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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必经还有一堆的工作需要我去做。
看着坐在我面前的两个人,一个负责招聘、一个负责离职。刚才,会上李总提到的问题不能说我们部门一点责任都没有。可有些问题,在外人面前就得与自己的下属保持一致 。否则,他们的工作只会越来越难开展。
“生产部技术员离职的事情,我想不用我再说什么了。我知道你们对这件事情也有自己的意见。可生产上没有人可用,这就是我们的失职。没有借口,也没有理由。香香把与 离职员工的面谈记录整理出来,形成分析报告,提出解决方案。小李,你自己也想想,我们在哪里出了问题。比如说,他们的入职过度期,我们跟踪的是不是时间过短了?或是我 们给他们的心理预期过高了?在分车间时,除了他们的专业要求条件之外,他们的性格和顶头主管的风格是不是相符。在这些方面,我们是不是还有改善的空间?”
“谈姐,我们自己也人手不够。做这些,很耗精力的。”坐在我对面的小李,在听完的话之后,一幅不可思议的表情。
“耗精力就不做的话,那你算一算这些技术人员流失的代价。我知道,上个月做定岗定员的时候,把你们的人员编制缩减了,你们的工作量大了。可是,为什么留下来的是你 们,不是被缩减的那几个人,你有没有想过?人的潜力是靠逼出来的,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我逼了,你们也可以提出来。可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要九 十九的员工。”
时墨含跟我说的,九十九分和零分,没有区别。
所以,倾城的每个员工,都会记下这句话。就算,我们的经营情况再不多,我们也在尽着自己百分百的努力。
86今昔……4
这四年来,经济型商务酒店越开越多,利润空间也越来越小。当年,时墨含辛苦创建下来的酒店,我不得不重新调整经营方向,来保证它的生存寿命。可就算改变了经营的方 向,我依然做得心力交瘁。
墨含…
心口,紧紧的收得绞痛。
快下班时,章历站在我办公室门口:“有空吗?我们聊一下。”
我一笑,这个人真是的。
“谈什么?”
我好像还是不太容易把他当成领导,不知道是他升得太快,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大概四年半前,我在青原山偶然遇到过一次时墨含。”
他坐在我对面,看着我。
很认真,也很谨慎的看着我的神情变化。
他们见过?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这其中又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天,青原山就我们两个人看日出。就在守着日出的那段时间里,他跟我讲了很多你们的故事。他说,他曾经拿着一叠报纸让一个你折成长条,然后再让你把这些长条粘起 来,再折成波浪形状。他说,如果早知道时间这么有限,他一定不会舍得浪费了那么多与你在一起的时间。他说,如果他能早一点知道在车祸发生的那一刻,自己会将你拥在身下 ,这样的动作说明什么的话。他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下车,消失在他面前。他说,那天他打算带你去见的人,是他的母亲和姐姐,以有迟雪的父母。他说,你们总是相遇,然后分 离。他说,他总在让你受伤。他说,如果自己的离去能换来你崭新的未来,他会很开心。他说,他很想说爱你,却又很怕说爱你。他说,他每天特别害怕天黑,因为不知道自己是 不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他说,日子越有限,人就越贪心。他说,他错过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错过的,都是你让他最不忍的,得到的,都是你最让他心疼的。”
章历还在继续说着,可他所讲出来的话,听在我耳朵里却都只划成了嗡嗡的一片。
“太阳出来的时候,他拿着电话笑着跟我说,我们家那笨丫头,这个时候肯定就到了双原县。半夜三更不睡觉,真不知道给她买辆车是对还是错。不知道是什么三流教练教的 车,那么差的技术,还敢开夜路,还敢上高速。哎…”
“我知道时墨含一向说起话来,都是含着笑的。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笑得那么温柔的时墨含。你知道吗?他那带着淡淡不舍和心疼的微笑,印在那红通通的日出里。让人看了 ,是觉得那么悲伤。”
“我听着他对着电话讲,沫儿,到县城了?我在青原山看日出呢!”
“你不知道,挂了电话的他,因为没带水,就那么干巴巴的吞了一大把的药片。我看着他,问他为什么不下山买了水再吃。他摇了摇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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