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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的心情瞬间黯淡下去。
“其实葛晖的事并不是事情的关键,庸俗的葛家也不是事情的关键。”向欣看着袁周,淡然一笑道,“关键是我结过婚,这个事实没办法改变。”
正因为她结过婚,袁母才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巴掌,才将所有污秽的词扣在她的头上。向欣有时候在想,袁母在意她的过去,袁周呢?他在不在意她的过去?袁周曾跟她说过,他不介意她离过婚,不介意她为别人自杀,可这些话往往跟誓言一样,不知不觉中就被打破了。也许袁周之前确实不曾介意过,可当袁母在他面前不断重复这件事时,那颗介意的种子也会在他的心里落地生根,慢慢发芽。
袁周顿了顿,两手相握道,“你知道的……我,我并不介意你结过婚。”
袁周没有底气的陈述和犹豫之间的停顿,这些微的细节无不证实向欣的想法,袁周已经介意了,只是在努力让自己不介意。
所有的事情摊在面前,不愿面对的,不想面对的,如今都纤毫毕现的暴露出来,袁周顿时觉得脑袋发胀,头皮发麻。烦躁之下双手扶额,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每次都没想到结果,想不到解决之法,越想只会让他心情越加沮丧,索性不再去想,说不定事情会突然有所转机。
袁周站了起来,踱步来到落地的台灯旁,双手插进裤袋,右手紧紧的握住口袋里的戒指。这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他不想让他们之间所有的问题都原形毕露,他解决不了,也不想解决,期待时间会让一切都消失于无形,他今天来只希望向欣能给她一份肯定,给他一份勇气。
袁周转过身,双手撑住沙发,半垂着头,道,“你今天说这些,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打算与吴继琛复婚?”
向欣没想到袁周问的这么直接,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忽然想到了正躺在她包里的那串钥匙,那是打开吴继琛房子的钥匙。晚上吃饭的时候,吴继琛说虽然复婚的条件不成立了,但是不妨碍两人重新开始,也阻止不了他再次追求她,并郑重提议,让向欣搬到他那儿去住。当然,如果向欣同意他的提议,他会给予一定的报答,比如说向欣住到他那儿,他不收房租,房间的任何东西向欣都可以无条件的使用,包括房屋的主人;再比如,向欣名下的那套房产,他绝不会再有半点想法,向欣想怎么处置都行,当然如果向欣给他些甜头,他也愿意帮忙处置。
向欣没有回应,以沉默表示了拒绝。吴继琛也没有紧追不舍,只是在她下车的时候将钥匙给她,犹豫之间,她还是接了下来。虽然没有同意吴继琛的提议,但收下钥匙的行为无疑又给了吴继琛一个肯定的答复。有那么几秒,她甚至想过,收下就收下吧,搬过去住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无论何时,都不该是在这个时候。
名义上,她和袁周还是男女朋友,在没有与袁周见面前,她不能再做对不起袁周的事情。之前的行为若是被袁周知道,不知道袁周会怎么看她。她愧疚、她自责,她承认自己厚颜无耻。可是不能否认,那日当吴继琛将她揉进他的身体时,她是紧张的,也是渴望的,她甚至忘掉了一切,完全沉醉在他带给她的愉悦中。
☆、颓然离去
想到那日,向欣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怕她的心跳的太快,会被袁周听到。那个下着绵绵细雨的下午,他们接吻、拥抱,然后忘情地投入其中,没有言语的沟通,只有眼神的交流,一切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她与袁周正式交往也快三年了,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也接吻拥抱,可就是没有走到那一步。他们不是没有机会,前年下半年时,他们的关系已经明朗,公司组织去旅游,袁周正好去那儿出差。似乎是离开了Z市,离开了熟悉的坏境,也挣脱了束缚的枷锁,袁周大胆且热情的拥吻她,让向欣喘不过气。两人从门厅来到床上,袁周急切的想脱掉衣服,可衬衫的扣子怎么都解不开,还是向欣帮忙将他的衬衣脱掉。向欣在帮他解开袖口的纽扣时,袁周失声一笑,索然无味的从向欣的身上下来,再无方才的半点激动。向欣不明就里的问他怎么了,他只是温和一笑,说累了。
第二次是去年上半年,因向欣无意中问起团伙盗窃案的判决情况,袁周在案件判下后约向欣吃饭,顺便告诉她判决结果。吃完晚饭,袁周送她回家,向欣看时间还早,让他上去坐坐。也许是禁欲太久,也许是向欣的热烈回应,袁周膨胀的身体在向欣的躯体上得到发泄,狂热的亲吻她的耳垂脖颈、她的锁骨,当他的唇沿着她的胸口向下游走时,听到了她的呻吟声,他戛然而止,带着叹息声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