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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因,对、对不起。”
再也待不下去,她转身跑走了。恶言相对,哪痛打哪,她本不是这样凌厉的人,可当所有的悲痛记忆呼啸而来,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嘴上逞强才能抚平内心的伤。就连傅明朗也被冲出来的程天籁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
见他紧张地往院里张望,眉目深锁满眼疑虑,她连忙解释,“太久没有见面了。”她笑得勉强,擦了擦眼泪又问:“傅叔叔你不进去吗?”
傅明朗摇头,指缝里的烟明明灭灭,他捻熄,“你心里不要有疙瘩,相信你和我一样,只是希望知因过得好。他想妈妈,我替代不了。我们家的情况很复杂,你知道的,所以只有委屈你了。”
她笑了下:“我帮着我亲妈见旧情人,还不能有想法,我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会揍我。不过就像你说的,我们都爱知因。”
傅明朗舒卷面容总算放了心。
这里地势静幽,少有人来车往。于是突如其来的车鸣声尤其刺耳,几秒的功夫,两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傅明朗神色严凝,程天籁看到从车上下来了几个壮实男人,顿觉不妙。
“快!”傅明朗一声命下,程天籁返身跑进院里,“知因快把门锁上!”
步子还没迈开,就被人堵住推倒在地。她疼的皱眉,傅知因小小的身影跑了出来大叫,“不许打我姐姐!”
傅明朗一把抱住儿子护在怀里。义正言辞,“谁的人?!”
没声音,他们走近了,程天籁吓得往后退,目标却不是她,回头一看,门口站着的姚娇竟然瘫软在地上。糟糕!程天籁来不及提醒,姚娇已经被一巴掌扇倒。
他们是冲着姚娇来的!傅明朗大声呵斥,无奈抱着傅知因,几个男的也有意围着不让他过去。痛骂、哀嚎、忍受不了剧痛的呻吟以及拳打脚踢的皮肉声混杂一起,中年女人像一滩软泥任人宰割。
“住手!别打了!”程天籁扑过去拽人,“你们这是违法的!有什么权利打人!走开!走开!”
男人用力一推,她就飞了出去,忍着剧痛,程天籁不放弃,“你们打一个女人算什么?她已经要死了!”
这些人愈发凶神恶煞起来,“打一个女人的确不算什么,那连你一块打!”
拳头重重砸在她的太阳穴上,程天籁当即晕了过去,十多秒睁不开眼,只知道身上又挨了几下狠的,痛的五脏六腑都拧巴起来。
傅明朗心头冰凉,猛然醒悟,掏出手机怒言,“宋灵你给我叫他们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龙虾宴
醒来是在医院,安静的病房一个人都没有。程天籁揉了揉脑袋,最后的意识是自己昏倒,发生的事情仍有余悸。正准备下床, “呀,您醒了?”护士推门进来。
“请问是谁把我送来的?”
“是一位先生,不过他已经走了呢。”
应该就是傅明朗,程天籁连忙阻止正在配药的护士,“其他人呢?”
“这个我不清楚,你别走,要打针了!”
手还没摸着门把,“砰”的一声门被撞开,程天籁用手一挡“哎!”的一声,整个人竟被圈了个满怀。
她急急抬眼,“宋昂?”c
宋昂怒气冲冲,“去那种场合也不告诉我?”
程天籁一脸无措,他软了心,把人抱得更紧。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这样。”她一脑的雾水,试图解释这一切,“好好的,就有一群男的冒出来,对了,傅叔叔和知因呢?”程天籁默了默,又问:“她呢?”
姚娇在三楼的病房,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刚打了针睡得沉。他们隔着玻璃站在门口,宋昂问她进不进去,天籁闷声摇头。纵然过往时光不堪,程天籁也未必真的希望姚娇的后半生都活得难堪。此刻的妇人像是任人割宰的绵羊,这一生情情爱爱,无论对错是非,她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回去吧。”程天籁定神,牵住了宋昂的手。
傅家的位置九曲十环,从医院开过去费了不少时间。程天籁看向窗外一语不言。宋昂面色无澜,“宋灵大我十五岁,在我回国之前,除了我父亲,她在宋家说一不二。”
难得的,他第一次主动说起这个姐姐。
“我们那样的家族,牵扯太多利益和人情世故,自小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见多了追捧和诱惑。我姐的性格像极了我父亲,她想争第一也是理所当然。”
恰逢红灯,车身缓缓停住,程天籁看向宋昂,两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