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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听到这,才明白福晋的意思,这陈皮是救过他一次的,所以福晋也不好出手,四爷对于陈皮的怪癖也是知道的,但在四爷看来,奴才就分为有用的和没用的,显然这陈皮是属于有用的,所以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哪知道这奴才竟敢打到了弘晖身边人的主意,真是该死!
苏文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低着头跟随着四爷到了福晋的院子。福晋迎上来说道:“爷,您可是回来了。”
四爷看着福晋有些憔悴的面容,心里更是怒了,说道:“福晋不必惊慌,这狗奴才既然敢做出如此之事,爷是必不放过的。”
四福晋陪着四爷到了屋子里面,拿出了一封信说道:“爷,那天一早弘晖来妾身这里哭诉之时,妾身便命人把陈皮抓了过来,顺便也搜查了他的屋子,结果就发现了这封信,妾身本来看在这奴才曾经救过您的份上,打算放他一马的,可是看到这信的内容时却觉得这奴才是万万放不得。”
四爷听到此话便拿过了福晋手里的信,打开看了起来,苏文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但却知道四爷是真的怒了,四爷说道:“苏培盛,你去把这狗奴才带下去严加的拷问。”
苏培盛离开以后,弘晖阿哥进了房间,看到四爷在便忙行礼,起来后说道:“阿玛,那奴才该如何处置?”
四爷摸着弘晖冰凉的脸颊说道:“哪个奴才伺候的,身子都是凉的,看来都是些不想活的。”
弘晖阿哥身边的奴才忙跪下求饶,弘晖也有些不忍的看向四福晋,四爷看他如此更是生气,说道:“来人,把这几个奴才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
弘晖低头不语,四爷把弘晖推了一下说道:“跪下!”
弘晖颤抖了一下,忙跪下,四福晋看着四爷,也不敢开口,四爷说道:“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弘晖说道:“儿子不该替那些奴才求情的。”
“阿玛今天告诉你,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不要对他太好,这次的事情一切都是因为你而起,你身边的那个小安子不过是个端茶送水的奴才而已,离了他你就活不了了吗?你为了一个奴才就来找你的额娘,为了一个奴才就把整个府里都闹了个遍,让你额娘因为担忧你而生病,你就是为了一个奴才而毁了对你额娘的孝心,你知错吗?”
弘晖眼泪落了下来,说道:“阿玛,儿子知错了。”
四爷仍不放过他,继续训道:“还有,你应该是见到了陈皮和小安子的事情了吧?就为了这么点得事情就哭闹不止?你要记得你是这府里的嫡子,你是个阿哥,以后你是要建功立业的,还有可能是要上战场的,你现在见了一点的阴晦血腥的事情就如此的胆小,以后怎么能成器。”
弘晖再也忍不住的哭泣出声,嘴里不住的说道:“阿玛。儿子……儿子知道错了……”
四福晋忙拉起弘晖给他擦着眼泪说道:“你也别怪你阿玛如此的教训你,你现在已经九岁了,马上就要是个大人了,该有些担当了,你要是再如此下去,额娘也是不依的。”
弘晖哭的有些打嗝的说道:“额娘,儿…儿子知错了,请阿玛…额娘息怒。”
四爷看着弘晖哭的发红的眼睛,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就在这时苏培盛回来说道:“主子,开口了。”
“说了什么?”
苏培盛看了一下在场的人,才说道:“陈皮交代说,那信是宫里的义父给他的,据奴才得知陈皮的义父就是敬事房的陈三。”
四爷弹了弹自己的衣袖说道:“还交代了什么?”
“回主子,陈皮说他只知道是自己的义父让他害大阿哥生病的,说是只让大阿哥病几天就可以了,至于说他义父是哪边的人,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
苏培盛这话一说出,弘晖也愣了,他现下才有些明白自己之前那一场的大病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的,苏文也有些惊讶。
四爷起身说道:“苏文,你去把药赐给陈皮,就说是爷给他的赏赐,让他安心上路吧。”——
苏文拿着毒药进入了一间暗房,摆手让其他人退下,自己一人进去,房里的陈皮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了,看到苏文的到来,笑道:“怎么?苏公公也是来看杂家的笑话吗?杂家告诉你,杂家是不会有事的……”
苏文晃着手里的瓶子说道:“主子让我来给你送药,说是给你的赏赐,让你安心上路。”
陈皮脸色一下就白了,嘴里说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救过主子一命,主子说了只要我都招了的话就会放过我了,你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