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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点女人味也没用,所以我就疏忽啦!」冬原坦白说道:「虽然她是个乖孩子,不过老实说,我宁可她不在这里。」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就是因为喜欢才这么想啊!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被素昧平生的人看到那种场面。」
那倒是。夏木点头附和,又突然好奇问道:
「这么一提,你从一开始就很看重森生姐,为什么?」
「哦,这个啊!」
冬原吃吃笑着。
「因为她打一开始就是个女中豪杰啊!」
打一开始打从孩子们被逼到楼梯平台上,冬原前去抢救的时候吗?夏木当时忙着对付螯虾,没看见情况。
「那些孩子心里害怕,不管我怎么呼唤都不敢跳下来;结果时她抱起小光,丢了下来。」
「还真有魄力啊!」
「是吧?后来的人就一个接一个跳下来了。她的决断力与行动力的确国人,还自愿殿后啊!」
那忍气吞声时咬着嘴唇、心有不甘的表情,以及在居住区里直视圭介的坚毅眼神,在在让人感受到她的韧性。
正因为如此,望平时那种顾虑周遭而压抑自己的样子更显得反常。圭介找碴时也一样,纵然只是做做样子,其实当时望根本也无须道歉。为何她要如此忍气吞声?
「你为她做了什么?」
被冬原这么一问,夏木才回过神来,说出他给了望脱脂棉及替换衣物之事。冬原笑道:
「你这次还挺机灵的嘛!」
「还不都是因为你跑了!」
夏木逮住机会大骂冬原。
「应付女人是你的专长吧!刚才居然带着小鬼先下楼!」
「就位置上来说,我出面不自然嘛!你又杵在那儿动也不动,要是我把你推开走上前,岂不显得很奇怪吗?我也很辛苦啊!尿床床垫都是我收拾的,西山兄弟又一直问为什么、为什么。」
「你怎么回答?」
洗完的衣服无法一晚就干,明天早上孩子们看见望换了衣服,一定会觉得很奇怪。到时要怎么说明?
「我说她大概是身体不舒服。」
「明天也用这套说辞?」
说望吐了,或是睡觉时流了一身汗?这种说辞很牵强,年长的孩子大概会察觉真相,不过也别无他法。
「真可怜。」
比起死在螯虾脚下固然是好得多,不过现在这儿只有她一个女人,生理周期又弄得众人皆知,不知心里有多难堪。当然,夏木等人也只能靠想象来揣摩她的难堪。
日期改变约一个小时之后,望回到餐厅里来。蓝色作业服虽然略显松垮,但长度似乎还合身,昏暗的红色灯光消解了彼此的尴尬。
「都弄好了?」
听了动员这若无其事的一问,望似乎松了口气,露出笑容回答:「弄好了。」看来她已经将一切处理完毕。
「对不起,我可以一并洗床单吗?还有,请给我一桶水,让我把床垫擦一擦。」
「反正要丢了,没关系啦!」
夏木这话是出于体恤之意,但望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对不起,就算要丢,我还是想先清理一下。」
「哦是吗?那就随你吧!」
这些细微的感受正是男人难以明白的。对女人而言,弄脏的东西似乎不是丢了便罢,还得顾虑经手的人。
体贴他人却得处处受限,实在是种教人心焦的情况。再怎么设身处地替望着想,依然有道无法跨越也无法想象的障壁存在。为什么潜水艇中没有女性自卫官(WAVE)呢?
望走近士官居住区,又抱着自己的衣物走出来,并直接走向打水场。
过了片刻,她提了桶水回来,又走入居住区。夏木与冬原不好帮忙,只能百无聊赖地等她干完活儿。
「我就直接问了,小望,你的量大概有多少?」
这是个一般男人绝不会问,或该说连想都想不到的问题,但冬原问起来却极为干脆。
量望理所当然地听懂了这个省略后的问题。量就是量。
「应该如一般人差不多。」
当然,她从未和别人比较过。
「那大概是一个礼拜?」
冬原的问题道道切中要点,显然私下常和女人相处。
「到了第七天就几乎结束了,只有头两天比较多。」
「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