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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我7厘米的细高跟,钻谁脑袋里都生死未卜。
比如那台摄像机,此时,我的高跟鞋跟已经深深地嵌入其中。
这下,脸都丢完了。
现场混乱了,节目组要维持秩序,所以,继续中场休息。
橙子帮我把鞋子从观众席捡回来,孙斌帮我把另一只从摄像机上拔下来,我悲喜交加地穿上鞋子,叹气道:“这次我真的要出名了。”
我需要冷静,冷静。因为我颤抖的膀胱已经包裹不住我的尿液。
在我跨入卫生间的前一秒,“刚才得罪了。”
我转头,不禁一身冷汗。谭教练站在我后面,两手伸进裤袋里,满眼闲适地看着我。清洁工推着小车过来,朝我们这对僵滞的男女看看。
我笑得一脸面瘫相,“没事,没事。”一面转身赶紧躲进卫生间。
上完厕所,我刚提上裤子就觉得头晕晕乎乎,就什么都模糊了,我看见自己栽下去,直直地冲着蹲坑,在意识关机的最后一刻,我默声道:“阴沟里翻船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变成一张白白软软干干净净的卫生巾,在天空中飞翔。然后,天上出现一只巨大的锥形瓶,锥形瓶里装着蓝色液体,“哗啦”倒在我身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声音:“真的不漏。”
我的卫生巾梦还没有做完,就在刺眼的光亮下睁眼。待视野稳定,我看见穿着白衣的女仆正在拉窗帘,而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
室内的陈设就像发生在欧洲古堡里,色彩浓郁典雅。
我知道,我又做梦了。于是,闭上眼睛继续梦。
女仆转身,“小姐,你醒了。起来去见大少爷吧。”
我想想,反正是做梦,我梦游一圈也不错。遂穿上衣服,在她的指导下简单洗刷遂她出了房间。
她带我左转右转,转得我永远都走不出这个迷宫。终于将我带入一件书房,书桌后坐着一个男人,他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面容。
“项小姐,我们来做一笔交易。”他声音沉郁沉厚,似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更像一潭死水。
“嗯?”这梦做得很是古怪。
“钱镒做得确实过分,我代他向你道歉。”他缓缓抬头,古井无波的脸上,一双深邃阴沉的眼睛深处隐隐透出强光。
“你是钱镒的——”这阵势让我有些畏缩。
“我是他哥哥,钱铮。”自我介绍后,他毫不浪费时间,直接切入主题,“钱镒和祖母去你家的事情,包括钱镒那照片要挟你的事情,我都了解了。”
我这是做的什么噩梦,连钱镒哥哥都梦到了。
“现在祖母给钱镒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不回来为家族效力,就要和他断绝关系。身为他的兄长,我很是担忧。昨天我告诉钱镒,只要听从祖母的安排娶了你,祖母那边自是好商量。”
“so——你想让我嫁给钱镒?缓一缓你们家的僵滞?”
“不。现在钱镒认为,我想通过娶你来夺取对这个家族的掌控权。”
“你是说,他认为,谁娶到我谁就能得江山?”
钱铮点点头,“正确。”
“那你想——”
“表面上,我强迫你嫁给我,从而夺取掌控权。而实际上,我们是激钱镒回来。钱镒我清楚,不喜欢别人欠他,更不喜欢自己欠别人。”钱铮站起来,高大的身材投下大片黑色的阴影,将我笼罩。他伸出手,“希望我们合作顺利。”
“我说过要你和合作了吗?”
他笑,像裂开血腥伤口的暗夜,“你没得选择。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给你一笔好处费。只希望,你把自己的无奈痛苦演得入戏些。”转头看向门外,“送她离开。”
迷迷糊糊地被他们带离,坐在车上,我继续睡。睡醒就好了,这梦可真是荒诞。
47 妥协
短暂梦中,我梦到白升回来了,我穿着香槟色的礼服摇曳生姿,媚眼如丝地唱道:“Ifyouurantme;satisfyme。。。”然后……熄灯。
随着一个颠簸,酣睡的头颅撞在车玻璃上,美梦就此被打断。
抬头,迎上副驾驶那边的关切眼神。谭教练。他笑得轻松,完全不在意打劫我到钱家的恶劣行为。
我睡得两眼惺忪,看他的眼神很是迷茫。
“你不必害怕,给我们少爷帮忙,你一定不会吃亏。我们少爷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你把我劫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