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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局,最终两个人谁都没有通过考验,论心狠谁又比得上这两兄妹呢!偏偏又是他们自己心甘情愿做出的选择。
如果这辈子有什么是戚少南无法放下的,除了怀里的这个人,那就是对薛之涧的愧疚。
戚少南的头慢慢垂下来,埋在夏恋的脖颈里,连呼吸都带着颤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才缓缓的说:“如果当初……当初那件事没有发生,我们有可能吗?”
夏恋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缓过来,微微侧开头双手撑在胸前,说:“从始至终你在我眼里都只是哥哥而已。”只是以前是想要靠近的哥哥,后来就只是哥哥,一个称呼而已。
“我们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真的难以相信一向自负的人还有如此脆弱的时候,人终究无完人,只是没遇到那个人而已。
如果可以夏恋也想回一句,“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然而她这个时候什么也不没有说,这个问题早在几年前她就已经做了回答。
明明早已知道答案,这一刻还是疼到难以呼吸,执念那么多年不过是他的执念而已,戚少南放开对夏恋的禁锢,站起身无比狼狈的转身。
“那一件事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但我永远也不想说对不起。”戚少南抓起跌落在地的外套随手挂在臂弯里,一脸挫败的朝着门口方向迈开了步子,道歉了或许他就真成了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还不如一直记恨着他,至少在心里还有一块位置。
夏恋却在背后追问“我哥的事?”
“放心,曾经我没有说,现在自然也不会说。”
戚少南的心里对夏越国还是有埋怨,如果当初夏越国顶住压力没有和夏恋母亲离婚,也就没有后面一系列乌七八糟的事,或许他就能和夏恋有一个友好的开端,所以他也等着看那一家子知道宋思远的存在后会有什么样表情。
戚少南离开没多久宋宇翔就匆匆跑进来,见夏恋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头发和领口还有一些凌乱,想到曾经发生的事,咬牙问到:“那个疯子又对你干了什么?”
宋宇翔的声音唤回夏恋的思绪,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后,安抚他说:“没什么,表哥,不早了你回去吧!我就不去你那里了,像一个人好好的静一静,这里的保全很好我不会有事,如果你不放心,那我就每天一个电话向你汇报情况好吗?”
宋宇翔当然不同意,可是看到夏恋眼里的坚持,僵持了一会儿还是叹出一口气,无力的离开别墅,就如爷爷说的,这人跟她妈的性格一模一样,做了决定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夏恋知道他离开是那叹出的一口气里都有什么,但她习惯了自己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除了一个人,只有他会缓缓诱她走出。
双手抱膝她静静的坐在沙发里,彭凌,这一刻她真的真的好想他。
像是感应到夏恋的想念似的,彭凌连打了两个喷嚏。
“彭凌,你是不是感冒了?”离彭凌最近的关宇楠听到他的喷嚏声,担心的问到。
不怪他有此一问,这原始森林里气温本就比外面低,加上之前他们为躲避敌人,隐藏起来的时候其他人倒还好躲在草丛里,惟独彭凌离得比较近,当时又比较紧急身旁没有遮挡物,无奈躲进脚下的水潭里,常年照不进阳光的水潭,水的温度可想而知,所以当敌人撤走他们将彭凌拉上来的时候,他的身上早已被冻得发紫。
关宇楠这样一问,剩下几人都投来担忧的眼神,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随意他们队伍的医疗队,也就是说如果现在生病,他们的身上可没有药物。
彭凌却不以为意的揉了揉鼻子,撇了关宇楠一眼说:“刚才杂草钻进鼻子里了而已。”
关宇楠接收到彭凌的信息,连忙开玩笑打破沉闷的气氛说:“都说一想、二骂、三诅咒,我刚才可听他打了两声,你们说是不是有人再骂他?”
“这么优秀的人谁会骂,关小子这话可不对。”
“怎么不会有人骂,别人不敢,我敢打包票,嫂子暗地里肯定骂了不少。”
“嘚吧!不要以为你是耙耳朵,就人人都是耙耳朵了。”
“就是,我们彭队长在家肯定是首长。”
“要不我们打赌,我赌彭凌在家是妻奴。”
“说妻奴说得这么顺口,该不会你在家就是妻奴吧!哈哈哈哈!”
……
原本沉重的话题就这样被打破,提到家里勋功章的另一半,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在是冷峻,冷清的环境里一下变得温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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