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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古明的梦境里,仿佛也被照耀出了一片很温暖的红,让他在黑暗中依旧能体会到这份真挚的爱情、亲情,它为他所构造出的最美好的家庭,还有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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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手术室打开的时候,窗外的整片天空都流泻着耀眼绚丽的夕阳。
“”风无释不敢太过用力去呼吸,他极端忐忑地看着莫诀有些奇怪的神情,恐惧让他很辛苦才从喉底挤出了声音,问:“怎、怎么样了?”
“这个,他们都很平安,可是”莫诀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风无释的心渐渐悬到了半空,他的胸口都隐约在疼痛,等了又等后他失去耐性地直接就冲进了手术室。
炙热的心脏急速在跳动,风无释首先跑到简古明床边检查他的情况,发现他仍安好地在沉睡便宽心了少许,当望见了他平坦下来的腹部就急急忙忙地寻找孩子,於是很快就在床边发现了一个小篮子。
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篮子里塞垫满了保暖用的棉花,它里面应该是装着有东西才对,因为在正中央的地方鼓起了小小的一团,一条白色的手帕覆盖着里面的小家夥并且随着它的呼吸微微在起伏,那儿还传出了呼噜声
天,他的孩子就在那里!!
风无释的心底涌起了狂喜的情绪,他激动得神经失常地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俯身往简古明的嘴唇胡乱亲了一通,然后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地轻手轻脚来到了篮子旁边,蹲了下来悄然掀开那条手帕
错愕,这两个大字清楚写在了风无释俊美的脸上,和预想完全不同的情形让他霎那间就懵了,显得有点儿滑稽搞笑。
半晌,风无释僵硬地把手帕又盖了下去,再来就转头盯着伫立在门边的莫诀,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狼?怎么会是狼?子敬出生的时候不是人形的吗?”他说这话的嗓音隐忍又干涩。
“太虚弱,它现在的力量完全维持不了人形。”莫诀挺镇定地解释着原因,他脱下手套揉了揉额际。“过段时间应该就会好的,注意给它培育魔元就没问题。”
这时,风无释立即就陷入了他这个父亲让孩子营养不良的自责漩涡中,不过简子敬可不在乎,他蹦躂着就小步跑到篮子旁,跪坐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掀起手帕的一个边角看着里面黑色的小狼崽子,他兴奋又雀跃地说:“二爸,小狼也没关系,我们都是狼呀,我也是狼呀不过,嘿嘿嘿,它是妹妹吧?它看起来好乖。”
简子敬的话点醒了风无释,他又迅速地活了过来,意识到目前性别才是关键问题。狼形他们有的是办法,大不了把它拎出去挂在阳台晒上几年的月光,抓几只差不多点的魔物给它修炼。
“对对对,的确没有关系,狼就狼吧,咱们全家除了你妈以外都是狼,宝贝女儿,来,让爸爸抱抱你”风无释一边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一边把盖着狼崽的手帕拿掉,万分轻柔地将张开四肢趴睡着的小黑狼拿了起来,然后他就反转过它的身子专注地看向了它的两腿间
它现在全身还不到风无释摊开的手掌那么大,尾巴只有那么一点点,而且还没有开眼,毛绒绒的都快找不着眼睛的位置了。小黑狼慵懒地打着呵欠,他把它从篮子里提了出去它连挣扎都懒了,索性就把脑袋往后仰,黝黑的小鼻子上吹出了一个透明气泡,完全无所谓地让人打量把弄着它两腿间的物件。
“这、这是什么?”或许是现实和理想过度的落差让他的思维呆滞了,风无释的眼底有某种称之为希望的东西在崩塌,他怔怔地拨弄着小狼崽子腹下的小肉块,犹豫并且很不确定地问着莫诀,“带把子的?所以这是只公的?!”
“嗯,是男孩子。”莫诀说话文雅多了,他环抱着胸膛靠在墙边。风无释神色恍惚地颔首,他明显是终於明白了,所以他抓握着这只新生的软软的小狼崽子发愣,怀揣小许希冀讪笑着问道:“我,能把它塞回去它妈的肚子里重新生吗?”
莫诀没有搭理风无释了,只是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接着就在同样傻乎乎的简子敬头发上摸了摸,说:“去看看你爹。”
“喔。”简子敬应了声,也许能归功於小孩子的接受能力较快,他在最初的打击过后就接受事实了,於是他瞧了瞧还没回过神来的风无释,思忖了片刻就径自掰开他的双手把熟睡的小黑狼接了出来。
“弟弟,哥哥也好喜欢你。”简子敬在小黑狼的嘴巴亲了下,笑得喜滋滋地把它放进了篮子里,非常爱护地用手帕把它盖得妥妥当当,最后就连篮子一并捧起来去找简古明了。他估计是高兴得忘记他二爸有多么受伤,就连安慰也没给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