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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觉得。」
「唔……你们刚刚谈了什麽来?」
「谈了小时候的事,没其他了。」
「真是?」
「嗯。」
「不信你。」
「你信不信也没关系吧。」
「陪我散散心。」
突如其来的要求不容许答覆,葛德拉著索拉走出大厅在大屋内走动。她熟悉地在挂满油画的走廊中穿插,不消一会就停在一个房间前。桃木制的房门被粗暴打开,里头是一间卧室。
卧室的正中央放有一张大床,床的旁边则是有一个梳妆柜。而床垫上满布的玩偶,更是完全不搭葛德的风格。
「一整年也没有回来了!」
「这是你的睡房?贸然要我进来好像不太符合礼节了吧。」虽然这是葛德强行带索拉进去。
「不打紧,没人会知道你进来了。只不过,你家跟我家的大小真是无法比疑呢!虽然你家的床也挺舒服。」那次喝醉酒,葛德睡到第二天才醒来。要说床舒服的话,不如说葛德很贪睡。
「那次你把我的枕头弄到满是口水。」
「啊!不要说啦!」葛德害羞得红著脸,把自己的枕头丢向索拉。
「下午是木剑,现在是枕头吗!」
「对不起了!真的真的对不起了!给你斟茶认错啦。」
「又不用那麽夸张。」
「那你给我泡壶茶了,仆人。」
「明明在别人面前会叫我的名字,但私下总是仆人仆人的叫我。」
「是你打赌输了啊!而且……」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你是我的仆人。
葛德低声呢喃,声音细小得只有自己听到。
「算了,厨房在哪?我去泡茶啦!」
「还是不用了。」葛德走向门口的另一头,出去房间外面那个有屋顶的露台。她的双手默然放在护栏上,看著黑夜中的雨。
「唉!还是很不习惯这场合。」
「你是指这场宴会?」索拉紧随其後,站在葛德的身旁,一同望向天空。晦暗的夜空无星、无月、有的只是雨。
「嗯,很不习惯跟陌生人说些无边际的话。没有意料中的好玩。」
「那你还要办这场宴会?」
「不是我要办的,是我爷爷要。爷爷他平时待我很好,我也不想令他失望。况且回来看看他也不错。」
「我好像还没讲啦。」
「讲什麽了?」
「生日快乐。」
葛德看著索拉,露出牙齿的笑了。
「谢谢你。」她跟著又别过面说道:「今天真是很对不起,不过你以後也要陪著我,因为这是身为下仆的职责啦!」
「是是,葛德主人。」
*
时间又过了数个月,气温换上寒冷的新衣,夜晚来得更加的早。虽然人们称这个季节为「冬」,但在这个长年下雨的地方,季节抑或是时间都不曾带来重大改变。
无论何时何地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冰冷的雨水自由自在地从天而降。即使是下晴天雨的日子也看不见太阳,孤高的蓝空就只有一刻暂现,瞬即又被灰云所吞噬。
今天就是这种天气,而且更是一个不祥的日子。
索拉站在中庭,聆听所谓激励人心的演说。这个场景、这番话,当他还是个小孩时就已经见过一遍,千万没想到今天会成为列队中的一分子。
「雪国的人不懂吸取教训,他们再次的侵扰我们国土,我们要击退他们,我们要把他们盗取的金钱抢回来!」
战争就是来得突然,明明没有什麽迹象要和邻近领地宣战,但是战争还是光明正大的前来。
然而,为什麽国王不加阻止国内各个领地的纷争,任由卡妮维领主把这片大陆推向内战。难道国王是想同时削弱两位领主的军队,然後再收回领地?
不论推测的结果是如何,当前这一场无谓的战争也是不可避免的。
「诸君,愿你们有良好的作战表现,在战场上一洒英姿!」
「哼!废话终於说完啦!闷死我了。」弗雷双掌垫著後脑,从索拉後方说道。
「索拉你也是进了剑兵团了吧!」
「嗯。毕竟我单单懂用剑。」
「不过真是想不到竟然会有机会参与战争呢!明明已经九年没打过仗了。」
「打仗一点也不好。」
「但是你有机会离会这场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