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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聂尔回话,政治老师拿着教科室进了教室,本来还有点声音的教室顿时安静了下来,聂尔深呼吸了下,定了定下心才把目光投向了黑板。
中午吃饭,蒋梦遥吵着要吃米线,于是两个人一等着放学就往外跑,卖米线的摊位上一时还没多少人,等两人拎着米线往回走时,这才陆陆续续的有同学出来。
两人还没走到教室就被喊住,大意是去办公室一趟。
蒋梦遥不甘心的把米线放回到桌子上去,然后去了办公室。也不是什么大事,差不多就是试卷上的几道题,聂尔早上就没吃什么,这会已经饿的不行了,偏偏老师还在没完没了的讲解,她只要耐着性子,不停的作小鸡啄米状。
等从办公室出来时,聂尔觉得自己已经快晕了,蒋梦遥也好不到哪去。
“你说我俩是不是悲催,一个小破题,一讲一中午,他要讲怎么都不愿意问问我们愿不愿意听啊,真是霸权主义强权政治啊,简直跟老美有的一拼了。”
“遥遥,你的政治学的不错,完全可以当政治老师的关门弟子了。”
“我还关门打狗呢。”蒋梦遥挥挥手,先一步坐到位子上,然后就迫不及待的拆了盒子外面的塑料袋。
“好香,嗷呜~~~开吃开吃。”
酸酸的醋味,在加上微辣,聂尔也挺喜欢吃这些的,教室里的人都去吃饭了,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蒋梦遥吃的欢快,聂尔就坐在她旁边,一下子就感受到了,她停下筷子,转头问道,“遥遥,你手机是不是在震动啊?”
“是吗?”蒋梦遥嘴里还含着米线,口齿不清的说道,不过左手还是摸索到了口袋里。
“没啊,哎,是有,贺自彦问我们在哪呢。”手指快速的按着,不一会儿短信就回了过去。
“我回了,估计是中午没看到我们人。”
贺自彦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往教室走,倒不是什么心有灵犀,而是两人中午都还有作业,出教室的没想的起来,现在是回教室拿书。
贺自彦跟叶景言进教室的时候,聂尔跟蒋梦遥还在吃米线,蒋梦遥本来是在夹聂尔碗里的豆芽,再见到那两人进了教室之后,她果断的收回了筷子,端着米线换到了其他位子上去。
聂尔腹诽,以前也没见蒋梦遥这么识趣啊,典型的见色忘友。
“中午就吃这个么?”
聂尔看向他,然后夹了一筷子递过去,“很好吃的,很开胃。”
叶景言吃了一口就不再吃了,“你吃吧,我不怎么吃这些。”
聂尔不怎么好意思去看他,随便应付了两句后接着低头去吃米线,叶景言也不打扰她,就只在一边写化学题。
蒋梦遥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是毕竟是女孩子,天生的敏感。
“尔尔,你跟叶景言不是好了吗?怎么感觉怪怪的呀?”
聂尔手中的笔顿了下,心里有些惊吓,但是丝丝喜悦怎么也藏不住,“有吗?大概是他发现了我的好,更喜欢我了。”
蒋梦遥见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无语的看了她两眼,“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前几天还拿这话膈应过别人,怎么自己到忘了?”
聂尔把最后一题做完,果断的收拾起了桌上的东西,“不跟你说了,我回家去了。”
不出意外的,出了校门就看到了站在马路对面的叶景言。
“这么早走没关系吗?”聂尔算是走读生,她倒是可以提前走,但是住宿生就不一样,不到点是不能走的。
叶景言接过她手里的书,解释了几句。
聂尔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伸手拽过他的胳膊,抬头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她这一问出来,叶景言似乎放轻松了些,他轻声的问道,“我昨天上网查了,女生那个过后要吃红枣补补的,你要不要紧?今天身体还好吧。”
聂尔愣了愣,她真没想到叶景言要说的是这件事,本来心里还有一点别扭的,可见到他这个样子,不觉得有些好笑。
“又不是怀孕生产,没事的,而且就昨天有些难受,今天已经没事了。”
那天的事,其实要说起来责任还是在于聂尔自己身上,她一向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自己也只是心里有些别扭。
“你是不是后悔了?”
叶景言的脚步立马停了下来,脸色十分不好,“尔尔,那天是我不对,不过我没有后悔,反正我们是一定会在一起的,你后悔了吗?”
聂尔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