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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问:“我记得你们爱买彩票呀,咋样,有收获么?”
小两口一听,心里顿时一紧,大奎过来原来是为这事呀!他们下意识地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着大奎,这回还是阿英开口回话:“嘿,倒霉透了,买空卖空了这么多年,连个五元尾奖也没捞着几次。唉,没财运,早不买了,不如干零工挣点小钱实在。”
沈军也赶忙说:“买那东西没用!那奖是水中月,镜中花,看得见,摸不着,买也白丢钱!”
大奎神秘地笑了一下,说:“就是,就是,大部分人都白丢钱。”顿了一下,大奎又道:“不过,也难说,说不定就中了呢”
沈军夫妻俩一下就听出大奎话里有话,心里更紧张了。不过,他们都尽量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静。片刻,阿英说:“嘿,万一中了奖也是别人的,我们可没那财运!”大奎没说什么,只是笑笑。
因为话题太敏感,气氛就显得有些局促。还是大奎主动岔开了话题,对沈军说:“沈军,你们打零工,真是太辛苦了,收入又没个保障,其实可以开间铺子做生意呀,人不那么累,收入也好点。”
沈军夫妻俩立刻意识到大奎转向了旁敲侧击,他们心里提醒自己:决不能露出一点蛛丝马迹!阿英马上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开间铺子,至少也要个三四万块,可我们哪有那个本钱啊?借又借不到。开倒是一直想开,可没法子。”阿英说着,故意瞟了大奎一眼。当初,他们为开铺子也曾找过大奎借钱,可大奎说实在没办法,他和老婆的收入都低,没有多余的钱!阿英一面说,一面观察大奎有何反应。
大奎呷了口茶,然后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话:“没问题,你们的铺子开得成!”说罢就起身告辞了。
虽然大奎走了,但沈军夫妻俩心里还是紧张得要命,他们都猜测大奎十有八九是知道他们那笔巨款了。大奎这人可不能小看,他搬运工出身,一拳能打死一只老虎,在社会上还有一帮子朋友。这几年,大奎和他老婆的收入都不高,每月一共只有五百多元,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心里能不馋钱?
然而,大奎是怎样知道他们中了大奖的呢?
沈军和阿英坐在沙发上,分析来分析去,最后认为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到银行存钱时,被大奎暗中发现了;二是那天他们在家中商量如何安排那笔钱时,被大奎偷听到了。两口子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最大,因为他们住的是老房子,木板墙壁,隔音效果一点也不好。
他们为这样严重的失误后悔不迭,不过,现在责怪谁都于事无补,得赶紧想出一个办法来。如果大奎始终惦记着这笔钱,那他们以后就别想过太平日子了。商量来商量去,两口子最后一致认为只有拿钱封住大奎的嘴,堵住他的心,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可要封住一个大活人的嘴,堵住一个大活人的心,钱少了自然不行。最后,两人商定,拿五千元出来打理大奎。
第二天他们很晚才起来,吃过早饭,就决定去银行取钱。就在两人刚要出门时,大奎突然又来了。沈军打开门,只见大奎提着一个包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地说:“沈军,阿英,你们不是一直想开间铺子做生意吗?我借给你们本钱!”说着,就从包里拿出四沓钱来,又道,“这是四万元,你们拿着吧!”
沈军夫妻俩大吃了一惊,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奎。过了好一会儿,沈军才疑惑地问:“大奎哥,你哪来这么多钱?”
大奎笑了笑说:“前些日子见你们买彩票,我也忍不住去买了一注闹着玩,没想到我的运气比你们好,竟中了个二等奖,十五万元!昨儿个到你们家,知道你们还没本钱开铺子,我回去和你嫂子一商量,决定借四万元给你们作本钱。这不,今儿个一大早我去银行取钱了。”
小两口看着大奎放在茶几上的钱,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全的火车
2005年04月14日13:43 作者:封宇平 来源:故事会
城北火车站是个货运站,经常有满载的火车在这里编组拆散,也常有空车调来调去。在这些车的车梯或是车尾,常常会吊着一些穿着油腻腻工作服的调车员,他们的本事都赛得过当年打日本鬼子的铁道游击队,最牛皮的一个就是楞头青周全,他一脚蹬梯,一手吊车把,一手还舞着信号旗,嘴里不是吹调车哨就是在嚼槟榔,再快的车也能轻易飞上去。
周全这小子据说是当年巡道工老马从枕木边捡到的弃婴,从小吃着铁道家属区的百家奶,听着轰隆隆的火车声,七八岁就能跳车、爬车,比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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