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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曹军后撤十里立营很是正常。
西凉军大营中。
韩遂高居上前。成公英、阎行以及梁兴、马玩、张横等八部将分列左右。八盆篝火放置在大帐的四个角落和正中两边。燃烧正炽,照的整个大帐亮如白昼。
“用兵之道,心战为上,兵战为下!”韩遂颇有意味的讲到,他这人名士出身,虽然扯旗“造反”近三十年,磨兵砺武了半辈子却是没忘掉当年吊文的架子,“曹军兵少,我军兵多,且离乡甚近士气正盛,当示之以威武,令敌未战便已先心怯,则破之易如反掌。”
“哦?”成公英等将心底咐思。都感觉此法可行,当即便欣然问道。“如何示威?”
“方法很简单韩遂一缕腮下胡须,侃侃而谈,将自己三日来思考所得一一道幕,“明日对阵之时,我军除去看住敌军骑兵的一万骑以及游戈周边的五千骑外,当点出三万铁骑,分作六个五千人骑队,向曹军本阵起持续不断地轮番冲击。就如江海之波涛,绵绵不绝,滔酒不断,以一波高过一波的冲锋来消磨曹军的抵抗意志,瓦解、震撼曹军的军心。且在每一波冲锋之后。所余的将士从两侧滑出,还回到本阵中央,重新编队列阵,以作下一波冲锋之准备。如此循环冲击,只待曹军意志消沉军心涣散之时,本将军当亲率余部之精锐,做倾力一击。则破敌当不费吹灰之力。”
那三天前的第一战之后,阎行等将详细的将战斗经过书写了一片传交给了韩遂。弗遂看了之后,心中不由得一震,由不住的就想到三年前第一次长安大战时,曹军重甲精锐步卒悍不畏死的搏杀和那远乎寻常兵马的韧性。是以他才想到了这一招,断然避免数万大军冲阵不成反被堵的悲剧。
失去了冲力的骑兵还不见得能比的上一名步兵,三十年的沙场磨砺。韩遂早就深切体会到了这一点。
次日。
“呜呜办 ”
“咚咚咚 ”
雄壮的战鼓声响彻云霄,苍凉的号角声回荡天地,几可遮天蔽日的旌旗如潮水般从曹军大营里飞快州删出,在无数旌旗的指引下。队队兵甲森严的曹军将可为开出。繁着铁青的战甲还有那黑色的战袍几欲遮蔽了碧翠无垠的草原。
三千名身披重甲的刀牌手手持大盾缓缓前进,三千面沉重的大盾连接成一堵堵坚实的盾墙,每一名曹军士卒的眸子里都流露出强大的自信,他们坚信 此战必胜!
八千枪兵、两千矛兵和两千兵戟兵手持锋锐的武器紧步追随刀牌手方阵后,长枪利矛肃立如林直刺长空,再后面则是五千名步弓手,以及殿后的部分长枪兵和校刀手、刀斧手等短兵刃战士五六千人。
夏侯渊的本阵就在弓兵前方。长矛兵后面。
猎猎招展的大旗下,夏侯渊披挂一身金铜色战甲,着一件紫黑色战袍。在夏侯尚、韩浩以及数百亲卫的护卫下策马缓缓而前。
初升的朝阳,温和的阳光洒落大的。照耀在夏侯渊精光四射的战甲上,远远的望去似乎都看不清人的脸。
暖和的阳光没有让夏侯渊板起的脸庞有丝毫的荣华,肃整的脸庞上尽是无穷无尽的冷峻。
战场,这就是决死一战的战场!
夏侯渊深深地吸了口气,那双深邃的眼睛骤然间变得前所未有的犀利!
两翼的一万精骑快展出,清一色的黝黑铁甲,黑色的曹军战袍,以及锋锐雪亮的马刀!这是一支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精锐骑兵、
足足三万五千余大军,汇聚成一股滚滚铁流向前浩荡奔涌。
曹军阵前的十数里之遥外,军容更为壮观的西凉骑兵也同样列齐了队伍,在韩遂的一声令下后向着曹军的方向奔涌而出,就如大洋中卷起的滴天巨浪席卷而来,狂乱地马蹄声响彻天地云霄。放眼望去,遥远的地平线上,除了白亮蓝的天空外,除了灰色,还是灰色,那是西凉军大半骑兵身上牛皮软甲的颜色。
奔雷轰鸣的马蹄声中,夏侯渊悠然举起右臂。
“止步列阵 将军有令,立即列
放声的叫喊中,紧随夏侯渊身后的数十骑传令兵向着四面八方疾驰而去,夏侯渊将旗的旁边也竖起了一道“止步”的令旗。
随着夏侯渊将令的传达,后阵的战鼓声倏一变,汹涌而进的三万余曹军步骑立刻停止了前进的步法。三千名刀牌手向左右迅展开,每人之间各拉出一条可供一骑突进或一人进出的空隙来,随他们身后的一万两千名枪兵、矛兵和戟兵从刀牌手之间的缝隙中大踏步地前进,不到一刻钟,一座足以让所有骑兵望而生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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