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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微微沉了脸色,直直地盯着她道:“三姑娘伶牙俐齿的,倒是信口开河。尚书府和别的侍郎府里是不是除了月银还有别的赏赐,咱们都不得而知,你也不过是猜测罢了。”她侧一侧脸,缓声道,“话说回来,不知今日三姑娘为何在此?按理说三姑娘前番犯下大错,早已不配主理府中之事,也不该过问才是,老爷心疼你,容你言语这几句,可也算是给足了颜面了,要再往下说,便是有违规矩了,老爷你说是不是?”
项庭真不等父亲说话,冷声便道:“二娘这话问得正好,我为何而来?我来便是想问二娘一问,这些个削减月钱的主意,若是传出府去,让外头的人晓得是项府庄氏平妻的主意,真真不知爹爹的脸面该往哪里放?二娘既然这般在乎爹爹的名声,怎的就不知在这上头避忌一下呢?”
庄氏姣好的面容不觉泛起一抹愠色,“老爷相信我,把一府中馈交予我,我自要好生打点妥当,这原是我的本分,也轮不着三姑娘你来论说。”
项庭真正一正神色道:“爹爹之所以把一府中馈交给你,也是因着顾虑家府无人打点的缘故,庭真身上是有过错,眼下不能替爹爹分忧,可是你们别忘了,这府里除了我这个嫡女,还有二哥哥这个嫡子,要说最合适的当家人选,还是二哥哥云杨。”
庄氏不由一愕,项景天闻言,连连摇头道:“云杨终日只知骄靡逸乐,胸无半点墨,无甚志气,哪里能担当一府主理的重任?不可不可,万万不可。”
项庭真淡淡地瞥了庄氏一眼,“要说胸无半点墨,女儿真要替哥哥叫冤,想哥哥虽然没有上家学,却没忘了在府中勤读圣人圣言,论说志气才情,韬略经纬,哥哥势必要比身为平妻的二娘要强得多。至少断断不能闹出削减月钱一事来,祸乱人心。”
庄氏眼中的怒意一闪而过,旋即又平静下来,微笑道:“三姑娘说的是,原该由云杨当家。只是众所周知,咱们家的二爷云杨,沉醉医卜星相,是摇卦算命的好手,就是连外头的公子哥儿,都慕名而来,恐怕云杨忙得不可开交,无以脱出身来打点家事。”
项景天提起二儿子便心绪烦躁,一摆手道:“罢了!云杨一天不长进,我便一天不能让他当这个家。”他顿一顿,再道,“至于今后谁主一府中馈,眼下也不能言定,府里的事,暂还是由我亲自作主,底下这些琐碎繁杂之事,便交由英岚打点。”他看向女儿,“如此安排,该是不会落人口实了。”
庄氏眼看到手的当家大权就此被丈夫收了回去,心中大为不忿,只冷冷地瞪了项庭真一眼,遂又问丈夫道:“英岚以为,月钱整饬一事势在必行,还望老爷决断。”
项庭真哪里肯就此罢休,只道:“老祖宗的规矩自数十年前便定了下来,自有道理,从前母亲也曾想过要整饬月钱,后来却知这月钱定例都是有章法的,多一钱少一钱都是不妥,牵一发而动全身,牵连也广,方才作罢了。如今二娘要想大刀阔斧,恐怕对二娘自身也好,对府里的老仆人也好,甚至是整个项府的安稳也好,均非良策。爹爹不妨细想想,可是如此?”
项景天脑中念头转了又转,最终还是有了决定,遂柔声对庄氏道:“英岚,庭真所言未尝没有道理,我晓得你的发心是好的,可眼下恐怕还不是时候,不如先放一放,日后再作打算。”
庄氏心底顿时怒火中烧,只是面上不便表露出来,只暗里咬一咬牙,转过脸去道:“既然老爷无此意,我日后便也少些在这上头费心,以免我一心为着老爷,费煞思量,却又偏不落好。”
项景天少不得一番好言相劝。项庭真前来的目的已然达到,便也无意久留,径自告退了出来。
第七十七章 家贼
返回恰芳院的路上,她行至前院,才踏入长廊之中,便见花丛旁畏畏缩缩地立着一名婢女,隐隐只见其一身灰青色的二等丫鬟服饰,并看不清面容,心中不由犯疑,遂开口道:“是谁在那里?”
那丫鬟闻得这声,方诚惶诚恐地转过身来,朝项庭真颤巍巍地跪了下去,道:“奴婢元妙,见过姑娘。”
项庭真不曾想是元妙,只淡然道:“你从我院子里出去后,该是发配到了花房里罢?怎的不好生莳花?倒还是从前那副听壁角的模样。”
元妙伏在地上,泫然欲泣:“姑娘,当日之事,奴婢是冤枉的。我事后才晓得,原来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放冷箭,当晚把奴婢叫去的几个小丫鬟,全都是受人指使。奴婢得知真相后,便想着要告知姑娘,奈何后来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