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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随心所欲像受了委屈的媳妇向他哭诉吗!
悲伤会改变一个人的信仰。
就像现在,她信仰的爱情变了质。
于是不理,就让那条短信糜烂在收件箱里吧。她喝了杯水,将手机放置床头柜,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十几分钟后电话又响起,还是欧培斯的电话。
她试图不接,甚至用被子蒙住头好像那铃声就可以听不见。打三个她不接,打五个她不接,他就一直打,直到她接起。
“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
“我在你家楼下!”欧培斯抬头,袁艺的房里灯一直亮着。
她一个条件反射从床上跳起,赤着脚走到窗边。果然,淡灰色的一辆跑车停在小区楼下。
在深夜,显得尤为鹤立鸡群。
他其实就是来寻个答案,每个被判死刑的人死前总要问我犯了何罪要被判死刑。每个人都在为着答案活着每一天。
她可以像夏存当初决然又不负责任地对她说“我不爱你了”一般,也可以随便扯出几千个不着边际的回答。
“我们不适合。”
“我喜欢别的男人了。”
“我不想结婚了。”
可她就是不愿解释,也懒。好像多说一个字都要花费她万把精力。
他来就让他来吧,他愿意等也就让他等吧,等累了,等心里的期待值落空了他也就会回去了。
她还是躺回床上一动不动看着天花板。
许久,他再次来信息。
“你不下来今天我不会走。”
出了会神,想了些事情。她起来,在大半夜“唰”一把拉开窗帘,窗外高空四周是黑漆漆一片,所有人家里都灭着灯在熟睡,只有楼下的车子前灯尾灯都还亮着。
加了件外套,还是趿着拖鞋。
“踢踏踢踏”下楼。
“你想听什么回答?”她语气极度平稳地问他。
“告诉我为什么?” 欧培斯穿了件白体恤和一条棉麻宽松休闲裤,站在袁艺对面。
“没有为什么,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他眼神里的凶狠带着几分畏惧感,微微布满血丝,“我们哪里不适合?”看似还带着笑的问,背后是这个男人对于女人的欲罢不能的感情,袁艺就像打了他一巴掌。
“还是你觉得你和夏存适合,不要和我说你和你的前任还余情未了!”
咄咄逼人。每一个字都在袁艺眼里闪过思疑,他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在夏存身上,他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
几个小时前,一个莫名号码给欧培斯的手机发来数张照片,照片上的女的是袁艺,男的是夏存,正是几个小时前袁艺喝醉酒后夏存赶来送她回家的照片。
黑暗的角落里永远是最恐惧的。
人的褐色瞳孔都能在黑色之下显得昭彰,白色的闪光灯下显露的该有多丑陋。
她喝醉酒了。她喝醉了找的人却不是他,而是早已切断情感的前男友。男人的自尊心作祟,现在袁艺是他光明正大的女朋友,而他欧培斯才是她的现任男友。这跨越理智的纠葛让他满腔怒火。
她把手□□口袋,“对!我和他断不了可以了吗!你听到你想要的回答了,你可以回去了。”
明眸星光暗淡,眼角的抽搐说明了此刻他的生气。眉头已皱成了一道深壑,想要把袁艺掐死的冲动,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就差夏存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进行一番攻击了。
“袁艺你有种!”
她没种。她若有种早就把这几天压在心里的话放着他的面全盘托出。他母亲三番四次来找自己告诉她如何正确理解“门当户对”的含义。一次又一次地让她认清自己的现状。总而言之一句话,她不同意袁艺和自己儿子在一起,她们欧家的大门也不会欢迎袁艺的踏入。该明目张胆踏入的白奕慈也来找自己,向她说明她和欧培斯有多么不适,只有彼此适合的人才能在一起,聊两个人的共同话题,做两个人的共同事情。
她自愧,她也承认了。
她们确实不合适,他是欧家大少爷,欧式集团总经理,她袁艺,只是上海市斤百姓中地小小一员,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袁艺坐在电视机前看着欧培斯出入各种席会,携挽着千金小姐的手臂绅士地和摄像机打招呼。透过电视机,好让她觉得也是在和她打招呼。
仅此而已。
这场游戏里,她是失利者,也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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