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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你难受。”眼见心爱的女子痛苦得脸都快皱成一团了,郁无庄的心里又何尝好受,可他眼下能做的,就只有一边好言宽慰着,一边向她阐述这令人棘手的现状,“你听我说,你……你体内的一寸红余毒未清,现在毒发了,要靠男(和谐)女(和谐)交(和谐)欢来解毒……”只道是对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郁无庄皱着眉头,将目前的事态简洁明了地予以告知,“朝栖,你……你愿意吗?”
天知道他其实是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的。
孰料下一刻,他就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没错,眼前的女子——他的妻子,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她又遽然闭上了双眼,神智显然已经混乱不清,只剩下胡乱扭动身子和使劲拉拽衣衫的本能。
糟了,没法沟通。
作者有话要说:
☆、救人
这一刻,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无庄第一次体会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
无法进行沟通,就意味着他不得不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与慕朝栖行夫妻之实。
虽说这是迫不得已的,是为了替她解毒、救她性命,可他当真不敢保证,待到慕朝栖清醒之后,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他。
偏偏这个时候,他的这个小妻子还躺在那儿娇声低吟着,不住地扭动着那纤柔的腰身——若非他努力抓住了她那双将欲扯开中衣的手,她几乎就要只穿着肚(和谐)兜在他眼前晃悠了。
天……这对于他的自制力而言,简直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考验。
到底是个二十八岁的正常男子,面对心爱的人在他眼皮底下春(和谐)情(和谐)荡(和谐)漾,他要如何做到安之若素?
呼吸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浑浊,郁无庄凝视着女子绯红的脸颊,只觉体内的热潮一阵一阵地涌出,毫不客气地拍打着他的下(和谐)腹。
他无奈地笑了笑,忽然发现,原来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也可与千军万马匹敌。
想当年,他只身一人面对上千人马,都是脸不改色心不跳的——现如今,他向来引以为傲的意志力,竟在他的朝栖面前败下阵来。
朝栖啊朝栖,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苦恼地思忖着,郁无庄的手头不自觉地松了松——也就是在这一刹那,原本正在挣扎的女子蓦地挣脱了他的大掌,“嗞啦”一声撕开了自己的白色中衣。
红色的亵(和谐)衣登时跃入眼帘,令郁无庄想不看都不成。
是以,他的鼻息猛地一滞。
若光是一件精巧的肚(和谐)兜,自然不足以动摇他傲人的自持力——关键在于,和亵(和谐)衣一同展示在他眼前的,还有女子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薄衣下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双(和谐)峰。
古语有云:“非礼勿视。”
礼教告诉他,他不该趁人之危,不该在此等情况下盯着她雪白的肌肤抑或鲜红的亵(和谐)衣看,哪怕她已是他明媒正娶的妻——然不知何故,此时此刻,他竟有些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唔……无庄……难受……”所幸就在郁无庄难得心猿意马之际,慕朝栖娇柔的呻(和谐)吟唤回了他的思绪。
稀里糊涂地摆脱了中衣的束缚,慕朝栖却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凉意,她一边无意识地嘟囔着,一边作势就要扯开上身的最后一道屏障。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郁无庄顿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赶忙不假思索地抓紧了女子不安分的小手。
罢,他承认,他败给她了。
不论是为保她安全,还是出于他的私心,他都决定要了她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即便明日她醒来后会怪他,会怨他,他也认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自始至终都只唤着他的名字。
郁无庄默默无言地勾了勾唇角,当即俯下(和谐)身去,小心翼翼地贴上女子的胸腹。
“朝栖,是我。”
“唔……”
“抱歉……”
低沉的话音带着蛊(和谐)惑的意味,飘散在昏黄的烛光下——然余音未散之时,男子炽(和谐)热的双唇就已不由分说地覆上了女子的朱唇。
柔软而甜美的滋味瞬间自唇瓣传入口中,沁入心田。
这是他第一次品尝到她娇柔的玉唇——原来,亲吻自己心爱的女子,感觉是如此的美妙。
轻啄的吻渐渐用上了力道,他无师自通地伸出了舌头,温柔地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