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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此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难道你还想控制我的人·权吗?”在她眼中渝城的治安一直都很好,至少在这里生长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像靳西恒这样的行径。
靳西恒钳制住她的手越发的用力,像是真真的要把她的下巴给捏碎一般。
桑榆感到难以忍受的痛楚,一直清明的眸子里开始泛着痛苦的神色。
”桑榆,你真以为自己傍上了项家二爷?“靳西恒眼中的鄙夷露骨,刺的桑榆身心皆疼。
项家二爷?桑榆睁大了眼睛,满眼都写着不可置信。
“我没有。”第一次,她为自己争辩,她没有做的事情,不想承认。
靳西恒冷笑:“没有?桑榆,你怎么总是在沦为别人的玩物,项家也是你能招惹的?“靳西恒毫不吝啬的讽刺。
桑榆脸色苍白的厉害,心口的位置开始隐隐的抽疼起来,抵在墙上的身子开始没有力气支撑起来。
靳西恒还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靳西恒,你放开我。”忍着剧烈的疼痛,桑榆硬生生的连名带姓的喊他。
她这么一句挑衅的话惹怒了他,大手撑着的她的腰不由分说的将她扛在肩上,抬脚大步上楼。
靳西恒从她手中夺走了钥匙强行进入,将她仍在沙发上,欺身而上,按住她不安躁动的双手,俊脸逼近她的脸。
桑榆呼吸一窒,心口的地方越来越不舒服,皱着眉头,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他薄凉的呼吸莫名的灼热起来。
☆、15。015跟谁不一样,反正你爱的都是钱
桑榆躲不开他的气息,忍着身体的不适。
“成功的引起我的注意,却因为傍上了项家二爷所以想要半途而废了,桑榆,我不喜欢半途而废。”
修长的手顺着她的眉眼缓缓地抚过,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你若是这么讨厌我,你要是那么恨我,辞了我不好吗?我何必要在你面前碍你的眼?”桑榆红着眼,情绪激动的时候也忽略了他们此时多么暧昧的姿势。
靳西恒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漆黑一片,桑榆重重的喘着气,本是清明的眼底有些雾气。
她也总是在问自己,何必要回来,何必要在他面前碍眼。
在美国不也一样能好好的活。
“那你为什么回来,让我想起来你这个薄情的女人。”靳西恒音色很冷,三个多月前他就知道她进了公司。
只是这么长的日子里他从来都是按捺着心里的某些冲动,他把他们的重逢等在了三个月之后。
他亲眼见过她的卑微,她的狼狈,她的穷困潦倒,他总是想不通,那么惊天动地的背叛岂会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怎么还会一身困病的过成这个样子,覃茜茜什么都不说,所以他就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
桑榆的瞳孔里印着他的冷漠的脸,有些涣散失神。
“我只是想回家,我不想死在外面。”多么简洁的一句,靳西恒眉头重重的的拧在一起。
大概是她那句不想死在外面,他的心居然狠狠地一缩,有些疼。
身上的重量渐渐抽离,桑榆在沙发上忍不住翻了一个身,侧身躺着,心脏舒服一点,一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说话。
靳西恒看着她如此,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有些复杂。
“起身走进她的卧室拿起桌上已经空了药瓶,心里一凉,出来看着沙发上持续痛苦的女人,心里有些慌张。
“你的药呢?”靳西恒手中紧紧你这药瓶,一寸寸的收紧,只觉得浑身僵硬。
桑榆一直侧躺着,因为难受,所以不想说话,上一次吃过之后就没有了,一直以来心情平复的很好,所以不会出现不舒服。
但是今天跟靳西恒对峙后她明显的感觉到了难受,只是他在这里,她无法把最痛苦的一面表现出来。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靳西恒急急地走过去,硬是将她翻过来面对着自己:“林桑榆,我在问你话!”
他感到生气,因为她不说话。
桑榆面色苍白若纸,但是却不想说话,甚至连看他都没有力气。
“你走吧。”她淡淡的一句,没有更多。
靳西恒脸色就更冷了一些,心里一阵说不上来的压抑感在流窜。
大手狠狠地掐住她倔强的脖子:“林桑榆,反正你不管是跟谁,爱的都是钱,跟我和跟项翰林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