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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将它发展推演开来时,邓瀚自然是插不上话,心虽有余实是力不足。
而黄月英却是家学渊源,且又与诸葛亮心有灵犀,自然能时时帮助,提点一些孔明思有不及之处。
“夫君,却是想将易经之八卦与战阵结合,布的一不败之阵,虽是甚难之事,但有志者必可成事。”相处一年多,黄月英对丈夫自然是深度了解了,诸葛亮却是追求尽善尽美之人。
“正是如此,然而,骤思之,只觉得心内有无数念头升腾,却是待细细追索时,总是追之不及,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故而深忧!”即使是在苦思冥想之时,诸葛亮也是儒雅不凡。
“既然如此,进不得,何不稍作后退!须知一味的苦思,未必能成事,或者退一步即可寻得转机,思路大开!”黄月英劝道。
“且阵法一事,古已有之。自先世黄帝掌阴符,握其文,得五阵,而立丘井之法;后有姜太公借六韬而传世太公阵,再次,则有司马穰苴排五行阵,孙子兵法中还传有八卦阵,皆可为夫君之借鉴。”
“夫人所言甚是!却是亮一时急迫,想前辈先贤多是经历世事,方能成其战阵,我虽自认才不下于人,却也将此事看的过于简单了。”
“呵呵。孙子曾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黄月英继续道。
“是,是,夫人高才,且不要再引经据典,取笑为夫了!”诸葛亮笑道,向着黄月英微微作礼讨饶。
闻言,黄月英倒再也不为己甚。夫妇两人倒是商量着,该如何才能更好的达成孔明所愿,完成“以之行师,当不复败”的无敌阵图。
且不说诸葛亮夫妇两人怎样的琴瑟和鸣,夫妻同心。只是一旁时常关注两人阵图推演的邓瀚,颇有感慨。
这一日,对着诸葛均闲谈道:“近日闻得子瑜大哥,已入的那江东孙权幕下,想以大哥的学识,声名鹊起自是指日可待。三哥,不知你将来若是学成,志向如何啊?”
“无他,若是学成,自不能辜负平生罢了!”诸葛均自是闻言答道,“不过,眼下还是不成啊!不说大哥和二哥,近来,我觉得就是连你我都比之不及,实在是惭愧的紧啊!”
“呵呵,不说我,就说你,每天看着二哥和二嫂如此的相敬如宾,夫唱妇随,你就没有些什么想法?”
“咦,小小年纪,竟然会有这些念头!”
“怎么不可以么,孔子,还说食色性也呢!”
“狡辩,那可不是说的美色啊!断章取义!”
“嘻嘻,假借,假借!”
诸葛均不由一奚,顿了顿,然后说道:“说实话,初始时,竟闻得乡邻说莫作孔明择妇,正是阿承丑女,我也曾心里不舒服,甚为二哥不值!”
“人是不可以貌相的!”邓瀚插口道。
“此话不假。二嫂,自入我家门,却是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却又学识渊博,还时常指点于我。承黄老之家学渊源,却是实为二哥之良配。”
“在学问上,二哥和二嫂,可以一起研究;画画时,二哥起枝干,二嫂则可描红添绿;二哥好为梁父吟,二嫂也可与之鼓瑟同声。”
见诸葛均说完,言下自由无限唏嘘,“嘿嘿,羡慕吧,”邓瀚说道,“其实,我可比你有见识啊,知道,我在见到二嫂后的第一个年头是什么么?”
诸葛均闻言发问道:“哦,是什么?”
“当时,我就想问,二嫂,不知家中可有如小弟一般大小,尚待字闺中的小妹否?”
“哈哈,好好!”听到邓瀚的回答,诸葛均,手指着还比他矮小不少的邓瀚乱摆,一时之间乐不自持,眼角都给笑的流泪了。
“诸君以为美者,我自可欣赏之,诸君恶其貌者,我亦愿与之共语!”邓瀚说道,“再者说了,虽年少而慕艾,人之天性也,以我等的见识修为,自当秉承天性而行!又有什么值得你笑的呢?”
“我十分羡慕诸葛师兄的远见卓识以及选择夫人的眼光,自是当以诸葛师兄为我之楷模!”
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其实,好男也怕娶错老婆的,若娶妻不贤,轻则家事不宁,继而影响家业,再者自是有碍于子孙的成长。若是有志男儿,甚少在立业之前成家,有名如冠军侯,也曾言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实非他不想成家,只因能琴瑟和鸣者少,且当时有传言,天子欲将公主下嫁,如此厚恩,即使强如冠军侯,却也是无福消受。
诸葛亮夫妇自是在研究兵事推演战阵,琢磨日后名垂千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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