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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耸耸肩,认真地说:“当然是你不能知道的事。”
顾尔清思考了几秒,刚才的一幕不管聂伯庭有没有看见,他都不会犯蠢摊上这趟浑水,而且她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猜想他葫芦里卖的药大概与自己无关,最后识趣地走开。
聂伯庭见她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友善的笑容立马消失殆尽,一张俊脸乌云密布。
李美怡也洞悉不出他的意图,等了片刻还是没见他出声,这才开了口:“什么事跟我说啊,伯庭?”
“唔…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顿了顿,“只是,刚才的事一不小心被我看到了。”
李美怡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母女间总会有摩擦,都是小事,你不必上心。”
“小事?扇耳光是小事么?我可不那么认为。”他的嘴角溢出一抹难懂的笑容,“还有…伯母你刚刚说什么母女,据我所知,你和尔清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好到互称母女的地步吧?”
李美怡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聂伯庭先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她眯眼看着聂伯庭深不见底的眼眸,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我开门见山好了,现在尔清是聂家的人,伯母可知道你这一巴掌到底打在谁的脸上?”他不苟言笑地说。
“没想到伯庭这么护短啊,我这不是还没下手吗?”
“是啊,还好你没下手。我聂伯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我们聂家的人被欺负。”
李美怡“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正色道:“别开玩笑了,你和顾尔清又没感情,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还聂家的人呢!”
“有没有感情,是我们的私事,伯母你就不必费心了。”
李美怡撇撇嘴,正好给自己找好台阶下,“我想管也力不从心了,怎么会还有闲心来管你们年轻人的事呢?”
聂伯庭笑得很绅士,“那最好。”
“好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晚餐应该准备好了,我进去看看。”说完,她从聂伯庭的身边快速走过,愤怒的神色取代了先前和气的笑容。
“我听说,尔清的外公在去世前给她留下了一笔可观的遗产,等尔清年满十八岁就可以继承,我想伯母应该是知道有这么一件事的吧?”聂伯庭突然开口,又停了停,纠正道:“哦,不对,我想这个家里只有伯母一人知道这件事才对,就连尔清这个当事人都一无所知,更别提被你蒙在鼓里的伯父了。”
李美怡一听,胸口一紧,握紧拳头,忿恨地转过身,直截了当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聂伯庭笑得很优雅,“我想干什么这完全取决于伯母的态度。”
“你说。”
“我希望你不再找尔清的麻烦,那么这笔钱我可以不再追究。但如果伯母不听我劝告的话,我们只有法庭上见了。”
李美怡冷笑一声,“果然是聂家的人,把我的底细都摸得这么清楚。”
“彼此彼此。不过我觉得这个提议伯母不妨考虑一下,否则,我会通过法律途径让你把这笔钱全数奉还给尔清。”
李美怡的指节握得清脆作响,她完全没想到聂伯庭会抓到这个隐秘的把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你的律师朋友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李美怡怒火攻心,却又异常担忧,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可小觑,权衡了半天,挤出一个微笑,“我是一个识大体的人,你可以放心。”
“我会记住伯母的承诺。”
李美怡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皮笑肉不笑,“我们两家现在的关系那么密切,不会为了一个顾尔清破坏了关系吧?”
聂伯庭莞尔,“当然,合作第一。”
“那好,我也记住你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的二清其实蛮坎坷的,大家多多爱护她啊。
☆、心不在焉
至于聂伯庭为什么会挺身而出在背后帮助顾尔清,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从维护两家合作关系这个层面上来说,他在结婚的第三个月,就和成家的女主人扯破了脸皮,无疑是种不理智的个人行为,太过偏激。但是每当想到李美怡朝顾尔清挥掌而来的那一刹那,他就是无法做到冷眼旁观。他甚至都不期望顾尔清会为他的见义勇为而感激他,当然她也不会,只会觉得他多管闲事,但他仍然不觉后悔。他的心不知被什么填满,他觉得只要为她做点什么就会很有成就感。
关于成家每个人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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