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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每一片残片分别炼制了一口大钟,用来就方便多了。
威力也减少的多了。
原本九片东皇钟残片的威力,可以把方依土这种修行的肉身魂魄都化为乌有,但是现在她还在活蹦乱跳。
金乌的魂魄暗自恼恨,他自从被方依土所杀,肉身损毁之后,用妖皇留下的密法护送自己的灵魂跑了回来。暗中等待方依土来此送死,他深知:以方依土这样穷,这个穷鬼一定不会放过我这里的宝物。她如果以为我死了,这禁制内就毫无防备能任你宰割,那她就错了。哈,我没有死!死的一定是你!
方依土勉强发出几道刀气,却还没有靠近九口大钟,就被空中看不见的震动打碎了。
她也没顾得上愈合的耳膜,抱着头缩成一团儿苦思冥想,忽然想起来一桩旧事。当年在武林中,有一个武功虽然不算太好,却能以鼓音引动人内力叫人内力走岔浑身剧痛、将诸多侠客逼迫为奴仆的邪道中人,那时候方依土刚刚十五六岁,只是个狼狈的逃避海捕文书的小乞丐。她恰好路过,看到众多高人围攻那邪道中人,却铩羽而归,心生好奇,想看看这样一个叫人越靠近越受伤的功夫,除了暗杀之外,得是什么样的高手才能杀了他?
方依土在山脚下的小镇子里乞讨不成,只好去给饭馆劈柴换钱,干了半个月,就等到了当时的武林天骄,年近八旬的陆无邪出面主持大局。陆无邪带着上百名年轻力壮却没有内力的汉子,教他们唱山歌,众人因为没有内力就不会被鼓音带动内力走岔,而数百人齐声高唱,高亢嘹亮的山歌完完全全的压住了鼓的声音,一举成擒。
于是她试了试,稍微收回了一点护身的法力,随即从五脏六腑间传来巨震,情不自禁的喷了口血。连忙把法力全部都布在周身,以免受伤更重。然后她惋惜的摸了摸卯金刀,勉强在刀背儿上狠狠的弹了一下。
这一声扩散出去不远,就被空中无形的震动粉碎了,但方依土身上受到的震动却少了很多,五脏六腑之间也不那么痛了,眼睛就要喷出来的感觉也少了很多。
都说是弹剑而歌,可她只有刀,而且……不会唱歌。
她用法力混杂在声音中,高声吟道:“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
射杀中山白额虎,肯数邺下黄须儿!
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曾当百万师。”
方依土的声音沙哑,语气铿锵有力,深沉而凝重。卯金刀被轻弹时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仿若古琴的一弦,见过沧海桑田,听过时光飞逝,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不急不缓,重如泰山。
她且弹且吟,发现东皇钟的震动果然弱了许多,心中大喜:东皇钟在别人手里的时候,威力越小越好!
然后,然后就尴尬了。
她停住了声音,金乌却趁机催动东皇钟,一道道看不见的震动发狠的传了过来,誓要取她性命!
刀魄知道时间紧迫,怎么能停!怒道:“为什么不继续?”
方依土默默的告诉他:“这是我唯一会的少半首一首诗。剩下的想不起来了。”
刀魄恨铁不成钢的数落道:“吾怎么会落到你这么个人手里,性情不和就不说了,你同翟烟儿浅吟低唱的时候可没忘过!”
方依土顶着不断加强的震动,恼羞成怒的长啸一声:“嗷呜!我只是不记得正经诗了,淫词艳曲会的很多!”
说罢,扯着嗓子半吼半唱道:“有个人人,海棠标韵,飞燕轻盈。酒晕潮红,羞蛾一笑生春。为伊无限伤心,更说甚巫山楚云!斗帐香销,纱窗月冷,着意温存。”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步□,阑干狭。防人觑,常惊吓。荆刺抓裙钗,倒闪在荼蘼架。勾引嫩枝咿哑,讨归路,寻空罅,被旧家巢燕,引入窗纱。”
刀魄心中暗骂她不正经,不要脸,然后尽力鼓动卯金刀,让弹刀的声音传得越发遥远,渐渐击退东皇钟。
这是理所当然事,卯金刀完好无损,东皇钟不仅破败还被人胡乱修补。方依土受了点伤却不重,金乌的魂魄已然飘飘渺渺,不久于人世。如果还能输,那才是奇事怪事。
方依土一唱那些下三滥的调子,就唱的兴高采烈眉飞色舞,有些是她在假扮乞丐的时候和老乞丐们学会的,还有些是她后来听家妓歌姬唱的。方依土学这个,可比学什么四书五经快的多。
“锦帐鸳鸯,绣衾鸾凤。一种风流千种态:看香肌双莹,玉箫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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