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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又和善,见谁都笑的眯起眼角。
每次他见了,都心痒难耐。
可惜这女人油盐不进,他这也是喝了酒有些昏头了……
“我,白少,我真不知道小林和你认识。”
白沭北不说话,甚至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是吗?吴总的意思,只要和我不认识,就可以在这种地方随便强了人家?”
吴总脑门都惊出了一层冷汗,包间里还坐了不少员工,这次他丢脸丢大发了。可是他惹不起白友年,就连白沭北现在的地位他也要忌惮几分,只好求救地看向白忱:“白总,您看,你大哥明显是误会了啊。”
白忱这才缓缓起身,挺拔的身形慢慢踱到吴总跟前,目光玩味地看了眼白沭北和林晚秋,随即对吴总淡笑道:“抱歉吴总,我大哥说没误会,那就一定没误会。”
吴总不可思议地瞠大眼:“白总,你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你带我——”
白忱忽然率先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充斥着警告,他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一句:“投资的事还想继续,就乖乖听话,嗯?”
吴总眼底带了几分惊惧,却真的缄口不言了。
白忱这才走向白沭北,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这位林小姐好像受惊了,大哥,你是不是先带她离开?信得过我的话,这里交给我了。”
白沭北抬眼看他,眼底有晦暗不明的微光。
白忱又低笑道:“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白沭北知道白忱的底细,他在美国那些年就背景不干净,现在被老头召回国内,想来已经羽翼丰满,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绝对不会像他表面这么谦和有礼。
白沭北也懒得和他多说,抱起林晚秋就往外走。
“别把我地方弄脏了。”白漌西淡淡看了眼白忱,把手里的烟蒂捻灭,说完也跟着白沭北走了出去。
…
白漌西好奇地偷偷打量老大怀里的女人,这人他还是第一次见,白沭北认识的女人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他清咳一声,试探着问:“哥,这是——”
白沭北顿了脚步,似在思忖什么,只背对着他吩咐:“找人跟着白忱。”
白漌西一愣:“你是说他回来会对咱们不利?”
白沭北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如果他没猜错,他和林晚秋的关系早就被白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与他同时出现在“夜魅”?可是白忱究竟是哪来的自信林晚秋能吸引他注意?
想到自己中了白忱的计谋,白沭北心里就更加烦躁。
到了“夜魅”外面,冷风一吹两人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白沭北把怀里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就大步往前走,林晚秋身上裹着他的西服,宽宽大大一件,屁股快着地的时候还知道用手撑一下,倒是没摔疼,只是心里蕴了几分怒气。
可是还是没敢发作,毕竟他帮了她。
林晚秋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弹了弹他外套上沾染上的灰尘,一路小跑着追上他。白沭北却越走越快,他个子高腿长,林晚秋又穿了高跟鞋,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
到了停车的地方,这里安静了许多,林晚秋追上他时已经气喘吁吁了:“白先生——”
白沭北倏地回头,她一双嫩生生的小手还无措地攥着他的外套边缘,瘦小的身躯包裹在里面,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而那双随时都可怜兮兮的眸子里似乎也是附着了一层委屈的情绪。
当真这么可怜吗?
白沭北阴沉地注视着她,她的脑袋越垂越低,那样子真是让人火大。他终于难以遏制地吼道:“你出门带脑子了吗?跟着他来这种地方,知道这是哪吗?被人上了都活该!”
停车场里实在太安静了,他吼完之后的死寂便显得格外令人窒息。
林晚秋咬着嘴唇没看他,可是白沭北很快就看到她脚面的地方落了几滴水渍,渐渐地,晕了小小一滩。
白沭北平时并非这么易怒的男人,可是一旦和林晚秋扯上关系,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连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
他别开眼,更加心浮气躁:“哭什么?”
林晚秋哽咽着不说话,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安排她带明星过来她就来了,老板不让走,她能怎么办?生活的艰辛不是白沭北这种大少爷能理解的,她说了,白沭北也无法体会她的无奈。
白沭北看她不说话,黢黑的眼底渐渐卷起一阵阴霾,忽而就讽刺地笑出声:“我都忘了,或许你在玩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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