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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控制着力度规律性地夹捏他硕满的奶蒂,莫诀富有技巧地将积储在简古明身体里的奶白的汁液给逼了出来,并且还垂眸凝视着他那两个紫红的乳尖,定睛看着两边尖端处不住喷射着细细的微小的水柱
简古明的乳孔其实喂奶喂得很通了,挤奶是不会有痛苦的,只是龙士紧抿着唇,他的感觉既清晰又怪异迷蒙,直到他体内甜美浓稠的乳水都落在陶瓷的水盆里顺着水流冲走了,他还不能明白过来是怎样的。
莫诀很有心,他给龙士营造了最方便逃避的条件,遮蔽了他的眼睛让他不能看,一直开着水喉让他不能细听,把所有尖锐的棱角都磨得很平滑,不能让它消失,但至少让它不明显。
他那句话有一定道理的,不能接受,那就不去知道不去想,让事情过去,再次睁开眼界,一切就还是能很美好。
在所有结束了,莫诀擦拭干净他的胸部,抹去那残留在肉蕾的乳白,最后扔开毛巾默默地帮龙士把衣襟拉上,这样里外都给他打理整齐了,还边说:“我待会拿些药过来。”
“这代表什么?”某件事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龙士忽然意有所指地开口问,他自己解下了蒙蔽眼睛的领带。
从简古明的记忆力找寻到那些淫乱得不堪入目的欢爱场面,龙士轻蔑地哼了哼,同时也觉得现在发现的事情实在很有趣,他感觉着莫诀贴在他后面却完全没有半点反应的胯部,阴冷又促狭地笑问:“同样的身体,你没有反应?还果然是认定灵魂的么?”
终於日落在尽头了,天边黑透了,时间这样剥夺走了最后的光亮。
浴室内的水流总是不止,热气嫋嫋,於是继续弥漫的烟雾也为他们之间渲染上煽情的朦胧,但而渐重的夜色和水声掩埋不了龙士问语里若有似无的怒意,只是莫诀没有答话,他沉默着稍微在他们之间拉开了距离。
浴室里有扇别致的小窗,它开启着送进了徐徐的夜风。
“这天,又黑了。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莫诀的视线投掷在漆黑的窗外,他深沉的目光显得若有所思,有些事在他眼前闪现,当他倏忽想到了什么,他张开的双臂就重新紧抱住了身前的男人,低首闻着他发梢的气息,黯然地哑声乞求着说:“你能不能留一点光给他?他没有说过,可我知道他很怕黑,天黑之后,他从来不敢自己一个人,我也从不会让他一个人。”
所有事都没有按照既定的轨道进行,老天这玩笑似乎开大了,无可挽救了。
在黑暗中他们谁也没看见谁的表情,龙士的眉头深锁着他理不清的情绪,他僵立着不语,感受这有力拥紧着他的强壮的双臂,他不禁扯着唇角勾起了抹讥笑。
他想,在他身后的莫诀,这份的拥抱无疑是渴望着穿透了他的身体去温暖另一个人。
莫诀静默着,他的眸底隐约有着叫人不能读懂的内容。龙士的眼尾瞄着他,只见到那银亮夺目的长发。
依稀记得这匹他从小养大的银狼,他印像里的莫诀举止风流,气质温文,他和善却对谁都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远,总是带着淡然得接近冷漠的微笑,如今,他竟也会有这样具有情感的时候,他或许一直都很冷,是那所谓的爱情改变了他么
无声之中,龙士的思绪顺着回忆急涌的河漂流得很远很远,他随着河水在浮沉起伏,河内倒映着许多画面的激流送他一路直下,远到了超出了千年以前他费心创造了那两只幼小狼崽的一天,那时候还没有战争,胸怀大志的他还年少,也还没体会到获得权力的满足。
在那片碧绿的安静的草地上,只有树叶摇曳的沙沙声不绝於耳。他迎风站在榕树下,怀着少有的兴奋和紧张的心情把尚未开眼的它们放在树荫内。
他耐心等待着,忘记是过了多久,他总算是见到那两团毛绒柔软的小肉球会动了。
在他的注视下,它们笨拙地颤抖着站了起来,两兄弟还摇摆着相互碰来碰去,小的那只黑色的脚步踉跄着还不小心滚了好几圈,它趴在地上疼得含泪咬着草,见前面的银狼走远了;它急忙就爬过去用嫩嫩的小爪子按住哥哥的尾巴,它怕哥哥走了,结果害银狼也摔了一跤这俩只小狼崽,让旁观的人都有些忍俊不住了。
所幸,最后它们跌跌撞撞挨靠到他的脚边蹲下,乖巧却又心急地仰高头望住他,两只都是眼巴巴的可怜样儿。它们饿得呜咽小声叫着,那两双清澈的大眼睛有点湿润,有点讨人喜欢。
蓦然回想起来,一切仿佛不过转眼之间,不太真实,可在他们指缝里流逝过并且绝迹了的,却已是再也抓不住的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