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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
以上我念的就是通报批评的具体内容。
忽然,莫觑再次转过头来,问:“喂?吕同学?你还有什么书看?我最近郁闷的嘞。”
吕孝说:“书倒是多的是,就是不晓得你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莫觑说:“你平时最喜欢看什么书嘛,不就可以借来看看?”
吕孝说:“我平时看得最多的书是——《新华字典》。”
莫觑说:“呵,原来你是一个贫嘴!”
吕孝脱口而出说:“你是一个嘟嘴。”
莫觑当场就愣了,哪有这么说话的?习惯性的把手掌扬了起来,看样子是想打吕孝的大腿一下,但是毕竟隔了一个座位的距离,何况两个人也只不过是初次搭话,就算是坐在身边,估计她也不好真的下手。
你们再看她,脸上又是笑又是怒,瞪起眼睛盯着吕孝盯了很久,最后说:“你是一个翘嘴!”
吕孝一听,忍住内心的狂笑,勾下头去,憋笑憋得那个头一点一点的,一时说不话来。
原来,他最喜欢别人喊他翘嘴了,他一回到家里,左邻右舍都叫他翘嘴,因为这是他的诨名,而且人如其名,名如其人,他的上嘴唇天生上翘,就像周杰伦那样。
本来从小,他是最忌讳别人喊他翘嘴的,认为那是他爹娘在他身上留下的败笔,但是,有一天,他发现,翘嘴族里面还有一个周杰伦,是个才子,从那以后,他就改行了,反而以翘嘴为荣了。
这次一听一个陌生的女生无意中叫了他的宝贝诨名,心花怒放,喜形于色,人逢喜事精神爽,脑子也转得快了起来,对莫觑说:“我想到了一本书可以借给你看,那你什么时候要?”
莫觑:“我当场就要。”
吕孝说:“那你就挂了这条心吧,我又没把书随身带,况且那本书又不薄,放在口袋里不要把口袋撑爆掉?别说带在身上,就是教室里也没有。”
莫觑说:“什么叫挂了这条心哪?”
吕孝说:“难道你没有听过这首歌:‘老张开车去东北——挂了’,挂了就是死了。”
莫觑觉得不是很好笑,但是还是装着喷出笑来,“咿嘻嘻嘻”,说:“e again!又来了!那,那本书叫什么名字啊?”
吕孝说:“不能说。”
莫觑问:“又怎么不能说呢?”
吕孝说:“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莫觑说:“好像也蛮有道理的呵,那我中午问你要,没问题吧?”
吕孝说:“成交。”
高考动员大会一解散,吕孝就开始痴痴呆呆,昏昏沉沉,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一样,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忽然灵光一闪,想,了解!了解!我应该顺便给莫觑写一封情书才对啊,要不然借一本空白的书给她有什么意思?况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她作为一个女生,又主动来找我对答案,又主动找我借书,还不嫌弃我看淫秽小说,我再不给人家写情书,难道还要人家来给我写不成?当然不成,还是大家一起分担吧,同舟共济嘛。
想起来简单,说起来更简单,真要做来可就难了,整个上午,吕孝都没有在课堂上虚度光阴,一直都在构思情书,还写了几份草稿,可是总是不合自己的意,他老是这样的想,这样的情书送出去不是丢我吕某人的脸?跟吕双文那封不相上下,一点新意也没有!一直构思到心力憔悴,最后,终于开窍了,想,唉——,我去学人家写什么情书啊?可能又是被莫觑的女色冲昏了头脑,不行,我要搞点创新,唉?叮——咚!有了!
我说书的不去多讲他怎么怎么写他的创新情书,只要把这份情书搬到眼前来看一看不就事半功倍了吗?
下面,我们就一起来偷偷的看他的创新情书吧。
这封情书其实并不是一封,而是一张,是向包回借来的一小张素描纸,本来的纯白色的,非常的不吉利,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全白的了,白纸的其中一面,他死皮赖脸,软磨硬泡的逼包回帮忙画了一幅画,自己又题了一首情诗,另一面是他自己亲手写的几行字。
先来看看,画是什么样的画,听我说书的试着来描述描述。
总的背景是在一个平原上,平原的中间是一条清澈的江水,江水的那一岸,有一颗老高老高的野栗子树,野栗子树的一根大树枝上坐着一个穿古装的姑娘,穿的是中华古代的丫鬟服饰,白色为主。
你们要知道,包回只会用硬笔画画,再加上吕孝又没有充分的时间来琢磨涂色问题,所以只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