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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母亲将她转移到了美国精神病疗养院,也许潘静文以为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清醒过来,所以才把她放到精神病院,虽然她也会隔三岔五来疗养院来看她,并给她带各种营养品,但是那时候,她心里还是恨她,所以并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已然恢复的状态,仍旧痴痴傻傻,望着窗外中国的方向发呆,那个时候,她最最想念的人便是身陷囹圄的宁维诚。
大约是她沉默得太久,宁维诚等了许久没等到她的回答,便搓了搓她的手背,说:“你没有收到过我写的信吗?”
潘心悦盯着宁维诚的眼睛,摇了摇头,,她想起自己有一次从美国偷跑回来,曾经去看过宁维诚,只是那时不期然的遇上了宋月影,正是宋月影交给她那张纸条后,她才真正下了决心,不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她抬起雾一般的眸子盯着宁维诚,她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眉头微微锁着,眼里是那种心疼的目光,她摸了摸他的眉头,脸上含着那种凄清的笑,说:“最熟悉的陌生人。”
她轻轻的哼起那首歌的旋律: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
她一直在重复着这几句话,像是魔怔了一样,这样的潘心悦让宁维诚觉得有点不寻常,便将潘心悦拥入怀中,柔声道:“悦悦,你怎么了?”
潘心悦正唱到“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沉沦。。。。。。”听他这样问,轻轻抬起头来,头顶正好撞着他的下巴,她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喃喃说:“维诚哥哥,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宁维诚有点摸不着头脑。
“最熟悉的陌生人。”
“这是一首歌,我知道。”
“是它让我们分开的。”
“怎么会?”宁维诚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脸上看出开玩笑的端倪,可是她眨着眼睛认真的望着他,不像是玩笑。
“你忘了,你曾经叫宋月影给我递过一张写着这句话的条子,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她嘟着嘴说。
宁维诚觉得讶异,自己什么时候给她递过这样一张条子?
不过事情牵扯到宋月影,那么一切起因及结果,都得到了很好的解释。宁维诚微眯着眼睛,眼里露出了冷漠而狠戾的目光。
又是宋月影,这帐是该好好算一算了。
☆、第50章 始料不及
虽然潘心悦并没有告诉宁维诚为什么自己那么不原意出国的原因,但有些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就在宁维诚忙得焦头烂额的准备着如何对付宋家的时候,很意外的收到了一封来自美国的邮件,彼时,他刚刚跟周家毅他们几个开了几天几夜的会,正是疲惫不堪的时候,当新请的王管家将邮件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只是随手放在了书桌上并没有打开。
他靠在真皮转椅上闭了会儿神,谁知却睡着了,再醒来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他倒是把这件事就忘记了,吃罢晚饭,陪着潘心悦出去散步,散步回来便洗澡,他洗完澡在睡觉之前总是还会到书房里看一下明天的工作计划,这一上去,便一眼看到了书桌上的那封牛皮纸邮件。
他看了看封面,信件来自美国,他略略迟疑了一会儿,便将邮件拆开来,原来是祝依依寄给他的,之前他们分开得开开净净,彻彻底底,说好两不相欠,永不联系,没想到她竟还会给自己寄信。
首页当然是最普通的信件内容,无非就是说自己在美国那边如何学习如何生活,这些他都并不感兴趣,惟独看到她竟然会在生活之外的多余时间会去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做义工这件事让他觉得所谓的国内二线明星也并不是全无思想。
内容是这样的:宁维诚,我其实爱过你,虽然我知道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好的开始,可是我深陷在你看我时的深情眼神里无法自拔,起初我以为你定然是爱我的,不然不会待我那样好,即使面对风口浪尖上的绯闻,你也从未责怪过我一句,并且默默的帮我担了下来,那时候,我在感激的同时,天真的想,或许你是爱我的。
如果不是有一次你喝醉了酒跑到我这里来,如果不是你躺在我的身边叫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也许我永远不会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替身,那一刻我是多么恨你,所以我用了极端的办法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你终究比我沉得住气,不仅不闻不问,而且每月定期划帐到我的存折里。
这样冷漠的处理让我明白,我在你心里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无论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