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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遇脸色变了变,闪身到凌鸽的旁边,动作快到旁边的人傻了眼。正要开口说话,只听凌鸽回道:“断袖?最近确然有很多的人称我为断袖。”
秦泽遇好笑地偏头瞧了瞧,却见她一脸的坦然。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红玉的脸已经由嫩粉转白,由白转青,由青又转红。
秦泽遇掏出一锭银子,“嗒”一声放在台面上,搂了凌鸽的腰转身离开。留下身后一阵“咝咝”声,边“咝”边喊:“这可是活生生的断袖哟!”
凌鸽乐哉乐哉地把簪子藏到怀里,看了眼心情看起来不错的秦泽遇,开口问道:“到底什么是断袖啊?为什么他们都说我是断袖?”
秦泽遇停下脚步,看着凌鸽一本正经道:“断袖呢,就是说你个子小,袖子是别人的一半,就像断了的袖子一样。”
他伸出胳膊,同时举起凌鸽的胳膊比了比,“你看,你的袖子大概是我的一半那么长,所以你断的是我的袖,也就是说,你是同我断袖。懂了吗?”
看见凌鸽有些迷糊的神情,他轻咳了一声继续道:“还是懵懂吗?”
凌鸽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秦泽遇复又环上她的腰,快步走向不远处的河边。
水清且浅,几尾鱼听见人的脚步声,一瞬便没了踪影。光秃秃的树枝指向天际,挺拔且不是清秀之气。不远处几只鸟掠过水面,激起少许的水花。
秦泽遇脚步顿了顿,停在树下。从这个位置来看,对面的河岸上人来人往,路边的商肆个个热闹,叫卖声不断。独独他们所在的位置,没有人烟。偶尔有乌篷船划过,水声清脆悦耳。
“没关系,你在我这儿懵懂的多了,我会让你慢慢地都懂起来的。”话音落,秦泽遇微微躬下身,鼻尖贴上凌鸽的鼻尖,吐气如芳泽,“可是在这之前,你得答应我。”
“什么?”
秦泽遇将凌鸽圈在树干上,方寸之间,凌鸽眼眸明亮动人。他不由自主地慢慢贴近,直到唇畔有了凉凉的柔软的触感,梦呓似的话语如水滴滴入河里,没了声息,“以身相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钗头风
秦泽遇将凌鸽圈在树干上,方寸之间,凌鸽眼眸明亮动人。他不由自主地慢慢贴近,直到唇畔有了凉凉的柔软的触感,梦呓似的话语如水滴滴入河里,没了声息,“以身相许。”
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亲昵,凌鸽整个身体微微发抖,睁大了眼睛,突然想起来十八式里仿佛有类似的情节。
她眯了眯眼睛,含含糊糊地想要张嘴说话。
唇舌相碰,天地间仿佛空了一般。秦泽遇觉得,自己栽了。他僵直着身体,仅存的一丝清明迫使他直起身来。
眸光相触,凌鸽笑眯眯地说:“你的十八式果真比我练的纯熟,不过你放心,假以时日,我一定能赶上你的。”
凉凉的风吹过耳畔,一只飞鸟掠过水面。秦泽遇微微地笑了,伸手将凌鸽的额带扶正道:“小傻妞儿,这个功夫,一辈子只能同一个人练。所以,你一定要记住,你只能跟我一起练。”
凌鸽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末了,还不放心地补了一句:“你也记住,这辈子只能跟我一起练,一定要记住。”
秦府,经过九曲十八弯之后,凌鸽和秦泽遇终于绕到了后院。
此刻,白彩叉着腰等在回廊正中央。
“白菜爷爷!”刚刚进后院,凌鸽就冲一袭红衣婀娜多姿的白彩冲了过去,亲昵地搂住他的胳膊。
白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哼了一声,道:“这是去哪儿了啊?”
“河边。”凌鸽说着突然似想起了什么,猛拍一下脑门,从斜跨的小布包里翻腾出来一枚白玉簪。“白菜爷爷,给你的!”
自从凌鸽来了秦府,白彩对她一直态度不佳。
倒不是因为她不讨喜,事实上,她讨喜得很!仅凭三言两语,就俘获了院子里几乎所有丫鬟的心。
白彩对她态度不佳,乃是因为白彩将秦泽遇从小拉扯大,小娃娃非常不负众望地从小就喜欢调戏小姑娘,但也不知为何,他看别人的眼神,从来都没有看凌鸽那么宠溺。
眼下,就是因为凌鸽太讨喜了,白彩才故意刁难她。
殊不知,她凌鸽是个如假包换的女的。
拿着手里的白玉簪子,白彩正想说句什么不好听的,秦泽遇从他身边飘飘然经过,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为了这簪子,她可差点被殴打。”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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