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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碎我最心爱的一个超大的盘子,我的无私的菜盘子,它牺牲了自己,换来了系统盘的顺利启动,我喜欢这些叫做盘的东西。西西西。
然后,我的电脑就好了牙。牙牙牙。而且而且,竟然还装了XP!PPP!现在我坐在电脑面前,觉得像做梦一样。样样样。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我有一帘幽梦。我的梦有一把锁。比天空更宽广的是人的心灵。头上一片青天,心中一个信念
光天化日之下,我要歌颂你。你你你。一共三个你。你是连续两天帮我装电脑,还曾经在梦里也在看我博客帮我增加点击的琴僧啊!啦啦啦!现在我真的在博客里提到你嘞,希望大家关注这个好人,他体健貌端,经常发足狂奔四千米去上班,又有学识,又擅长各种古怪的技艺,随便说出一个姓,再说出一个地名,他就知道你的先祖是什么人,并且还很擅长煮面,真是世所罕见,单身女性可以打开左下角“赤裸裸的手动链接”之琴僧前往一观。你你,是特别打了越洋电话为我提供电脑售后服务的娃娃鲶Hippie同学,他给我的电脑里面有很丰富的内容,让我可以劳逸结合地工作学习和生活,你那个心爱的mao片,我是第一个拷出来做了备份的。你你你,托人送给我从苏州带来的鲜肉月饼的微尘同学,学学学,在电脑打不开,寝食难安的日子里,那些饼安慰了我,它们又热,又多肉,带给我饼和包子的双重感受。
物质丰富之家
我的家真是物质丰富之家,东西都成箱成箱。成袋成袋。整盒整盒。相比之下,我单身在北京的家真是馈乏啊,在那里数量最多的是各色餐具。碗啦盘啦杯啦。不时打坏一个,但总还是有。
今天在公车上看到有大型免费生殖健康检查活动的广告。我跟生殖这个词真的杠上呢!真的真的!我不禁悲从中来。
回到家觉得时间很慢很慢。时间都成堆成堆,和牛奶一起堆在那里,等着我去过它。早晨七点钟,我妈妈那只丧心病狂的电子钟学公鸡叫,每隔四分钟就要叫一分钟,我醒过来,很焦虑,大声抗议,然后迷迷糊糊睡过去,然后每到准点,我妈妈那只丧心病狂的电子钟又学人家报时,我醒过来一次又一次,睡过去一次又一次,感觉时间无穷无尽,终于下定决心醒转来,也才不过九点多而已。然后起来,又洗澡又洗头又吃早点,怎么过怎么过,也才不过十点钟,然后看电视,用力看用力看,看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到十二点,吃午饭,吃很多很多,各种各样,又来来回回喝了几碗汤,时间还很早很早。吃了水果,看了新闻和法制节目,竟然奢侈地去睡午觉。睡啊睡,睡得死去活来,醒来也不到三点钟,起来上网,聊天啊聊天啊聊天啊,聊了很久,聊了各种事情,也才到四点。学习我妈妈那只丧心病狂的电子钟,准点下线,出去行街,所有喜欢的店铺都走过一遭,全城都快走了一圈,一点都不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咬紧牙关看看手表,还不到六点,还不到六点!坐了班车回家,吃晚饭刚刚好。
然后又是吃水果。上网。看电视。天哪天哪,才八点出头。好慢哪好慢哪。在北京,我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要睡足一点,经常就不能吃早饭,一天只能做一两件事,随便上网聊一会,天色就暗下来,几个小时就过去。实在太夸张了。
论居家生活不应摔盘子
不仅不应摔盘子,所有摔了之后会变成一小片一小片,四处滚动,不好收拾的东西都不应该摔。比如围棋子啦(跟围棋爱好者共同生活者要注意)、装满纽扣的罐子啦(跟裁缝共同生活者要注意),之类之类的。
因为这些东西,虽然摔起来的时候,可以听到砰的一声响,可以看到玻璃或者陶瓷渣子四处溅开,可以看到棋子蹦蹦跳跳在地板上弹好多下,无论在听觉还是视觉上,都很具有震撼力,并且还会让住在楼下的陌生人心惊肉跳,感受到你的愤怒。但这终究不过是一时之快罢了,瞬间的酷之后,就要面临灰头土脸,又庸俗不堪的打扫碎片的过程。你弓着身子,围着围裙,弯腰费力地用扫帚或拖把去够那些隐藏在桌柜底下的碎片,同时还有可能扫出一个经年的话梅核,它们和尘土、毛发、纸片、蒜皮等乏味的家居垃圾一起呆在乏味的簸箕里,哗地被你倒入有更多尘土、毛发、纸片、蒜皮、苹果皮的更加乏味的垃圾袋里,再去到有更加更加多尘土、毛发的更加更加乏味的社区垃圾箱,再去到更加更加更加乏味的垃圾车、更加更加更加更加乏味的垃圾站
一点都不酷。而且越来越不酷。而且,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也许一两年,也许五年,也许十年,或者更久,那一天你搬动了柜子,无意中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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