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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捏肩膀,揉揉手腕,忙着吃豆腐。
王宝钏听这番话,心里好过了许多,抬头再看向他确认道,“真的是这样么?”
李飞白很认真地点头,这才让王宝钏脸上有了些笑容。
就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突然一个伙计冲进来对着李飞白道,“郡,额,郎君,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几个京兆府的,说是发现我们店里屯聚私盐,而且几个伙夫供人说是你们两个干的,那个杜卜拉撒还说你们侵吞了店里的钱财。”
伙计情急之下差点郡王二字就脱口而出,好在及时收口,李飞白听完并没有什么表情,而王宝钏却脸色惨白,几次和官府打交道,她都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这会儿居然还是确凿的罪名,就算她想要辩白都不能。
六神无主地看着李飞白,可是这会儿,伙计口中的官差已经进了后院来,其中为首一人看到李飞白和王宝钏,于是抬着下巴问道,“你们两个就是王追宝和王宝钏?”
李飞白挡在了王宝钏面前,从容不迫道,“正是我二人,敢问几位官差有何吩咐?”
那个官差也不罗嗦,对着身后几个使官道,“就是他们,带走。”
李飞白迅速地往屋顶方向看了一眼,嘴巴微动,然后就和王宝钏一起被带去了京兆府。
司舟被吓死了,他们二人从后院出来的时候,他紧张得双手冰冷,缩在角落里哭哭啼啼的,红着眼睛看他们被带走。
王宝钏这会儿反而镇定了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是明天的比赛,看来她要爽约了。
在京兆府临时的拘留房中关着,李飞白和她坐在角落里,靠东面有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一直在睡觉,而另一个年轻的粗衫男子在他们进来之后就一直打量着他们,那眼神真让人不舒服。
李飞白见如今这拘押居然男女不分,冷哼了一声,找了个角落略略清扫了下就拉着王宝钏坐了,他让王宝钏靠着他,一手牢牢握着她的手不说话。
那个年轻男子见他们不像是穷人,于是笑着走过来套近乎道,“你二人是犯了什么事呀?跟你们说,我这次已经是第四次进来啦。”那人说话的神情老神在在,仿佛进号子里是家常便饭的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李飞白瞥了他一眼,不说话,见他不说话,王宝钏也不说话。
年轻男子觉得很尴尬,却又非要补充道,“你们现在不搭理我到时候可不要后悔,我姑丈是京兆府中当差的,等到时候我出去了,你们可还要在这里吃苦头呢。”
在东面的那个男人不说话,自顾自的睡觉,王宝钏看了他一眼,年轻男人以为王宝钏大概心动了,连忙道,“怎么样怎么样,打算孝敬我了吗?”
王宝钏翻了个白眼,真要有关系,还能在这里关着么?不理他继续闭目养神,那人碰了一鼻子灰,不甘不愿地回到原来呆的地方,嘴里还哼着曲子,眼睛却一直往他二人处瞟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年轻男子果然被人提了出去,等他走后,李飞白才睁眼,冷笑了一声,又继续闭上眼睛。
王宝钏和他互相依靠着,可能是因为有他在的关系,她心里的那点儿点心和害怕才减少了几分。
“你说,他们会怎么对我们?”她悄悄问身后的李飞白。
“静观其变。”李飞白的回答也很简短,因为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胡乱猜测只会扰乱心神。
王宝钏又安静了,这拘押室看来真的平时只是个临时拘押嫌疑犯的地方,地上污秽不堪,稻草堆上面一层看上去是新草,而下面的就已经是陈年的稻草了,王宝钏仔细看了看,发现有些甚至都能干成标本了。
要不是王宝钏曾经在寒窑中住过,她可能会疯掉的,记得以前有人对她说,人都是被逼出来的,这句话果然不错,被生活逼到这种程度,她果然适应力急速提升。
在等待中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开了,又是两个官差一前一后把她和李飞白带了出去,第二次被奸人所害,王宝钏觉得自己可能不太适合到处迁徙,不然怎么会这么背?
李飞白挺直着背走在前面,仿佛不是去受审的,而是去审别人的,对他的信任让王宝钏略略定了心,深呼吸了一下,也随着他挺直着腰杆走进了京兆府的大堂。
京兆府的排场比武侯铺大多了,毕竟也是地方一级的人民政|府,两边的官差成排站立。
一个面无人色的年轻男子被人押解出来,同他们擦肩而过,王宝钏一看正是之前同他们关在一间里的那人。
那男子这时候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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