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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燕晴柳了，而戚松这个模样，看起来家中做决定都是陶秀乐。

戚泉没想到戚松就这么顺着戚青莲话茬往下接了，不由有些替宋然担心，她星亮目光落到宋然身上，只见他仍然坐得笔直，那身上衬衫几乎看不出褶皱来，身子微微前倾，这种情况下依然能够波澜不惊地静静倾听对方意见。

而宋然面上依然是四平八稳表情，语气沉缓，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戚松一番大肆批驳影响，他微微一笑，举了一些国外和国内科学家研究结果，他似乎记忆力极好，一条一条地说出来，有条不紊，研究者姓名、刊登研究成果杂志名称，哪一年发表结果都说了出来：“国内研究这些人比较少，国外倒是很多。”

宋然说没错，国内人很少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研究，研究多是带有功利性，必需要有重大科学意义，不会去找各行各业人来做睡眠方面实验。

戚松听宋然将国外研究一一列举出来了，倒也不好说什么，那些研究都是好结果，他这辈子到现为止还没能一流期刊上发表自己研究成果，所以反倒称赞道：“既然如此，想必是有些作用，爸，你晚上就听小宋试试。”

宋然面上此时是自信微笑，显得光芒四射。

冯阿姨也立边上听宋然说话，面上也露出了赞赏神情，笑道：“这弯弯绕绕我也不大听得懂，这小伙子说头头是道。”

冯阿姨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虽然戚青莲等人是笑得言不由衷。

而老爷子面上也是嘉许神色：“这番演说不错，倒还真把我打动了。”

戚泉看重是老爷子嘉许，此时看到老爷子脸上神色，不由缓了缓神，看来宋然是一个学识丰富人。想来也是，身为辛宇身边得力助手，如果不能对各方面知识都有所涉猎就很难与各种人等都聊到一块去，有时候摆平客户不仅仅需要优质服务和公道价格，还要一点共同语言，让客户觉得你这个朋友可以交，才真算是走到客户心里去了。宋然虽然家庭背景不算富足，但是个人却是首都重点院校毕业，自然不会差。

戚青莲此时面色略略有些苍白，她也不好再为难宋然，而是笑道：“有了宋先生，爷爷今晚一定能睡得香。”

“我只能说是力，不敢打包票。”宋然恭敬地朝老爷子道。

戚泉也看出了此时戚青莲打击不成，就换了一招上来了。想要捧杀吗？越是给老爷子期望值高，那么到时候没有效果，老爷子就越是失望，而她这个引荐人就难辞其咎了。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担心地看了宋然一眼，而宋然这个时候也正好朝她看了一眼，两人目光空中相遇，又各自转过脸去。

老爷子见宋然并不托大，倒是往深里多想了些。他看宋然如此优秀，不由想到了自己孙子们，老大和老二儿子分别是戚鸿曦和戚鸿晨，戚鸿晨还好，如今公司里工作，而戚鸿曦则基本上是个无所事事公子哥儿，至于戚浩和戚烁冬，名字都没有按照辈分来，这都是当初老伴沈涵世时候闹得，不认这两个孩子。戚浩和戚烁冬年纪要小些，看起来都不够沉稳，如今看来未必将来能有宋然这样儿。

这一番话聊下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老爷子开口道：“就让宋然陪我上楼上去吧，你们也早点休息。”

虽然是戚泉把宋然请过来，听到老爷子这番话不知道为何有点别扭，这话真是容易让人想歪。戚泉知道老爷子从前部队里历练过，年轻时候也有过风流韵事，断然没有断袖之癖好，可是看着宋然完美身材不由还是有些遐想连连。

等老爷子上楼去后，戚泉又陪戚松和陶秀乐说了一会儿话，随后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戚青莲和戚泉了。戚泉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要等宋然出来，怕等下弄出大动静来，所以先去洗了澡后，就回来坐了客厅沙发上，一点也不着急。

戚青莲大约是猜到了戚泉打算，也想和戚泉一起楼下等着。可是，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已经将近一个小时了，宋然还没有下来，戚青莲等得不耐烦了，而且因为刚刚做飞机回来，旅途上有些劳累，加上对与气候变化有点不适应，所以宋然没有出来前她就去给她准备好房间里休息了。

冯阿姨领着戚青莲去休息。

而戚泉这个时候拿起了自己包里手机，她前几日出门就顺便买了一个手机，办了一个号码。她大约记得一个月之后戚东遇到了一个叫做水艳瑜女人，水艳瑜是一名小学教师，年纪不过二十五岁，水艳瑜后来和燕晴柳斗了起来，燕晴柳领着戚东给水艳瑜金屋藏娇杠子，把水艳瑜抓出了剥光了衣服侮辱了一番，因此戚东和燕晴柳起了隔阂。如今，她找到了水艳瑜，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