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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河蟹】
**过后,江南餍足地抱着沈煜,偶尔亲亲他的鼻尖,吻去上面的汗水。沈煜被翻来覆去覆去翻来吃了好几遍,身上早没了力气,只能任江南折腾他,除了不时呻吟几句之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没忘记她应承他的事,缩进她胸前,问道:“南儿,唔,告诉我。”
江南失笑,点了点他的鼻尖,沈煜捂住自己受害的鼻子,不满道:“你自个儿应承的事,又不是我逼你的。”
江南将他拉出来,紧紧抱在胸前,“这王家主夫,同我爹爹最少有八分相似。”白日里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爹爹耳后有一小块红色胎记,男子却是没有的。
沈煜玩着两人纠结在一起的发束,漫不经心道:“爹爹可曾提过他有兄弟?”
“未曾。”从医理上说,即便是同一个娘亲,爹亲不同,生下来的孩子最多五成相似。这王家主夫同她爹爹相似度至少八成,“明日寻个机会问问。”
“切莫打草惊蛇。”
“这个自然,你家妻主这点事还是能办得好的。”
第二日一早两人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沈煜揉了揉眼,江南轻声道:“无事,你多睡会。”
自己披了外袍去开门,但见王管家一脸焦急,见她开了门,拉着她就跑,江南知必是事出有因,只不过这般出去委实有些丢人,道:“管家快些松手,让我把衣服穿好。”
王管家这才注意到江南衣衫不整,发丝凌乱,赔罪道:“对不住对不住,今早伺候小公子的侍儿唤公子起身梳洗,连连唤了几声都不见公子应声。现下小公子呼吸微弱,主夫急忙遣了我来。”
江南迅速穿好了外衫,顾不得尚未擦牙,稍稍整了整衣襟就随着王管家一路小跑到了王岚的闺房。王家主夫蓝烟早就哭成了泪人儿,泪眼婆娑之时看到江南来了,一下子跪倒在她面前,道:“求大夫救救我儿,其他好说。”
江南此时哪有心思在他身上,昨日明明探过脉,虽说脉象虚弱,却也不会因此陷入昏迷才是。她快步走到床边,弯身探了探脉息,又翻开王岚的眼皮,抬手在耳后跟也探了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道:“明明昨日吩咐过暂时不可进补,为何又给他吃野人参?!”
王岚身体里的那股护体之气尚未查出是从何而来,她不敢贸贸然地替他开药补身,万一两气相冲,只会加速王岚的死亡。昨日里吩咐过的,没成想还是有人不听医嘱。
王夫人厉声道:“到底是谁,给本夫人站出来!”
一屋子的下人纷纷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夫人饶命,不是小人……”
王夫人犀利的眼光猛地扫过侍儿兰翠,兰翠一个哆嗦,直直跪了下来:“夫人,不是兰翠,公子是兰翠的恩人,兰翠怎敢恩将仇报,害了公子。”
江南不耐烦道:“现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待会要替你家公子扎针,不知夫人府上可有会针灸或是懂得医理的男子?”
王夫人沉思一会,道:“卿儿跟着他师爹学过几年,我马上派人叫他回来。”
江南吩咐众人去准备了浴桶、热水、银针以及几味药材,自己先去梳洗。沈煜早备好了热水等她回来,江南边擦牙边道:“煜哥哥,王小公子情况不太好,你待会陪着王家主夫说说话,别让他乱了心神。”顺便套套话,看看有没有线索。
沈煜知道她这是怕隔墙有耳,笑着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替她拢了拢发丝,柔声道:“我自然知道,那小公子,”他的面上忽地笼着一股忧色,“南儿,告诉我,你有几成把握?若是不足五成,还是推了的好,我怕……”
江南亲了亲他的唇角,“别担心,我没事。”
江南换过素白的衣衫,用绸缎蒙住眼睛,房里的女子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几个侍儿并着王家已出嫁的大公子听她的吩咐。她凝住心神,道:“先把小公子的衣衫脱了,记得,要脱干净,一件都不能留。”须臾又道,“大公子,现在小公子的面色如何?浴桶里的水颜色如何?”
王卿走到浴桶边仔细看了看,道:“白中带着几丝红晕,水里泛着黑。”
“现在,请大公子将银针刺进小公子的风池穴、百汇穴等六大穴位。”
“好了。”
“半柱香之后再告知我公子面色以及浴水的色泽。”
如此,过了约莫六个时辰,江南才满意地听到王卿的答案,“面色红润,浴水全黑。”她原先忐忑的心终于松懈下来,六个时辰,十二个小时的精神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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