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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潇然道:“那我要是非管不可呢?”
“那便手下见真章!”来人见再无商量之地,猛然出手,这一出手,便是一点余力也不留,直直朝玉潇然一掌拍来,玉潇然一见这掌势,脸色微微一变,果真是山外有山!
玉潇然并未直接迎上,左闪右闪,心中连连想着对策,此番只是以为来探个钟华楼轻而易举的事,便没有让青慎跟来,哪知那钟华楼除了皇家机密之外内里还有如此乾坤,现下不敌这黑衣人,又见这黑衣人掌掌都是必杀,暗道完了完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由得心中暗怪自己太莽撞,太过自信!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
那黑衣人见玉潇然直落下风,掌风愈加凌历了些,玉潇然大急,忽然灵机一动,往胸口处一抹,便直直对上黑衣人凌厉的掌风。
“噗!”一口鲜血喷出,显然玉潇然有所不敌,连连退了两步方止住退势。
那黑衣人见此不由一喜,欲上前下杀手,刚抬起脚步,忽然觉得浑身酸痒无比,动作不由的慢了下来,玉潇然见此眼里手快,压下心口不适,一掌蓄力拍向黑衣人胸口,黑衣人尚无准备,玉潇然又用了十成的内力决心一击必中,黑衣人只得仓促接下,随即倒飞而去,吐出一口鲜血。
高手对敌,一个不察,便是致命的威胁!
玉潇然得势不饶人,直射而去,一个探囊取物将黑衣人怀中的东西夺了过来,于此同时,那禁卫军统领也追了过来,远远的,还有大批禁卫军前来的声音。
黑衣人已然受了重伤,见此也知讨不到便宜,趁玉潇然一个不察飞身朝夜色里退去,追也追不上,当然,玉潇然也根本没想去追。
得意地笑了笑:玉潇然牌无敌痒痒痒粉,百试不爽,哈哈。本是玉潇然以前放在怀里整人的玩意儿,却没曾想已经两次救了自己了。
玉潇然摊开手中的东西一看,京城布防图。眼睛一眯,这是……有人要谋朝串位?
瞟了一眼刚到的禁卫军统领,将东西抛给刚到的禁卫军统领,玉潇然并未停留,一个闪身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留下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禁卫军统领……
第二天早朝时分,圣上大怒,满朝文武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个。这京城布防图差点被盗,可不是小事。幸亏被送回来了,不然整个北牧也就在人家的刀俎之下。残袍
好不容易,等下了朝,文武百官顿时舒了一口气。
“余大人,你说这好好的,怎么会有人偷京城布防图?”户部侍读顾大人出了宣乾殿就胆战心惊的对着玉潇然吐苦水。
“很简单,有人图谋北牧。”还未等玉潇然回话,便有清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钟……钟大人?”顾大人转过头去,有些微微怔愣的看着接话的钟怀仁。
后者微微颔首,道:“顾大人,余大人。”
看着嘴巴张的老大的顾大人,玉潇然不禁莞尔道:“顾大人想必是早朝受惊过度了。”
说着便与钟怀仁径直向宫门走去。
留下原地诧异的顾大人看着一边走一边与百官打招呼的玉潇然和钟怀仁喃喃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话说自那日玉潇然给了这钟怀仁当头棒喝,自此以后,这钟怀仁有事没事都爱找玉潇然,并且贤弟贤弟的叫个不停,玉潇然头大,以往相府有个宋婉真冉哥哥冉哥哥的,本以为出了相府可清静些,如今又来了个贤弟,更甚有时直接跑到相府,不拜见丞相只是找自己。
但是,如此相交之后,玉潇然越来越震惊,此人竟博古通今,有经天纬地之能,如今却只是个五品的编修,可见官场里,不见得光有才华就行的,如今这钟怀仁得以变通,日后定会飞黄腾达。
如此安然的过了个把月,玉潇然依旧在上林院混的风生水起,但是自己要查的线索却再没有一丝进展,皇宫也并没有任何异样,仿佛那偷京城布防图的事,只是众人的一个梦,但是,玉潇然却恍惚间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第十七回 凶兽之戾谁能降
这日,玉潇然收到消息,钰经有史前来。
因钰经是北牧之东的游牧小国,所以成元帝只是令丞相前去迎接。
玉潇然却纳闷,这不年不节的派什么史臣前来干什么,八成没什么好事。
晚上,成元帝在宫内蓬莱殿宴请来史,百官相陪。
觥筹交错,灯火通明,丝竹管乐不绝于耳,大大小小的桌子从龙案两边如同东流水绵延不绝看不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