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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亲背叛了家族,生下了你之后,私自带你跑出了日本,你难道都没有想过为你母亲赎罪吗?”一直没说话的二伯开口了。
“我的母亲?那个恶毒的女人?我记事以来,她就知道逼我跳舞,不断的跳舞,我为什么要为她赎罪?”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你的母亲,为了你,你母亲逃离了家族,她说她想你不会喜欢像金丝鸟一样的生活,你母亲逼你跳舞是因为你早在家族就被教导了,如果不跳,你的骨头会比跳了还要衰退的快,你难道只记得她是怎么逼你跳舞,而完全不记得她对你的好吗?她把自己所有一切都给了你,你知不知道啊?奈子真的是不值得,她死都不会知道你竟然怎么恨她,这么恨她。”说话的是一直坐在角落的轮椅上的男子,脸上依旧薄怒难消。
“他是你的父亲,也是跟你母亲青梅竹马的表哥,我们家族的人本身就需要遗传基因,就算是三代以内近亲结婚也没关系。”我听着大伯的话倒像是说着眼前的男人是别人的父亲,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后来我是怎么离开的已经记不清了。
我有时候想大哭一场,因为心里憋屈,有时候想疯癫一下,因为情绪低落,有时候想破口大骂,因为心里不爽,但是在我最近几年的记忆里,我都没有这么随心而为过,通常都是闷不吭声,有时候倒想安安静静的,因为我真的累了,很累,只有种犯困的感觉。
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和我的母亲。
“这是爸爸的照片对吗?他就是爸爸对吗?”
“去练舞房跳舞。”
她忍住要哭的冲动,用手把眼睛里的泪水抹了去,她转身就冲了出去,她刚要下楼梯就被女人抓住不放,她拼命的挣扎,还一边大喊大叫:“你放开我,你是个坏女人,你不是我妈,我要去找我爸”
女人被她的话惊的一愣,手上的力道突然减轻,她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
她想,她这次会摔的更痛
她想,她见不到爸爸了
千钧一发之际,女人扯住了她的衣服,用力把她甩开,同时也甩开了自己。
她看着女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楼下已是一片血泊。
她知道,女人的骨头应该是碎了,碎的很彻底,连带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木屐的芭蕾皇后(二)
式又来看我了,说我是压力太大引起的精神不济,不是昏迷,但是我实实在在地睡了三天三夜,着实把他都给吓着了,这是周管家后来告诉我的。
沐辰担了好几天的心,看见我醒了,一颗心也算上放下了。
我顿时像缺氧般难受,胸口闷得让我连呼吸都是酸的,眼睛是酸的,鼻子是酸的,晶莹的珠子滑落我的眼角,没个休止的泪水让沐辰慌了手脚,一边轻抚着我的背一边急忙问:“哪里痛吗?哪里痛,你告诉我啊?”
“妈妈她,她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我才跌下楼,多处粉碎性骨折,全身都是血,全身都是
可是,我说她是恶毒的女人我说我说我恨她我恨她”
“都过去了,过去了,乖,不要再去想了,不要再想了。”他像是哄着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轻言细语地宽慰,一边抚着我的后背,“你的母亲,不会怪你的,她什么事都为你着想,怎么会怪你呢?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她都会包容你,谅解你的。”
“真的?”
现在的我就像是漂泊无依的浮萍,只想在他人身上寻得肯定,得到救赎。
只要他回答,我就能相信妈妈不会怪我,她会原谅我。
他对我点了点头,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稻草般喜出望外的感觉,真好,真好。
他见我不闹腾了,就一边扶我坐在床上一边喂鸡汤说“你什么时候让我过两天舒坦日子啊,成天提心吊胆的,这才面壁思过了几天,又给我捅娄子。”
“谁让你整天神出鬼没的,我都快给闷傻了,再不找点乐子,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赶明儿就得上武当山当尼姑去了。”我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着。
“你这不是存心要我当和尚吗?”
我第一次听见沐辰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暖意,他最近一直在为自己劳心劳力,他尽力让我避开水桥家的人,但是我却往枪口上撞,他眼底的乌青、眼里的疲倦都让我看在眼里。
我不说话了,盯着他看,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