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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薄晋洲把房间打扫完一遍,看着坐在床边逗小薄荷的人,微微勾了勾唇角。
房子确实是小了点,但她好像已经住得很习惯了,东西都摆得井井有条,他甚至都能猜出来哪个抽屉都放了些什么。
其实苏扬本来就是养成了习惯就不容易变通的人,尽管已经搬了出来,可她的生活习惯还是跟以前差不多。
比如厕所外面一定要单独摆一个小点的柜子,第一层放储备的卷纸,第二层放储备的洗漱用品,第三层放储备的洗衣用品。
再比如,衣柜的第一个大抽屉一定是放睡衣的,再往下的抽屉依次是T恤、裤子,怕压出的褶的衣服统统都会挂起来。
房间里一下只剩下自己逗小薄荷的声音,苏扬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在四处打量的薄晋洲,突然笑了。
薄晋洲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还没问怎么了,苏扬就自己开口说:“我还真的没见过你干家务的样子。”
他微微一愣,刚刚露出一个笑,苏扬就接着说:“我已经跟之前照顾我的阿姨打过招呼了,从明天开始,她每天都会过来,所以就不用麻烦你了。”
气氛一下凝滞住了,薄晋洲放下手里的抹布,回身去洗手间洗了下手,再出来的时候,面上已经没了任何表情。
苏扬跟他对视几秒,刚要开口说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薄晋洲一句话都没说,手机里漏出来的声音零零碎碎地飘入苏扬的耳中,她没由来地觉得无奈,撇了撇嘴,弯下腰拍了拍已经睡着了的小薄荷。
苏扬明显地感觉到薄晋洲在她身边停住脚步,可是她依然没有抬头。半晌,脚步声响起,紧接着,门被关上,她抬起头,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随着开关门的声音,楼下的吵吵嚷嚷钻入苏扬的耳中,然而只是一瞬,嘈杂的声音就被门关在了外面。
她站起身来,步履缓缓地走到阳台上。
似乎是有心电感应一般,薄晋洲在开车门之前往上面张望了一下。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没有错开视线。
也不知过了多久,薄晋洲动了动,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不到几秒的时间,家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
苏扬疑惑地看着他,远远的,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却见他朝自己摆了摆手。
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律师,想要弄到一个电话号码,简直易如反掌。
接起电话,薄晋洲均匀的呼吸声透过听筒传到她的耳中。今天她的心情格外好,主动问了一句:“刚才下楼的时候还顺利吗?”
薄晋洲那边似乎是轻笑了一声,“我说你在这儿住了这么短的时间,人缘就那么好啊。”
他这话的意思几乎是明摆着,苏扬也跟着笑出声来,“以前我怀孕的时候她们见我老是自己一个人,自然觉得你不负责任。”想来是她自己都觉得理亏了,顿了顿,岔开话题,“特地打电话,是有什么事要说吗?”
薄晋洲轻咳一声,“自己在家的时候别开窗户,也别出门,你现在不能吹风。”
……
外面起了风,呼啸的声音传入苏扬的耳中,她走到窗边看了一会儿,索性拉上了窗帘。
房间里一下就暗了下来,她轻手轻脚地蹭到床边,打开床头灯,捧起被子狠狠地闻了几口,在闻到慢慢的阳光的味道时,满意地笑了笑。
婴儿床上小薄荷睡觉的姿势及其拧巴,她怕把她吵醒,捧了一本书,靠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翻了起来。
按理来说,薄晋洲绝对不是那种会无聊到去调查一个人的人,可是最近她却频繁地从他的电话里听到令均这个名字。
书里的内容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她叹了一口气,把书倒扣在床上,想要给令均打个电话,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她在霖海市的手机号码。
这次遇上他的时候他就在躲人,看来是又惹上什么事了。苏扬起身从包里翻出手机,滑到“令均”这个名字上,试探性地拨了过去,却意外地听到电话通了。
响了没几声,电话就被接了起来。
令均一声不耐烦的“喂”传到苏扬的耳中,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东西,小声开口问:“你怎么还在用这个号码?”
“苏扬?”电话那头的人显然非常意外,他说了句“等等”,对着旁边的人交待了几句什么,再次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柔和了下来,“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你最近是不是又惹事了?”她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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