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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工阿姨一直很尴尬地守在旁边,偶尔瞄我一眼,神色十分别扭,最后借着尿遁的借口直接就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电影自然是没有看成了,郭于晴仗着是个病患,一会要这样一会要那样,连婆婆来了都不消停,偏偏婆婆又心疼她,什么都默许,我实在不想落个吃“小姑子”醋的骂名,索性还是先回家了。
虽然是眼不见为净,可看不到的时候心里更乱成一团麻,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想找人说说话吧,偏偏叶圣音又不在线,打电话也没接。
我郁闷得晚饭都没吃,结果路旭东那天晚上没有回来,他打电话说要留在医院的时候,语气格外小心翼翼,“就守今天晚上,你也知道她今天刚取掉导尿管,又才是手术第二天,她怕疼……”
“知道了,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明天周一,要上班的……”天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样大度的话来的,顿了顿,又迟疑着问他:“或者你明天要请假留在医院?”
“我明天上班!”路旭东吁了口气,似乎不那么忐忑了,沉默片刻又保证似地说:“瑟瑟,你放心,我有分寸……”
有他这句话,再沉重的心也能微微舒缓。
我其实也明白,路旭东一边担心我吃醋生气,一边又实在没办法对郭于晴置之不理。
不管郭于晴是安的什么心思,他们从小一块长大的情份在那摆着,我如果反应太过,为难的只会是路旭东,所以即使心里酸涩不已,我还是让自己尽量显得若无其事。
只是睡觉的时候到底还是辗转反侧了许久,脑袋里乱糟糟的,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大方到底对不对!
124。怎么越来越邪恶了呢
郭于晴住了一星期医院,周六的时候终于拆线出院,婆婆担心她一个人住在公寓没人照顾,坚持把她接到家里去。
可以结束老公分别人用的日子,我别提多高兴,心情都愉悦不少。
路旭东那厢帮忙把人从医院接回家,转头就到培训班来接我,他这一周跟着每天跑医院,加上本来工作就忙,这么一通折腾,整个人都憔悴不少。
我一见他就开他玩笑说:“你这真是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结果路旭东长臂一捞把我抱在怀里,语气低沉地说了句:“别闹!”
他就那么安静的抱着我,好一会儿才又特别认真地说:“谢谢你!”
我别扭的撇撇嘴,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我才不要你的谢谢!”
“我知道!”路旭东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这几天委屈你了!”
我顿时就觉得心满意足了,虽然他身上还着别的女人的气息,虽然我心里鼻尖都直犯酸,可是还管他做什么,他心里一直惦着的人是我啊!
或者女人要的都是“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郭于晴出院之后,我和路旭东算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日子,其实最开始郭于晴还打过几个电话来找路旭东,不过他总是推说自己在忙,拒绝回去看她,只说让她好休息。
连周末婆婆打电话让我们回去,路旭东都一并推了,只说这一年度还有两个月就要结束了,下一年度的各项工作计划什么的都要开始准备了,工作实在忙得不可开交。
婆婆表示理解,只说叫我们注意身体,末了还不忘提了提要孩子的事。
也是婆婆这一提醒,路旭东在挂了电话之后沉默了一会,然后才奇怪地问我:“你这个月亲戚还没来?”
问得这么直接,难道以为我不会害羞吗!我撇撇嘴,假装认真看电视,特含糊地“嗯”了一声,同时在心里默默计算日子……上次来姨妈,好像是中秋以前,算一算日子,还真是超过三十天了,不过我经常三十多天才来一次……
孰不知我自己在算,路旭东也在帮我算。
当时我们两个正窝在床上看电影,《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正好播到阮莞对赵世永说“我怀孕了”那里,路旭东在我“嗯”完之后没多一会,几乎是跳起来的,两只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特别兴奋地说:“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我特无语的看着他,“想太多了,哪有这么巧……”
路旭东凑过来,笑得特魅惑地问我:“怎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个月不够努力?”
我一巴掌直接推开他有些痞痞的脸,并且送上白眼两枚:“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没正形了,以前多道貌岸然的一个人啊,现在怎么越来越邪恶了呢?”
“难不成你还希望我对着你一本正经?”路旭东挑挑眉,耍无赖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