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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穆痞笑着一把抓住莫曲昂的手,“你妹妹干了什么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老子也就摸她两把,怎么也是我亏了!”
莫曲昂气血上涌,脑子里嗡嗡作响,眼睛里一片血红,奋力就想挣脱锦穆的控制,这个畜生、畜生!
“你要代你妹妹给个交代也行,我下次肯定不搞她。”锦穆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
莫曲昂挥动另一只手就想给他一拳,结果锦穆十分果断的折断了莫曲昂被他握在手里的手臂。
莫曲昂惨叫一声,看向锦穆的眼中充满憎恨,很不能将他扒皮剔骨。
锦穆却毫不以为意的将手松开,毫无诚意的道:“哟,不好意思啊,手里没数。”
说完他嫌弃的看了眼在一旁哭哭啼啼的莫宁姿,吐了口口水,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留在一地目瞪口呆的观众。
莫怀双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有些脑子转不过弯的看着延邵柏,“这,这是什么情况?”太神转了好不好!
延邵柏捏了捏莫怀双挺翘的鼻子,“估计是莫宁姿找人挑拨他的事被知道了。”
莫怀双嘿嘿一笑,“他倒是不计后果,有仇必报。”
“他是缙架城主的儿子,我估计这事一闹,要么两城彻底撕破脸,要么锦家以高昂的聘礼娶了莫宁姿。”延邵柏说道这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我估计八。九层是后者,等结了婚两家并一家,他今天做的这事也就摸过去了。”
莫怀双想了想确实是这回事。他在铭钾这大半年,锦穆是个什么人他还是有数的,那就是沾上了自己都嫌脏的一坨翔。现在莫宁姿的名声被他这么一搞,只怕臭得已经没人敢接手。
这天下城主的女儿不差莫宁姿一个,没有人会冒着被嘲笑的风险接手这个烫手的烂山芋,除了锦穆,莫宁姿确实找不到更好的联姻对象。
以莫家逐利的个性,与其赔了女儿又折兵,倒不如多一个儿女亲家。
莫家和锦家也算门当户,从外部条件上来看,并不辱没了莫宁姿。
事实上,莫怀双的推测是完成正确,莫吉绘在摔了几个价值连城的陶瓷后,不顾莫宁姿的哭啼,还是同意了锦穆父亲相当有诚意的赔礼道歉后的提亲。
在绝对的既得利益面前,莫宁姿的意愿被双方直接无视。就连莫夫人也不过是宽慰几句,并不觉得这桩婚事有什么不好。
锦穆是独子,平时玩的又都是男人,这就意味着不会出现莫怀双这种情况,只要莫宁姿能生下了儿子,那就是缙架的继承人,多省心。
莫怀双才不管莫家的鸡飞狗跳,自己窝在延邵柏这关门过小日子。
两个月后,三年一次的世界炼石者大赛在铭钾拉开帷幕。
在大赛开始前一个星期,整个铭钾就热闹了起来,各个传承的传人陆续齐聚铭钾。
学院那颗歪脖子树前瞻仰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不少人还在见到这颗树后十分激动的五体投地跪拜在地,在虔诚的一拜之后,起身移过一步,再次拜倒……这些人绕着树一拜就是一天,嘴里还不停一刻不停地喃喃低语。
莫怀双进出学院时,看到这些人虔诚的样子,脑子里自发的蹦出了两个字——朝圣。
他两世都是无信仰者,所以不太能懂别人的信仰,但是在看到这些人眼睛里面对树所流露出的那种光芒时,他倒是在恍然间有些明白信仰的含义。这种全身心的奉献,对一位虔诚的教徒来说,未必不是一种极致的幸福。
“他们是望木教的教众,树就是他们的信仰。”延邵柏在见到莫怀双总是一脸好奇盯着望木教的人后道:“平时铭钾学院并不对外开放,所以他们才会乘着炼石者大赛的时候前来敬拜他们的神。”
“很虔诚。”莫怀双由衷道。
话题谈到这,莫怀双忍不住又想起以前电视上看到的那凶残的一幕,有些别扭的道:“这个教,不会有什么比较偏激的教义吧,比如会鼓励人当街击杀安祖什么的。”
“没有,他们信仰树,信仰生命,提倡诸生皆有生存权。”
莫怀双吁了口气,“要是世上的人都信这个教多好,能少出多少神经病。”意有所指的轻声叽咕。
延邵柏看了他一眼,“这话在自己家里说说就行,到外面可别乱说,会惹麻烦。”
“我知道,不就在你这瞎嘀咕嘛,我又不傻。”莫怀双起了话头就有些憋不住的道:“我也不知道人家安祖哪里惹圣教的人,就这么盯着不放。”
延邵柏闻言,眼睛紧紧地盯着莫怀双,语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