起手,陈若虚、张若谷、李妈都瞪大了眼,齐声道:“银子?”
高进缩了回手:“不好意思,自然要调制下。缺牙处修整干净后,用熟石灰铺底,然后加入这个的调制物。”
李妈张大着嘴坐在椅子上,牙放银光,一脸惶惑。陈若虚和张若谷沾须仔细端详,不断点头。
陈若虚叹道:“高进小兄弟,这个配方真是不错。”
高进心里贼笑,看着李妈嘴里银汞合金补好的牙齿,这个大规模使用是二百年后啊!
“娘亲,记得一天不能吃过热和硬物哦。”高进殷勤的表露着孝心。
李妈捂着嘴走了,陈若虚拱手一礼:“高进小兄弟可曾学过医道?”
高进惭愧道:“没有。不过如果若虚先生愿意,我可将此法与若虚先生共享,广利众生。”
陈若虚正色一鞠:“若虚代苍生谢过高进小兄弟。”
张郎中也在旁边正色一鞠。
高进笑着还礼:“当不得,当不得。张郎中,马市你要行医,不如我们携手给人补牙,补一牙三钱银子,得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