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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看到这残破的手臂,气又泄了。
跟她,终究是气不起来的。
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给她吹了两下,又轻轻地揉搓几下,转而看向她连线的伤口。
由于长时间疏忽伤口,此时白兮的衣服已经和血渍粘在了一起。安晨轻轻扯了扯,发现已经弄不开了。如果硬扯,定会马上扯下一大片皮肉。可不扯开?怎么能不扯开。
安晨用小剪刀小心翼翼的挑开白兮的衣袖。一点一点的剪,一点一点的撕。可即使在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粘掉点白兮伤口表面的肉,殷红的鲜血再次涌出,和手臂周围的尘土,土灰混在一起,让人心疼极了。
安晨在后座上拿出瓶清水给她冲了冲伤口,又从急救箱里拿了酒精。
才刚拿出来,就看见白兮明显意识的向后躲了一下。
天,酒精配伤口,还真是绝配。
安晨也知道会有多疼。可不消毒直接上药,更行不通。
拉过她。
“不……”
冰凉的酒精倏的按在渗血的伤口上,一股钻心的疼瞬间从白兮脚下直窜上头。白兮身子一颤,使劲的闭闭眼睛,然后睁开,发现眼里全是银色的小星星。
白兮死死的咬住嘴唇,依旧忍着。但额间的丝丝汗珠却把这股痛意完全暴露无遗。
安晨扫他一眼,继续低头给她撒上消炎药粉。
“疼就说出来。”
“……”
“不疼我就在消一次。”
“疼。”
“活该,叫你玩命。”
“……”
见她一脸吃?屎的表情,安晨脸上终于有了少许笑意。
不知怎么的,安晨忽然不再纠结她血淋淋的手臂,轻轻把手臂放在自己腿上,前倾身子朝白兮脸的方向倾去。
白兮吓了一大跳,以为他又要亲自己。惊得连连把脸往后退。身子已经完全倚在了车门上,她再无路可退。无奈,她只得停住,闭上双眼却闹起来,“你你你你别过来。”
……
……
几秒过去了。
除了窸窣的袋子声,自己唇未湿,其他地方也似乎真没被人轻?薄的意思。
探究的抬了抬眼皮。
眼睛才睁了一半,就有一个温软的东西塞进自己嘴里。
白兮完全睁了眼。
香浓丝滑的巧克力柔软瞬间袭满整个味蕾。甜腻的感觉直冲到头顶。瞬间,白兮觉得,自己甜的,仿佛能开了花,而手臂,真的一点都不疼!
安晨看着她多彩的表情,想着群众安抚工作似乎做的不错,索性不再理她,拉着她纤细的手臂重新低头仔细的给她上药,包扎。
大面积的向外渗血很快把安晨弄得狂躁。
这到底是哪来的暗器,怎么能把肉扎的这么深?他消炎粉撒了三次,止血药膏抹了数回,白兮手臂上连片血洞还在冒血。
“怎么会伤成这样?”安晨低喃,眉间的川字不知何时变得再次深邃。
白兮没有回答,只是呆呆看着眼前的人。
安晨正在低头给她包扎,她只能看见他乌黑的头发和若隐若现的鼻尖。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黑发,干净利落的没什么新意,却有着比平常人好看许多的错觉。稍稍比其他人直挺一些的鼻子,也没什么不同。可就是这样,白兮还是呼吸局促,心里好像二百多个小孩子在心里闹腾一样。
白兮想,现在自己的样子一定傻的可以。先不说这模样是不是颠覆了自己这么多年培养出来的这种高贵冷艳气质,就是辛辛苦苦培养自己二十余年的暗魂估计都会嫌弃她现在的模样。
这种呆萌的气质确实不符合自己身为一名女杀?手的身份。她想做出一副平静无痕的表情,一副宠辱不惊的傲娇姿态。干嘛啊,不就一块巧克力,没吃过怎么的。但僵硬的冽了冽嘴角,发现平常烂熟于心并且自如运用的表情现在居然完全失效。
甜腻的香甜滑过舌尖,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的踏过心里。就算再能掩饰自己的情绪,现在也早被这甜到令人发指的浓香扰的再也装不下去。
靠,这巧克力怎么这么甜。
妹的,这玩意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吃了!
猛地想起……
呃,刚刚,好像还咬到了他的手指。
这一下,白兮觉得自己已经要自焚了。
活,活不了了!
知道自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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