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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萝死了?!”
从安洛特口中得到消息时弗兰很是惊讶,万万没想到急事竟是这个。弗兰跟米萝互动并不多,但也知道她是个识大体,又有自己独到见解的女性,她对政治的敏感程度远高于欧文,如若不是安德曼国王对她权力的限制,她才应该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
“嗯,”安洛特平淡地说,“是当场死亡,木箭刺穿胸口。劳森目击现场,但他不愿告诉我是谁干的。”
弗兰坐在椅子上晃晃腿摸着下巴推理道:“是诺伊斯干的,他非常擅长弓箭,在宫殿里敢做这一点的人只有他。而且他还有合理的动机,他讨厌所有安德曼家的人,他童年受到的欺凌全是这些人施加、纵容的。更何况我父亲害怕的都是做事不计后果的人,他们的行为基本没法预判。”
安洛特若有所思地注视她,“你跟劳森越来越像了。”
“我本来就是他女儿,像是必然的。”弗兰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晃晃脑袋看向他身后的墙。
安洛特出去与回来都是通过墙上变出的门,似乎是跟厨房一个原理,这样的话还真不用想从正门离开。
反正目前出不去,不如保持个好心态。
“安洛特,你教我调制药吧。”
“你要做什么药?”安洛特没有立即反对。
“治疗伤口的药,看,今天看书的时候被纸划伤了,”弗兰把双手伸到他面前看到手指上的划痕,“伤口虽然小,但是意外地疼个没完。”
安洛特平静地看了会儿,握住她的手渐渐含住划伤的手指,湿热的舌舔过伤口,缓慢舔舐的同时认真地注视着弗兰。
“等…等等!现在不是发情的时候,你好歹说说愿不愿意教吧……”弗兰有些难为情。
安洛特拿开手指转而舔她的手心,闷闷地说道:“不愿意,这里书籍药材堆放太多,就算制出有爆炸效果的药剂也不意外。”
弗兰郁闷地撇撇嘴。
安洛特低笑着放开她的手,起身往货架后走去,拿出一个小箱子摆到桌上。
“这里面都是用于治疗的药剂,”他打开小箱子,清点了数量,“小瓶是内服,大瓶是外用。”
弗兰盯着这些颜色各异的药剂心里五味杂陈,治疗的药剂就在眼前,那么计划就没有拖的意义了。
弗兰故作好奇地凑过去,“这些都是安洛特你一人完成的吗,没必要弄那么多吧。”
安洛特漫不经心地握起她撑在桌上等待机会去餐刀的手,轻抚上面细碎的伤口,“看起来是有必要的。”
弗兰注意到他嘴角不经意的浅笑,搞不明白这样的情况是让他满足还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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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伊斯没有惊动任何骑士与侍卫来到了国王的卧室,他慢悠悠地来到安德曼的床边,安静地坐了会儿。
昨天米萝的死没有惊动太多人,一位公主的死就这么被劳森硬生生压下来,诺伊斯一时也想不明白劳森是怎么打算的,不过就算以后把这件事拿出来指责他也没关系,他完全不在意那个人的死活。
反倒是这边,劳森跟欧文都知道他的计划,但国王这边守卫并没有增多,跟往常没有任何差异,他轻而易举就闯进来了。
诺伊斯看着床上这位因为病症苍老的国王,房间里弥漫的药味让他很不舒服,他幽幽地道:“就连欧文也讨厌你呢。”
虽然安德曼很疼爱诺伊斯,但诺伊斯却不喜欢他,根本就没有将他视为父亲的打算。攻打兽人族俘虏丽贾娜,□□她限制她的自由,让她永远不能返回家乡,诺伊斯记事起这些事就被丽贾娜作为故事一样告诉他,连同曾经在罗列弗的美好回忆一起叙述给他。
也因为安德曼对他的独宠引来了其他子女的嫉妒,不仅对他被欺凌的事视而不见,还亲自参与进来,如果不是有弗兰在,他甚至还没有反抗的勇气。
不过啊……
“不过啊,我真不愧是您的孩子,要重蹈你的覆辙。”诺伊斯嗤笑着靠近安德曼的床头。
安德曼国王虚弱得没法睁眼,干燥的嘴唇微微颤动。
诺伊斯为了听清他的话来确定他是否清醒,不得已更加靠近了些,听清后反而有些失望。
坐正后的诺伊斯懒散地伸懒腰,打着哈欠,绿眸低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叫‘丽贾娜’这个名字。”
“我对药剂并不了解,但维里却略知一二,这是他为你准备的,”诺伊斯拿出一瓶药剂,摇了摇瓶子也不清楚在跟谁说话,“原本要再过一天的,但是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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