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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赶紧回去为妙。
于是,当郁无庄问她累不累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王妃说累,一行人二话不说,这就坐着马车回到府中。
慕朝栖在浴桶里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香汗,也让心绪渐渐地平静下来。
只是,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起伊人的音容笑貌时,她还是免不了心跳加速。
她与他不过是同仇敌忾,联手对付他们的仇敌而已。
反复告诫了自己,慕朝栖定了定神,从木桶里起身爬了出去,接着,她擦干了自个儿的身子,不徐不疾地穿上了衣裳。
披散着三千长发,她只身返回卧房。
在那里,郁无庄业已沐浴完毕,神清气爽地坐在榻上,就着烛光翻阅古籍。
从何时起,这样的光景似乎已然成了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慕朝栖凝神望着眼前的情景,情不自禁地垂下了眼帘,她不着痕迹地叹息一声,随后抬眼面色如常地走了过去。
“累了吧?”察觉到动静的男子不紧不慢地抬起头来,目视女子步步靠近,“我再看一会儿,便就寝吧。”见女子微微摇头,仍是不忘照顾她身体的男子低眉继续翻阅,心思却已不似方才专注。
“不碍事。你接着看,我睡得着。”慕朝栖翩然行至床前,徐徐坐下身来。
几个月来同住在这一屋檐下,她早已熟悉他的习惯——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品读古书,似乎这样更能咀嚼出书中的味道。
不过,郁无庄听了她的话,反而放下了手中的书册,抬起眼帘冲她莞尔一笑。
她知道他爱在这个时辰读书,他又岂会不晓得她在亮着灯的屋子里不易入眠?
郁无庄径直起身,快步来到屏风前,褪去了身上的外衫,然后面色柔和地坐到了他们的床榻上,看着心知肚明的妻子在唇边挂上了若有若无的笑意。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发表至这一章了。
其实我一直在想,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告诉在看文的同志:当初写这部小说,可以说全是源于脑中的那一句“你我皆是被命运捉弄之人”。
就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我书写了一个几十万字的故事——也许仅仅是想让更多的人看到这句话,也许仅仅是想借故事中他们的手,去实现一个你我不可能实现的愿望。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有生之年,望愿得偿。
☆、毒发
亥时将尽,万籁渐寂。
萧王府的风雅居内,已然入眠的郁无庄冷不丁被身旁的动静闹醒。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看向近在咫尺的妻。
黑暗中,他似乎听到了轻微的低吟声。
做噩梦了?
他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起来,忙不迭起身摸到了慕朝栖的胳膊。
“朝栖?朝栖?”
他轻轻唤了两声,又推了推她的肩膀,试图将女子从梦境中叫醒,奈何却见不到任何反应。
郁无庄当机立断,一骨碌爬起身来,下床点亮了屋里的火烛。
“朝栖?”急急返回床边,他借着昏黄的灯光看清了女子的脸,登时神色一改。
如果说头冒冷汗与面露痛苦都可以视为遭梦魇纠缠的表现,那么面色绯红且无意识地扯开衣襟则绝对不是简单的噩梦所造成的。
怎么回事?!她怎么了!?
须臾的慌神过后,无庄立马想到了同在风雅居的土衾。
是以,他二话不说——甚至顾不上披上外衣,就径直夺门而出,奔向了土衾所在的房间。
这三更半夜的,饶是素来镇静的土衾,在目睹自家主子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其房门外时,也忍不住当场一愣。
然而,当她定睛瞧见了来人焦急的神情后,就立刻意识到: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是以,她直接跟随郁无庄来到了他与慕朝栖就寝的卧房——凑近了床铺定神一看,她旋即便恍然大悟了。
“朝栖怎么了?”眼见土衾看了女子几眼就直起了身子,好像根本没有要替病人把脉的意思,郁无庄既是疑惑又是心急。
“……”偏偏土衾听了他心急火燎的提问,非但没有即刻作答,反而还抿唇注目于他,神态貌似有几分古怪。
“到底怎么了?!”摸不着头脑的郁无庄不由得拧紧了眉毛,重复道。
“主子,你……”土衾活了二十几个年头,头一回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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