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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一战定乾坤。
仅仅需要冒上一点不大的风险。把战局拖到一定时候,向宠若能再配合好一些。似乎今晚就能结束此次对战。
风险不大。可问题是向宠那里的配合”刘宪沉默了千响,心中是始终没能拿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重点不在自己这边。”
“他要战,那战就是了扭头望向马忠,刘宪最瞧翘起,“我有两万步骑,还会惧他?”两万精锐步骑,只要不犯致命性失误,又怎么可能悄两万鲜卑骑兵。
“杀啊 ”乌溪、鄂木勃振臂高呼。雪亮的弯刀拔出刀鞘,高高举过头顶,然后狠狠地向着刘备军军阵方向劈下。
策马而出中,一排有一排的鲜卑骑兵打马跟上。”潜头不失时机的高嚎一声,周身数百名亲随打马向前,再次带动着大批鲜卑骑兵向前。
刘备军阵前。
刘宪两眼微眯,一丝淡淡的笑意在他的嘴角凝起。
开始了吗?
高高举起的右手猛然挥下,肃立他身后的数骑传令兵策马离去,同时醒目的令旗幡然挥舞,后阵浑厚的战鼓声猛的一加,雄劲的基调顿时传入军阵每一人的耳中。 刘宪的军令迅传达下去,猎猎招展的旌旗后,骤然响起了铿锵的金属撞击声,一千刀牌手踏着整齐的脚步如滚滚铁流、越过旌旗阵汹涌而前,进至汉军阵前二十步处扎住阵脚,当战士们将手中的大盾往地上重重一顿时,天地间妾然间响起了一声沉闷地巨响。
二十步,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远远地落在蒲头等鲜卑贵族的眼中。刘备军的阵型似乎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变化。
大盾竖起,旌旗招展。就在一千名刀牌手疾步上前的同时,在鲜卑人看不到的地方,那一溜旗门之后,一辆辆灵活的独轮小车被战士们迅推抵到旗丹之后。”刘棠甩马鞭。领着马忠、张炭等将以及众多亲卫二 洲汉仅是把身子一转,便已然没入了旗门之后。紧跟着,一千刀牌手也有序撤回。
一面面高大的厚盾虽然留在了阵前,可连同刀牌手带刘宪一众人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转移到了后面百步以后的地方。
“嗖嗖嗖 。太意外了。当鲜卑人的马蹄踏入百步以内的范围后。他们惊喜又疑惑的现自己竟然没有遇到箭雨的洗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对面的汉军中没有步弓手?
对于奔驰的战马而言,百步的距离是何其的短暂,几乎是十几息之间的事情。
然就在这十几个呼吸之间,他们已经打出了三四轮齐射,锋锐的箭矢凌空攒落,却没有给刘备军造成一人一马的损失。
“不对 ”直觉告诉乌淡;前面那一面面盾牌和一溜排列的旌旗后必然隐藏着什么。对于鲜卑骑军来说,那种隐藏往往代表着“被巨大杀伤
乌溪没有去妄想止住冲锋中的骑兵群,他很明白这个时候想要立刻按住马头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还好不会是陷坑 ”汉军也是刚刚到达这里的,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就挖掘出一道陷坑来。
“嗖嗖嗖 。在鲜卑骑军靠近盾牌的那一刻,刘备军中的步弓手终于射出了今日的第一支利箭。
“冲过去 冲啊 。乌溪大声高吼着,箭雨的到来不仅没有让乌溪感到恐惧,反而让他心中感到了一丝安全。在这之前,汉军的反应太过反常,还是眼下的这种形式让他熟悉。
“啊 。
近了,更近了,眼看刘备军盾阵煎在眼前,乌溪猛的大喝一声,双腿狠狠一挟马腹,胯下坐骑昂长嘶一声终于完成了最后的加。在他的身后,数千名鲜卑骑兵高呼小叫中也紧随其后的跟进了上来。
一把雪亮的弯刀握在乌溪的手中。微微弯腰,强壮的身体正随着战马地奔跑有节奏地起伏着。作为秃头鲜卑的万骑长,西部鲜卑大人蒲头的第一爱将,乌溪有着乎一般鲜卑将领的悍勇,尤其是他的那一手箭术,名传陇西、河西两地间,便是南匈奴也多有耳闻他的声明。
可今日天公不作美,刘备军从上到下都已经藏了起来,乌溪空有一手顶尖射术却没有建得一功。临到三十步时,也只好把弓箭彻底收起了。
“啪 ”战马一双前蹄轻易的将一面厚盾踩在了地上,同时乌溪弯刀挥出,利索的斩向一面厚盾后侧。
空无一人,看似坚固而在往日的对战中也让他们头疼万分的盾阵、盾墙,被前头的鲜卑骑兵轻而易举的踩倒在地。没有一个人。这个规模不小的盾阵后竟然没有一个活人。
紧跟着,二十步的距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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