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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败亡更是让她对战争有了一种无形的恐惧感。跟刘宪南下的这一路上,虽然斯奔波烦劳,可却让她有一种远离战争的安心。如今正是要结束旅程的时候,突然听到刘宪要上战场,那种感觉自然而然的又浮上了心头。
反手握住貂蝉冰冷的纤手,刘宪轻声说道,“不是针对孙策,而是曹操。”说道这最后两字时,刘宪轻言细语中赫然流露出难以遮掩的战意。
“蝉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再返回河北,而是去荆州么?”这个意图刘宪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告诉了貂蝉,理由是荆州安定,可躲避战事。
“你不是说……荆州安定么?”貂蝉脸色煞白,眼角还含着泪花,看的刘宪都心疼死了。
“荆州在以后几年内确实是安定,但这不是我离开河北的真正原因。”双手自然的把貂蝉搂在怀中,没有丝毫的**之心,只是感到一股怜惜。刘宪心里还偷乐一下,一番闲谈不但改变了自己的原定计划,竟还急剧拉近了自己同貂蝉的距离,“蝉儿,易侯公孙瓒败亡在即,袁绍即将一统河朔四州,实力之强天下莫敌。他早晚会南下中原,同曹操势必一战。我就是不看好袁家,这才趁此机会南下。”
刘宪的事情貂蝉也了解了一些,现在想一想,他虽是一军校尉,却是因关系得来的,不过是个闲职罢了。到了战时,哪里用得着他出战。说起来,若是袁绍能一统天下,待在河北要远比在荆州安稳。“袁绍兵多将广,怎会败给曹操?”
“我随奉先在(河北)”,刚开口,貂蝉猛然意识到现在自己竟是在刘宪怀中,而自己又提到了吕布,顿时俏脸羞红,想要挣扎起身却哪里挣的脱,只好低下头不去看刘宪,细声细气的说道,“那河北袁绍士广民强。其部下许攸、郭图、审配、逢纪皆智谋之士;田丰、沮授更是天下少有的良臣;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其余高览、张郃、淳于琼等也俱世之名将,他怎会败给曹贼?”
刘宪看着貂蝉羞红的耳朵、脖颈,不由的笑道:“袁绍兵多而不整,将广则心异。田丰刚而犯上,许攸贪而不智,审配专而无谋,逢纪果而无用;此数人者,势不相容,必生内变,颜良、文丑,乃匹夫之勇,一战可擒。张颌虽为当世名将却是独木难支,而余者皆碌碌等辈,纵有兵百万,又怎能败得了曹操!”
“我虽在河北数年,却从未视袁绍为主公,其人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非明主也。”轻轻的抬起貂蝉的下巴,看着面色粉红的貂蝉,双眼羞涩低闭,诱人之极,刘宪强忍着亲上一口的冲动小声说道,“在许都,我已拜刘皇叔为主,此乃秘事,万不可漏于他人知晓。”
“啊”,貂蝉一声惊叫,小手不自觉的掩着了秀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接着脸上又多出了一股不解,“刘皇叔虽是仁主,可他困顿许都,脱身尚且不得,怎么可……”
这时刘宪脸上立刻露出一股得瑟,就能在国色佳人面前卖弄一番了,让他很有成就感,“袁术败势几可算定,危机之刻其必北上去投兄长袁绍。传国玉玺在他手中,此是袁绍欲得之物,也是曹操心急之物。袁术北上之时,曹操定会派人拦截,此便是主公脱困之际。”
“徐州乃袁术北上必经之地,吾主率大军败其易如反掌。到时再反身一击,斩了徐州刺史车胄,复据徐州如探囊取物。”看着貂蝉惊疑中又夹杂着敬慕的神色,刘宪心中再次涌起了亲她一下的冲动,“主公实力远不如曹操,然我已思得一计可令袁绍出兵大河,吸引曹军主力,徐州既可安定。”
“届时,我若能引一军北上,扫荡袁术余部,则可置淮南为后路。徐州、淮南相连,大势或有变化。”能不能引出一场变动,刘宪心中真的没什么底气,曹操大军东来时,刘备是败得一干二净,老婆孩子外加兄弟全丢了。就算加上自己,虽知道大概情节,可毕竟是个沙场菜鸟,能不能顶住,可真没什么谱。“若是事不可为,领军南退,也可入荆州。”
“安危可保无恙!”刘宪紧了紧双臂,把貂蝉柔若无骨的身子全然搂进了怀中,汉末三国这场大戏,自己第一次登场亮相就扯全了三家,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貂蝉埋刘宪怀中,久久不语。这乱世之中,有为之人那个不牵扯到战争,刘宪现在虽然还籍籍无名,可他又怎么可能甘心一辈子埋名不出。
“只要能活着回来,一切都好!”久久,貂蝉才柔声说道。
刘宪听了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种平静,温馨中的平静,“我文武不佳,可逃命的本事还是有的。”
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