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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更迟疑了一下,正要上前,却被母亲拉住。
秦凤勤满脸狐疑地看着开车的俊朗青年,问女儿,“他是谁?”
“他啊。”知更想跟母亲介绍眼前的人,可想了半天没找到词儿,干脆拉了母亲就上车,“妈,有车您就坐上呗,管他是谁。”
可秦凤勤显然并不那么认为,她想的可比女儿要多得多,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刚一上车,知更妈妈就把矛头指向了陆昱。她酝酿了一会儿情绪,开口就问,“你……是我们知更的……朋友?”
知更眉头皱了皱,想阻止母亲,却反被按住双手。母亲的潜台词是你别插手。
陆昱带着墨镜,从后视镜里刚好能看到他的上半边脸,可分辨不出表情。
“是的阿姨,我是知更的朋友,我叫陆昱。”知更听到前面司机的声音,不带什么情绪。
“哦,陆昱啊……你是干什么的?”
知更瞬间崩溃。
车子驶出医院前广场,知更妈妈的惊呼声散在空气中,“警察啊!公务员也!”
另一个方向,一辆黑色陆虎缓缓开出。车子里的人面容冷峻,看着前面已经远去的车,黑色墨镜将半张脸遮住。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他愤然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嘴里喊出一个人的名字,“李知更。”
第37章 等一场花开
回到学校的知更没日没夜地复习。期末考试临近,虽然在医院里自己按照课本要求在复习,但她还是担心无法应付这次的考试。她就是那种人,一件事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就会心神不宁,然后一定要想尽各种办法,做到让自己心里踏实。
因为忙于复习,她很少去找筱棉棉,同样筱棉棉也没来找她。在那样的情况下,知更想象着筱棉棉应该也正像她一样在专心复习吧。
心无旁骛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考试已经结束。
走出考场的时候,知更有种感觉,自己像只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鸟,眼前天地开阔,终于可以舒展禁锢已久的羽翼。她想到了筱棉棉,吃喝玩乐这种事情没有她怎么行呢。
知更找到筱棉棉的时候,她正在教室里收拾东西。
要是在以前,知更一定会冲上去,二话不说拉了筱棉棉就跑。有些事情,长久以来她们早已形成默契,无需多说。可是今天,知更在窗外站了一会儿,筱棉棉的样子有些不对劲儿,动作迟缓,表情呆滞。
平时跟筱棉棉很要好的女同学走到她跟前,趴在桌子上,“棉棉,别那么不高兴嘛。”
筱棉棉仿佛陡然回过神来,手上的动作总算快了些,“我哪儿有不高兴,你看到我不高兴了吗?”
那女同学叹口气,站起来,“行,你没不高兴,不高兴的人是我。”
筱棉棉轻笑了一声,抬头的时候看到了窗外的知更,她的脸色变了变。
知更冲她笑,走进了教室。
“棉棉,晚上到我家去吧。”知更到筱棉棉跟前站定,一只手搭上她肩膀。
筱棉棉拿书的手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说:“不了,我晚上还有事。”
知更的手从她肩上滑下来,气氛有点冷。
她跟她之前,似乎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如果是以前,到了放假的时候,往往都是不等知更下楼,筱棉棉早就跑到她教室里将她拖走了。可是现在,竟然是这样的情形。
知更还是鼓起满腔热情,语气轻快地邀请她,“走吧,都放寒假了,能有什么事啊。”
筱棉棉不看她,语气极淡,“阿久的酒吧还要去两天。”
这个家伙,竟然到现在还惦记着打工挣钱,知更有些无语。她最终还是放开了筱棉棉,这一放就是一个寒假。整个寒假她没有再见到筱棉棉。
只是从周围人的嘴里多多少少听到些关于筱棉棉的消息。她这次的考试又没考好,好几门不及格。都说照这样下去,筱棉棉要考上大学恐怕是不可能了。好在,她还有个当老板的父亲,如果实在上不了大学还可以继承父业。
听到这样的消息后,知更打了几个电话给筱棉棉。最后一个电话她终于接了,语气依然很淡,她说知更我考试没考好,现在在家补习,所以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打搅我。
电话挂断的声音响了好久,知更才将话筒放下。
这个寒假,知更过的很平静。除了洪先生偶尔会邀请她去芷阑院,再无其他事情。
可是这个冬天对韩戍来说却不平静。
近日岚桂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