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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慕朝栖则是愈发坐立不安。
她不止一次地尝试,尝试用尽全力一下子冲破体内的障碍,可换来的除了失败和苦痛以外,别无其他。
她不清楚究竟是谁经由何种途径对她下了什么药,但她知道,要是再这么下去,她和婆婆的计划就会严重受阻。
诚然,约莫三十个日日夜夜,皇城内外早已天翻地覆,她哪里等得了?
为此,屡战屡败的女子唯有循序渐进,试图通过温和的方式运功调息,以尽快恢复自己的功力,好令一切回归正轨。
在这期间,毕无庄几乎每天都来看她。他知道她不愿同他说话,故而就只是静静地呆在她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
如若换做以前,他的朝栖一定会微红着脸叫他别再看了,可现如今,他眼中所见的,就只剩下她冷若冰霜的面容。
他的心好疼。
这种疼,非但没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麻木,反而愈演愈烈,以至于他每每忙完了手头的大事继而静下来歇息之时,他的脑中都会浮现起那张没再对他笑过的容颜。
不爱则已,一爱至伤。
是夜,毕无庄命水色备了佳酿,独自一人在前厅里饮酒。
曾几何时,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他的对面还坐着他最爱的人,她会跟他交谈,会对他微笑,会问他冷暖。
物是人非,徒留心伤。
十五天了,他已经基本控制了玉衡的前朝后宫,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皇位继承人。
然而,这一切又有何用?人前越是光鲜,人后就越是心痛。
为了这一天,他付出的代价,太大太大。
他甚至想要把酒问天,为什么要让他遇到朝栖,为什么要让他如此深爱?
如是思量的男子并未察觉,此刻的他,已然醉了。
他看似步伐稳健实则眼神迷离地推开了前来搀扶的水色和火云,只身一人前往心系之人的卧房。
在那里,数日未尝好好沐浴的女子方才泡完了澡,正心下忧思着替自个儿擦身穿衣,就听见房门冷不丁被人打开的声响。
寒冷的疾风鱼贯而入,业已穿上亵裤和肚兜的女子一手拿着中衣往身上披,一眼往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水色?”她轻吐出声,以为是女子来询问她是否有所需要,可转念一想,对方不是给某人摆饭去了吗?
不禁心生疑惑的慕朝栖拢紧了上身的中衣,下一秒便因目睹某个人影而目瞪口呆。
她惊魂未定之际,来人却是转身晃晃悠悠地往回走了。
天气这么冷,他不能让他的朝栖受寒。
如此思忖着,毕无庄二话不说,就跑去合上了房门。
与此同时,意识到什么的慕朝栖并不急于披上外衣,而是忙不迭扭头直奔床榻。
待到男子关好了门进了里屋之后,她已经面无表情地钻到被窝里去了。
“我要睡了。”以余光瞥见男子来到了她的床前,早就想好了用这一借口拒绝同他交流的女子压根都不去看他一眼。
谁知,来人还是默不作声地坐到了她的身侧。
慕朝栖见状不由眉头一皱,她这才闻到,男子的身上竟破天荒地散发着一股颇为浓郁的酒气。
他喝酒了,而且,还喝得不少。
认识到这一事实的女子强迫自己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为的是避免目光的触碰。
这时,来人却自顾自地开了口。
“朝栖……”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低沉,并且带着一点儿沙哑。
女子双眉紧锁地瞅着别处,她知道他正目不斜视地盯着她,但她却不晓得该如何让他离开——思前想后,她干脆把脸一沉,猝然扭过脑袋注目于他。
“我说了我要睡……唔!”令女子大惊失色的是,未等她把话说完,对方的双唇就直愣愣地封上了她的唇瓣。
登时傻眼的女子很快缓过劲来,她伸出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男子,却惹来了他愈发肆意的侵略。他径直撬开她的齿关,用濡湿的舌尖扫荡着她口中的寸寸天地,一双炙热的唇更是发了疯似的汲取着她的津液。
头一回遭此待遇的慕朝栖难免慌了慌神。
毕竟,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
简直……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她想,他一定是喝醉了。
思及此,她用尽全力推搡起他的胸膛来,而男子似乎也感觉到她的排斥已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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