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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努力压住了声势,又如何让这愤怒的气场盖住场面呢。那张沉怒的脸在我没礼貌地嘲笑出声后,变得极其难看。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恰如时分地响了,时间刚刚好,正是某人下班到家时刻,想是见我不在家,打电话过来追问了。
我也不避讳对座两人,直接按了通话键。
“在哪?”
“在楼下那个新开的茶座里,有客在。”我看到一直低着头的年轻女人终于抬起了头,眼中带着惊慌与不安。放下电话时,我微笑不改地道:“许夫人,容我提醒您,子扬大概还有五分钟就到,您是要与他一同喝个茶吗?”
许夫人怒然起身,“你别得意,不过是长了张与别人相似的脸!而且子扬有卿微,他对你不过是逢场作戏!”说完,用力一拉那年轻女子,喝道:“我们走!”女子跌跌撞撞被拽着走,出门之际,她回头看我,目光哀戚。
我透过玻璃门而看,正好许子扬抵达门前,与她们俩人碰了个正着,惊慌在他脸上一闪而逝,随后他抿紧了唇在与她们说着什么。因为许夫人和那女的都背对着我,看不到她们的神色,但凭想象,应该也挺精彩的。后来她们离去,许子扬推门而入,大步朝我迈来。
几步走到我跟前,并没在对面入座,直接拉住我的手,将我扶起身询问:“你没事吧?”我朝他眨了眨眼,反问:“我能有什么事?”他妈妈又不是老虎,难道还吃了我不成?就刚才情景而言,反倒是许夫人气得不轻。我觉得他应该安抚的是他母亲。
他眸光在我脸上掠了一圈,沉吟了下,环住我的腰边走边道:“回去再说。”
☆、16。她说的你就信了?
回到楼上进门后,许子扬捏着我的掌心,将我拉到沙发边坐下,似思虑了一圈后才慎重开口:“今天这事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再发生。”
我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轻忽而笑,挣开他的手道:“嗯,知道了。那我去看看冰箱有什么材料。”刚要起身,却被他按住,目光沉定在我脸上,“浅浅,你在生气。”他的手指抚在我嘴角,又道:“别这么笑,不适合你。”
这回我倒是觉得有趣了,一本正经看着他问:“那我该怎么笑?你妈妈带着个姑娘来找我示威,你又不解释那姑娘是谁,那我只好大度点,不提这事了。可你不能连我笑这点事都管着啊。”说到最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许子扬一把将我扣在怀里,急切地说:“我跟你解释,你要听什么,我都跟你讲,别说这些话膈应我好吗?我听着慎得慌。”
接下来,他在我耳边讲那婉柔的姑娘叫顾卿微,之前因为发生了一些事,也与我有些关系,生了一趟重病,差点死了,后来总算救回了一条命,但脚却落下了病根。
我听他解释了这么多,都没讲到正题,浅笑着问:“那她与你呢?是什么关系?你母亲可是这么说的:我不过是长了张与别人相似的脸,而你有卿微,你对我不过是逢场作戏。前面那句可理解为你母亲不知道我就是余浅,把我错当成她的替身了,后面那句呢,你给我解释解释,嗯?”
许子扬的目光有些微怔,是觉得我这样的态度咄咄逼人?失笑着摇头,“没法解释就别解释吧,我不希望求来的答案是用谎言铸就的。”这回我再起身时,他竟没再拦我,任由我迈步进了厨房。
随意做了两个简单的小菜,餐桌上也一片沉默,会时而感觉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深思。凝滞的气氛一直延续到餐后,我将碗筷放在池子里浸泡,突然他从身后搂住我,唇抵在我耳边轻声道:“浅浅,我对你从来都不是逢场作戏。给我时间处理好吗?”
我没吭声,任由他紧紧抱着,他就当我是默认了。
晚上睡意朦胧间,似乎听到耳边传来轻叹声,我微眯了眼去看,就见他靠在床头抽烟,视线飘离在某一点,没有焦距,思绪不知飞向了哪里。烟雾不算缭绕,他有意避开了不朝我这边吞吐,只见他眉宇深皱着,似有解不开的结。
我只稍稍一动,他就醒神过来,立即按灭了烟问:“怎么醒了?”我睡眼朦胧地咕哝了句,就想翻个身背对他继续睡,他却一把将我揽进了怀里,紧紧地,似叹息似感慨:“浅浅,不要离开我。”
因为实在太困,闭了眼就意识昏沉了,后来也不记得有没有应答他。从那天以后,他基本把应酬都推了,常常来学校门口接我一起下班。因为他都坐在车内等,平时行事也低调,所以倒也没引起学校老师们的注目。
人们常说世事难料,当有心人要找我时,总能见缝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